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同門線索_諸天萬界:從僵約洪溪村開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251章 同門線索(1 / 2)

長衫男人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林墨攥著那個沉甸甸的布包,指尖觸到符紙上傳來的溫熱金光,心頭的疑雲非但沒有散去,反而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麵,漾開了更大的漣漪。他下意識地追出兩步,目光掃過熙熙攘攘的街巷,那道灰色的身影卻像是融化在了晨霧裡,連衣角都沒再留下一絲痕跡。

“玄清觀……”林墨低聲念叨著這三個字,眉峰緊蹙。他自幼修習陰陽術數,拜在龍虎山正一派門下,對江南地界的道門宗派不算陌生。玄清觀隱於姑蘇城外的穹窿山深處,素來低調,隻聞其名,極少有弟子入世行走,更彆說主動插手上海灘的紛爭了。

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蘇婉清扶著牆快步追了上來,額角還沾著細密的汗珠,看到林墨站在原地發怔,她連忙伸手扶住他的胳膊:“你沒事吧?剛才那個男人是誰?我看你們聊了半天,他是不是給了你什麼東西?”

林墨回過神,將布包揣進懷裡,指尖還殘留著符紙的觸感,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困惑:“他說自己是玄清觀的弟子,還說他師父讓他來送這個。”他頓了頓,將布包掏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一角,三張黃符露了出來,符紙上用朱砂繪著繁複的雷紋,隱隱有雷光流轉,正是男人口中的雷擊符。

蘇婉清的目光落在符紙上,瞳孔微微一縮:“這是雷擊符?我聽爺爺說過,這種符紙要以引雷之法煉製,非得是修為深厚的道長,耗費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一張,威力比桃木符強上十倍不止,對付陰煞邪祟最是管用。”

林墨心中一動,想起懷特煉製的那些幼僵,渾身裹著濃鬱的陰煞之氣,尋常符籙根本傷不了它們分毫,這雷擊符來得,當真是雪中送炭。可越是如此,他心裡的疑惑就越重:“他還說,懷特的邪術來自東洋,那些幼僵都是用活人煉製的。婉清,你還記得嗎?之前我們在倉庫裡看到的那些被囚禁的百姓,恐怕……”

後麵的話他沒說出口,但蘇婉清的臉色已經瞬間變得慘白。她想起倉庫深處那些冰冷的鐵籠,想起那些絕望的哭喊,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攥著林墨胳膊的手不由得收緊了幾分:“這個懷特,簡直喪心病狂!東洋邪術本就陰毒,他竟然還敢用活人煉僵,就不怕遭天譴嗎?”

林墨沉默著,將布包重新係好,貼身放好。他能感覺到符紙上傳來的浩然正氣,那是正宗道門符籙才有的氣息,絕非旁門左道可比。那個長衫男人,還有他口中的玄清觀師父,到底是什麼來頭?說什麼同道中人理應相助,可天下道門宗派眾多,為何偏偏是素來隱世的玄清觀出手?

“我們先回營地。”林墨定了定神,扶著蘇婉清的肩膀,腳步沉穩地朝著城外走去,“趙營長那邊還等著我們,而且,那個內奸的事情,也必須儘快查清楚。”

兩人一路疾行,避開了青幫的眼線,約莫半個時辰後,終於回到了城外的營地。趙營長正站在帳篷外焦急地踱步,看到林墨和蘇婉清平安歸來,他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連忙迎了上去:“林先生,蘇小姐,你們可算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林墨點了點頭,將布包掏出來,放在帳篷裡的木桌上,又把那個白色山茶花徽章拿了出來,擺在一旁:“趙營長,有兩件事要告訴你。第一,這是玄清觀的弟子送的雷擊符,對付懷特的幼僵有奇效;第二,你隊伍裡的內奸,每次傳遞消息後,都會留下一朵白色山茶花作為標記,這枚徽章,就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

趙營長的目光落在雷擊符和徽章上,先是驚訝,隨即臉色沉了下來。他拿起那枚白玉徽章,指尖摩挲著上麵的“黑”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黑田信長的人!果然是他安插的內奸!我就說,好幾次行動,懷特都像是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行蹤,原來是出了內鬼!”

“還有一件事。”林墨的聲音沉了幾分,將長衫男人的話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懷特的邪術來自東洋,那些幼僵,都是用活人煉製的。之前倉庫裡那些被囚禁的百姓,恐怕已經……”

帳篷裡的空氣瞬間凝固了。趙營長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木桌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他咬著牙,額角的青筋都暴起了:“畜生!簡直是畜生!這些倭寇和叛徒,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趙某人對天發誓,一定要為那些百姓報仇!”

蘇婉清的眼眶泛紅,她想起那些無辜的生命,想起他們臨死前的絕望,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她握緊了手中的開山刀,刀身的金光閃爍不定,像是在呼應她心中的殺意。

林墨拍了拍趙營長的肩膀,語氣凝重:“趙營長,報仇是必須的,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個內奸。他隱藏在你的隊伍裡,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不把他找出來,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恐怕會處處受製。”

趙營長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帳篷外正在操練的士兵,眼神銳利如鷹:“你說得對。林先生,你有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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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內奸既然習慣留下白色山茶花作為標記,那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林墨的手指在木桌上輕輕敲擊著,目光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我們可以故意放出假消息,說我們已經找到了幽冥令的下落,就藏在古墓的第二層,然後派人暗中監視,看看誰會在暗中傳遞消息,誰的身上,帶著白色山茶花的標記。”

“好主意!”趙營長眼前一亮,拍了拍手,“就這麼辦!我這就去安排人手,放出假消息,再布下天羅地網,一定要把這個內奸揪出來!”

他雷厲風行,轉身就出了帳篷,開始召集手下的軍官布置任務。帳篷裡隻剩下林墨和蘇婉清兩人,蘇婉清看著林墨臉色蒼白,嘴唇乾裂,不由得心疼起來,她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先喝口水吧,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又跑了這麼遠的路,肯定累壞了。”

林墨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溫熱的水流過喉嚨,緩解了幾分乾渴。他看著蘇婉清關切的眼神,心中一暖,低聲道:“婉清,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說什麼傻話。”蘇婉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替他理了理額前淩亂的頭發,“我們是夥伴,不是嗎?不管遇到什麼危險,我都會陪著你。”

林墨笑了笑,將水杯放在桌上,又拿起那個布包,小心翼翼地打開。三張雷擊符躺在裡麵,符紙上的雷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散發出淡淡的金光。他拿起一張,指尖拂過符紙,能感覺到裡麵蘊含的磅礴力量。

“玄清觀……”他又一次念叨著這個名字,眉頭緊鎖,“婉清,你說,這個玄清觀的師父,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幫我們?”

蘇婉清搖了搖頭,她對道門宗派了解得不多,隻是聽爺爺說過一些零散的傳聞:“我聽爺爺說,玄清觀的觀主,好像叫玄機子,是個很厲害的道長,已經活了上百歲了,常年閉關,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不過,這些都是傳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玄機子……”林墨在心裡默念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裡聽過,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他揉了揉太陽穴,隻覺得腦袋有些發脹,體內的毒素還在隱隱作祟,後背的傷口也傳來一陣陣刺痛。

“先彆想了。”蘇婉清扶著他躺下,又拿過軍醫留下的藥膏,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著後背的傷口,“等你身體好點了,再慢慢查。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才能對付懷特和那個內奸。”

林墨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任由蘇婉清替他處理傷口。藥膏清涼,緩解了幾分疼痛,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腦海中卻始終盤旋著那個長衫男人的身影,還有玄清觀,玄機子這兩個名字。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回到了龍虎山,師父正坐在三清殿的蒲團上,手裡拿著一本古籍,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墨兒,天下道門,本是一家。他日你入世行走,若遇穹窿山玄清觀之人,切記,要以誠相待……”

“師父……”林墨猛地睜開眼睛,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他喘著粗氣,看著帳篷頂部的帆布,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想起來了!小時候,師父確實跟他說過玄清觀,說玄清觀的創派祖師,和龍虎山的祖師爺是同門師兄弟,隻是後來因為理念不同,才分道揚鑣,各自開宗立派。這麼說來,玄清觀和龍虎山,淵源頗深!

“林墨,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蘇婉清聽到動靜,連忙轉過身,看到他臉色蒼白,不由得擔憂起來。

林墨抓住她的手,眼神裡帶著一絲激動:“婉清,我想起來了!玄清觀和龍虎山,是同門!我的師父說過,玄清觀的創派祖師,和龍虎山的祖師爺,是師兄弟!”

蘇婉清也愣住了,隨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那個玄清觀的弟子會來幫你,原來是同門相助!”

林墨點了點頭,心中的疑雲終於散去了大半。原來,不是無緣無故的幫助,而是同門之誼。隻是,玄清觀素來隱世,為何這一次,會主動出手相助?難道說,玄機子道長早就料到,東洋邪術會禍亂江南,所以才派弟子入世?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趙營長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幾分喜色:“林先生,蘇小姐,有消息了!我們放出假消息後,有人在暗中傳遞消息,而且,我們的人還發現,有一個士兵的身上,帶著白色山茶花的徽章!”

林墨和蘇婉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銳利的光芒。

“內奸找到了?”林墨連忙坐起身,不顧後背的疼痛。

“還沒有。”趙營長搖了搖頭,臉色凝重,“那個士兵已經跑了,不過,我們的人已經追上去了。而且,我們還發現,這個士兵,是三個月前才加入隊伍的,來曆不明!”

林墨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跑了?看來這個內奸很狡猾,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趙營長,快,派人去追!一定要把他抓回來,他肯定知道懷特和黑田信長的很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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