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對單的話。
或許這三個人都已經完全超出了職業聯賽。
一般職業選手的概念。
不管是那個溫文爾雅的信使。
還是那個沉默寡言的零。
他們的實力,都已經絕對不能用普通的職業水平來判定了。
更像是遊戲中的boss。
更彆提那個穿著拘束服的瘋子了。
那個男人越戰越勇。
一開始林笙還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些深淺不一的傷口。
但當他,逐漸熟悉了林笙的攻擊節奏和戰鬥風格之後。
林笙開始漸漸地落入了下風。
這還是魔術師第一次,體會到被人徹底剖析的感覺。
在賽場上都是他去了解對手的打法,然後後發製人。
原來如此。
那些被我用這種方式羞辱過的選手們,就是這種感覺啊。
真不是滋味兒。
有一種脫光了衣服,被人從裡到外看得一清二楚的惡心感。
但是這些如同遊戲boss般的強大個體。
卻並沒有任何的團隊協作概念。
零好幾次的突襲,都打亂了信使的攻擊節奏。
反而,讓那個本該遊刃有餘的信使。
根本無法從鄧雪瑩和楚瑩那如同瘋狗般的圍攻之中脫身。
而林笙也會在關鍵的時刻進行支援。
但代價就是,他會被那個瘋子用更加瘋狂的方式進行報複性的攻擊。
終於。
鄧雪瑩打開了局麵,手中的單手劍,在逼退了信使半步的瞬間。
她和楚瑩瞬間交換了一個眼神。
楚瑩猛地握住了腰間的刀柄。
她的眼神變得無比的冰冷。
【天念吹雪流】
【狩式!】
拔刀,踏前斬!
因為在之前的戰鬥中,積蓄了足夠的動能。
這一記拔刀力道大得可怕!
刀光一閃而過!
直接,將那個正準備重新組織攻勢的信使。
連帶著他手中的那把手槍,攔腰斬斷!
而後在一秒鐘的停頓之後。
信使身後的地麵上,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圓弧形溝壑。
鄧雪瑩和楚瑩都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而後,信使那正在緩緩消散,化作無數數據流的上半身。
對著她們笑著比了一個大拇指。
“打得不錯。”
然後徹底地消失在了兩人的眼前。
“下一個!”
鄧雪瑩短暫的驚訝之後,立刻撿起了地上的鳶盾。
朝著那個正試圖去襲擊林笙後方的零,衝了過去!
楚瑩也再次收刀入鞘。
但是她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中,那把冰冷的黑曜石。
怎麼回事。
剛才在使出那招“狩式”的時候。
天念吹雪流,所有招式的記憶都如同潮水一般,瞬間湧入了她的腦海之中……
她現在甚至就連自己還從未在正式比賽中見到過的凜上白雪的副戰具。
都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非常強大。
但是又讓人覺得不舒服。
就好像是開了作弊器一樣……
“彆想太多。”
林笙借著被那個瘋子一腳踹飛的機會,和衝上來的鄧雪瑩交換了位置。
來到了楚瑩的身邊。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笑著拍了拍楚瑩的肩膀。
“就像我剛才說的,把這當成一場遊戲。”
“你不過是,習得了新的招式而已。”
“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嗯……”
楚瑩點了點頭。
而後她和林笙一左一右,攻向了零。
零立刻擺開了架勢。
黑刀宙斯,格擋住了林笙那如同毒蛇般的匕首。
白刀赫拉,格擋住了楚瑩那勢大力沉的黑曜石刀鞘。
這兩記足以將一輛裝甲車都掀翻的攻擊。
竟然沒能讓這個身材嬌小的少女挪動半步。
零的眼神也愈發的冰冷。
林笙知道。
這丫頭也要開始認真了。
他看了一眼鄧雪瑩那邊。
發現鄧雪瑩已經被那個隻用單手的男人徹底地壓製住了。
對方的攻擊幾乎沒有任何的停息。
而且招招致命。
鄧雪瑩隻能且戰且退。
“再堅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