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火!用飛劍!”有弟子大喊。
幾十把飛劍歪歪斜斜地飛了出去。但沒有了係統的彈道修正和敵我識彆,這些飛劍簡直就是群魔亂舞。有的擦著機械獸的頭皮飛過,有的直接紮在了旁邊的沙袋上,甚至有一把差點把王鐵柱的屁股給削下來。
“停手!你們這群蠢貨!”李嘯氣得太陽穴直跳,“這是打仗還是雜技表演?都給我退後!”
她腳下一踏,整個人如同一顆炮彈般衝了出去。
沒有了外骨骼的動力輔助,每一塊肌肉的爆發都帶來了久違的撕裂感。風在耳邊呼嘯,李嘯感覺自己的感官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她能聞到機械獸身上散發出的焦糊味,能聽到它液壓杆轉動時的細微哢噠聲,甚至能感覺到空氣中因高溫而產生的扭曲。
機械獸感應到了高速移動的熱源,猛地轉頭,那一瞬間,李嘯看到了它喉嚨深處正在聚能的等離子炮口。
若是以前,天衍係統會立刻在大腦中給出:“閃避率30,建議開啟護盾,弱點在下顎左側三寸。”
但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
不,不是空白。
是直覺。
是千萬次生死搏殺錘煉出來的、比任何算法都要快的野獸直覺。
李嘯沒有減速,反而迎著炮口衝了上去。在等離子光束噴發的千鈞一發之際,她身體詭異地向左側一滑,那道藍白色的光束幾乎是貼著她的鼻尖射過,燒焦了她的一縷發絲。
就是現在!
李嘯借著衝力,單手扣住了機械獸滾燙的脖頸裝甲,五指如同鋼鉤般死死嵌入縫隙中,皮膚被燙得“滋滋”作響,但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給老子——跪下!”
她暴喝一聲,渾身靈力不再通過芯片轉化,而是直接灌注進右臂的經脈。這種原始粗暴的靈力運轉方式讓她的手臂瞬間膨脹了一圈,血管如蚯蚓般暴起。
“哢嚓!”
那是金屬疲勞斷裂的聲音。
李嘯竟然憑借純粹的肉體力量和靈力爆發,硬生生將重達數噸的機械獸按得前腿一軟,重重地跪砸在地上!
緊接著,她另一隻手握拳,沒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就是最簡單、最直接的一記直拳,狠狠砸進了機械獸那個正在旋轉的熱成像感應器裡!
“砰!”
火花四濺,零件亂飛。
機械獸瘋狂地抽搐了幾下,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塌,徹底不動了。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弟子都張大了嘴巴,看著那個站在還在冒煙的機械獸屍體上的身影。李嘯喘著粗氣,甩了甩滿是機油和鮮血的右手,轉過身,冷冷地看著眾人。
“看清楚了嗎?”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這玩意兒也是鐵做的,也是零件拚的。沒有係統,你們就不知道怎麼拆玩具了嗎?”
赤九淵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土臉地拍了拍屁股,看著李嘯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敬畏:“宗主……您這……這手藝,比拆遷隊的還利索。”
李嘯沒理會他的馬屁,跳下獸屍,蹲下身子檢查那個被她砸爛的腦袋。她在亂七八糟的線路中翻找了一會兒,突然動作一頓。
她從一堆焦黑的芯片殘渣中,捏出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金屬銘牌。即使經曆了ep和剛才的暴力拆解,這塊銘牌依然閃爍著詭異的銀光。
李嘯眯起眼睛,用手指擦去上麵的油汙,露出了幾個微小的蝕刻文字:
【量產型試驗機009·產地:神國極北前哨】
“神國……”李嘯低聲咀嚼著這兩個字,指尖微微發白。
這隻機械獸不是之前戰場的殘留物。
它是剛剛從地下鑽過來的。
也就是說,極北的那幫家夥,早就已經在我們腳底下打洞了。
“王鐵柱!”李嘯猛地站起身,將銘牌攥在手心,眼神變得如刀鋒般銳利,“彆擺弄你那破車門了。帶上工兵隊,把地下所有的通風管道和排水口給我封死!焊死!一隻蒼蠅也彆放進來!”
“是!”王鐵柱被這一吼嚇得一激靈,扛著車門就跑。
李嘯抬起頭,望向北方那片灰蒙蒙的天空。雖然係統還沒重啟,但她那種名為“危機感”的雷達,已經在腦海中瘋狂報警了。
“古不言……”她喃喃自語,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那枚空白的存儲芯片,“你最好快點把係統修好。不然等你回來,我也許已經用扳手把這群鐵皮怪物全都敲成廢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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