“那當然，誰讓你給我畫王八。”
“哼……你真的像個小孩子性格。”
楚瑩撇了撇嘴，但心情卻莫名地好了起來。
“對了，林笙。”
“怎麼，現在想報複回來已經晚了。除非你想被我更狠地報複。”
“誰想報複你了！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小死孩子性格嗎？！”
楚瑩沒好氣地說道。
“我是想說啊……過幾天，是不是你妹妹的生日啊？”
“是的，十八歲生日。”
林笙又喝了一口咖啡，語氣平淡。
“我想……給她舉辦一場生日宴會。”
“大小姐還記得她的生日啊，真是感動。”
“哼，隊裡每個人的生日我都記得！總之……我想征求你這個當哥哥的意見。”
“我的意見啊……”
林笙看著窗外，眼神有些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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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隨便吧。”
“你不是很疼你妹妹嗎？怎麼在她生日這件事上有些不上心啊？”
“有嗎，我也會給她準備禮物的。”
“那就這麼定了！生日宴會我來辦！”
楚瑩拍板道。
“嗯，你開心就好。”
楚瑩發現，林笙的情緒似乎變得有些低落。
“林笙啊，其實今天早上……霍祈來找我了。”
“她來找你一起去當模特？你這身高不達標啊。”
“嗬嗬嗬嗬。”
楚瑩的額角冒出一個“”字。
“在我把這杯熱咖啡潑你臉上之前，請你道歉。”
“抱歉，你繼續說。”
“咳咳……”
楚瑩清了清嗓子。
“霍祈告訴我，嗯……她在網上，查了一下你和雲上生命科技的事。”
林笙端著咖啡杯的手指。
不易察覺地顫抖了一下。
“你彆怪霍祈。”
楚瑩趕緊解釋道。
“她說自己有些擔心，因為昨晚林芸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原來如此。”
林笙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他低下了頭。
看著咖啡杯中自己的倒影。
“是我失算了，不應該當著林芸的麵讓尼娜和伯恩哈德比賽。”
“霍祈說……網上有猜測，說你之所以打假賽，參加地下黑賽，是因為你的妹妹……”
“是因為錢的事嗎……你是想掙錢，來給林芸治腿，對吧？”楚瑩的聲音放得很輕，生怕觸碰到對方的傷口。
“然後，這件事失敗了，所以林芸才會……和你之間，有些芥蒂，對嗎？”
“我……我真的很想幫你們的忙。”
“你現在每周都要帶林芸去醫院。”
“如果你需要錢，我……”
林笙歎了口氣。
他緩緩放下咖啡杯。
重新翹起二郎腿，臉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看不透的平靜。
他麵無表情地說道。
“楚瑩，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
“聽了我的話之後，希望你不要對林芸有任何其他的看法。”
“你到底……什麼意思？”楚瑩的心，沒來由地一緊。
“我想你先答應我，不要對林芸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就像現在這樣，對待她，好嗎？”
“我……我答應你。”
楚瑩鄭重地點了點頭。
林笙沉默了片刻。
仿佛在組織語言。
又仿佛是在下定什麼決心。
最終他緩緩開口。
“我現在每周都會帶林芸去醫院。”
“不是因為她腿的問題。”
“倒不如說，她的腿，其實在三年前就已經痊愈了。”
“現在這個時代，換肢手術已經非常成熟了。”
“三年前我被禁賽之前，就已經幫助小芸做完了手術。”
“那……”
楚瑩的腦子徹底亂了。
“那為什麼直到現在，小芸還……”
“楚瑩……”
林笙認真地，看著楚瑩的眼睛。
他的眼神平靜得可怕。
“我的父母死在了一場火災之中。”
“這........”
楚瑩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預感到，接下來林笙說出的話可能會徹底顛覆她的三觀。
“而這場火，是當時隻有七歲的林芸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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