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懂非懂。
後來他治國確實靠這套,學壞了。
但真正的危機是“品牌形象”。
我殺人太多,落了個“小霸王”外號,聽著威風,但商家怕我,百姓懼我。
有次我騎馬巡街,小孩看見我哭,我說:“彆哭,叔叔給你糖。”
小孩哭更大聲了。
謀士張紘說:“主公,要施仁政。”
我說:“仁政?我免了三年賦稅,不算仁政?”
他說:“但您昨天剛殺了許貢全家。”
我說:“許貢私通曹操,該殺!”
他說:“可他門客逃了三個,會複仇的。”
我說:“門客?能成什麼氣候。”
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那天我去丹徒山打獵,帶著幾個護衛。
秋高氣爽,鹿肥兔美。
我追一隻鹿,追得太深,和護衛走散了。
然後那三個人就出現了——許貢的門客。
他們放箭,第一箭中我臉,就現在貼創可貼這兒指臉)。
我拔箭,罵:“鼠輩!敢暗算!”
他們又射,第二箭中我大腿。
我倒下前,用弓砸暈一個。
剩下兩個跑了。
護衛趕來時,我已經失血過多。
他們抬我回去,我迷迷糊糊說:“彆告訴我娘……彆告訴公瑾……特彆是彆告訴權弟,他愛哭……”
但都知道了。
我娘哭暈,周瑜從巴丘連夜趕來,孫權抓著我的手抖。
醫生看了傷口,搖頭。
我知道我時間不多了。
我把孫權叫到床邊,說:“權弟,江東……交給你了。”
他說:“哥,我不行……”
我說:“我說你行你就行!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要是周瑜和張昭吵架……你就哭,他們就不吵了。”
他哭了。
我又對周瑜說:“公瑾,幫我看著權弟,還有……看著我妹妹孫尚香),彆讓她嫁太差。”
周瑜紅著眼點頭。
最後我把傳國玉璽,哦早押給袁術了,那沒事了。
我把印綬交給孫權,說:“好好乾,彆學我,殺人太多……還有,刺客要殺乾淨,彆留門客。”
我死時二十六歲,距離我爹去世剛好九年。
九年,我從抵押玉璽的落魄小子,到雄踞江東的小霸王。
值了,就是……有點短。
現在很多人問我:孫策,你後悔殺人太多嗎?
我說:後悔,但不得不殺。
亂世,慈不掌兵。
我隻是沒想到,殺人的刀,最後會回到自己身上。
如果重來,我可能還是會殺,但會……多帶點護衛。
還有人問:你和你弟孫權,誰更適合當君主?
我說:他適合。
我適合打天下,他適合坐天下。
我像刀,鋒利但易折;他像鞘,能裝刀,也能藏刀。
後來他稱帝了,給我追封“長沙桓王”,還行,雖然我本來能當皇帝的。
最後,給在座各位“創業者”、“急性子”、“總覺得時間不夠用的人”:
第一,快是對的,但彆太快。
我五年拿下江東,但沒時間消化。
你的“五年計劃”,留兩年消化。
第二,顏值有用,但彆全靠臉。
我靠臉挖了太史慈,但刺客不看我臉。
你的“顏值”,要搭配“實力”。
第三,關於“仇家”。
許貢的門客告訴我:斬草要除根。
你的“仇家”,可能躲在備忘錄裡,記得清。
第四,弟弟可以培養,但要趁早。
我死時權弟十八歲,勉強能接班。
你的“接班人”,要提前練。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二十六歲很年輕,但足夠做一番事業。
彆怕時間短,怕的是不敢開始。
我開始了,我做到了,我死了,但東吳活了七十年。
值了。
好了,該散場了,我得去趕下一場——
哦,趕不了了,我死了。
我是孫策,一個二十六歲就掛了的創業公司ceo;
一個用顏值和武力開疆拓土的“小霸王”;
一個在曆史書上匆匆閃過但確實閃亮過的流星。
如果你們也在創業,想想我,然後對自己說:“至少,我還活著。”
但彆學我,活著,才能敲鐘。
哦對了,臨走前回答那個問題:如果沒遇刺,你能統一天下嗎?
能。
但可能也會像曹操一樣頭疼,像劉備一樣白頭,像孫權一樣……胖。
算了,現在這樣挺好,永遠二十六,永遠帥。
他拔起劍,挽了個劍花。燈光漸暗,遠處有馬蹄聲和江水聲)
散場。
回家抱抱你兄弟,如果是真兄弟。
假的,早點清。
彆等刺客幫你清。
掌聲中,一個臉上貼創可貼的年輕身影,扛著劍走入夜色,仿佛又要奔赴下一個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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