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寧寧，是我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我們公開，不隱婚了好嗎？”
靳北宸蹲在周以寧身前，紅著眼睛，幾乎是在乞求她。
周以寧看著他的樣子，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有一絲絲的觸動。
“靳北宸，要不我們分開吧！”
“不，寧寧，我不要分開。”
“我們在一起本就是一場錯誤，如果我不被下藥……如果沒有遇見你……”
“抱歉寧寧，求你……不要說分開，更不要說離婚……你不想公開，我們就不公開，你想接觸誰，就去接觸，我不阻攔了，行嗎？彆離開我。”
靳北宸把周以寧緊緊的抱在懷裡，他怕……怕一鬆開她就不見了。
他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裡。
周以寧能聞到他西裝上的雪鬆香的後調，像一場潮濕的夢。
她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卻沒有掙紮。她感受到他的顫抖，聽到他壓抑的哽咽，心臟像是被什麼狠狠攥住。
“你弄疼我了。”她輕聲說。
靳北宸並沒有鬆開她，而是摟著她的手臂放鬆了一些。
她緩緩抬起手，指尖輕輕觸碰他的後背，聲音很輕：“靳北宸，你到底……想要什麼？”
他收緊手臂，聲音低啞：“我隻想要你。”
周以寧沉默了很久，最終輕輕歎了口氣：“可你從來都不信我。”
靳北宸身體一僵，慢慢鬆開她，雙手捧住她的臉，指腹擦過她微紅的眼角：“我信。”
他聲音低沉，帶著從未有過的認真，“我隻是……太害怕失去你。我改，我真的可以改。”
周以寧看著他，那雙平日裡冷厲的眼睛此刻滿是慌亂和懇求，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靳北宸，說不動搖是假的。
“靳北宸……”她輕聲叫他的名字，像是在確認什麼。
“我在。”他立刻回應，生怕錯過她的每一個字。
她閉了閉眼，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不能被靳北宸困在彆墅裡，先妥協，自由了再說。
“靳北宸，我們試試吧！”
靳北宸怔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我們試試男女朋友間的相處。”她看著他，聲音很輕，卻很清晰。
“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能再關著我，不能再乾涉我的工作，也不能再因為任何人、任何事遷怒我。”
靳北宸呼吸微滯，放開了懷裡的周以寧，眼底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最終化作一聲低啞的回應：“好。”
“手機還我。”周以寧見這樣可以，乘勝追擊把手機要回來。
靳北宸立刻從西裝內袋取出她的手機，屏幕還停留在宋錦陽的短信界麵。
他眼神暗了暗，還是沉默地遞過去。
周以寧快速翻看一下工作群，退出界麵又看到有幾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她一條條點開。
“蘇媛和季明遠還有季燁什麼情況？”
周以寧之前就想問，由於吵架都把這事忘了，要不是收到了季燁的短信，根本都想不起來這號人了。
靳北宸起身，將她攬進懷裡。
“向前去處理的，他們找誰都沒用。估計得判幾年。隻要你不妥協，他們就得踩縫紉機。”
“向前？？？打官司從無敗績的那個？？”
“看來靳太太很關注他？”
“靳北宸！！！你又來？？？”
“季燁給你發了什麼？”靳北宸一下子就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