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隻是往她眼睛上抹了一點點,王夢就尖叫著受不了啦。
周以寧看著她痛苦的樣子開口問道:“最後的機會給你了,再不說,我就走了。”
“說,說,我都說。是不是我說了就能放過我?”王夢在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周以寧看了一眼靳北宸,她的眼神告訴靳北宸,即使王夢說了也不想放過她。
靳北宸看出她的意思,對王夢說道:“敢跟我靳北宸講條件的人,都喂了我養的那兩頭狼的嘴裡。”
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過……我老婆心善,看在我老婆的麵子上,你老實交代,我不會動你的家人。”
言外之意,是不會放過她。
王夢曾是金牌經紀人,她太知道靳北宸是什麼人了。
她呼吸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靳北宸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懸在她的頭頂,隨時可能落下。
她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死,但女兒,她唯一的牽掛,必須保全。
“我說...我都說...”王夢的聲音顫抖著,眼神渙散,“是季燁...是季燁讓我做的。”
周以寧雖然隱約猜到,但聽王夢說出季燁時,她還是不自覺地攥緊手指。
靳北宸察覺到妻子的情緒波動,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什麼時候的事?他都和你說了什麼?”周以寧的聲音冷得像冰,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點開錄音。
“昨天晚上,我……我和一個導演去開房,想從他身上爭取個機會。”
她說著看了一眼靳北宸,繼續說道:“但他說靳爺您下了封殺令,他幫不了我。我見沒希望,就準備走,誰知他早就在給我喝的那杯水裡下了藥,我醒來時已經被綁在酒店套房裡,季燁就坐在對麵...”
王夢的喉嚨發緊,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被恐懼吞噬的早上。季燁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一把蝴蝶刀,刀刃在她眼前晃過,映出她慘白的臉。
“他說...周以寧甩了他,又傍上了靳爺,害他被靳爺打斷了手,爺爺也對他失望。說隻要我配合他,拔了周教授的氧氣管,讓周以寧痛苦...他就能幫我女兒拿到美國名校的推薦信,並把她送出去。還給了我兩百萬的封口費。”
周以寧的指尖幾乎要將手機捏碎,眼底翻湧著滔天的怒意。靳北宸安撫地摩挲她的手背,轉向王夢時目光卻淬了毒:“證據呢?”
王夢慌忙用下顎示意:“在我內衣夾層,有季燁親手簽的現金支票......”
靳北宸抬眼,李默上前取出,看了一眼,確認後,對著靳北宸點了點頭。
他摟著周以寧轉身,“李默,將人送去警局,留好證據,讓向前聯係金所長,怎麼做他知道。”
坐在車裡,周以寧有些自嘲的笑了。
“北宸哥,說了可能你都不會信,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季燁為什麼要這樣做。出軌背叛,置我和爸爸於死地,這樣究竟會給他帶來什麼呢?爸爸並未說過我們兩家有什麼深仇雪恨。”
靳北宸握著她的手一字一句地說道:“寧寧,你沒有錯,也不需要去想為什麼。他不值得你去想,他不配。”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嗎?”
“他想要你父親的研究成果,想拿下你這朵高嶺之花,想吞並周氏,想坐穩他季總的位子。”
“太貪心的人,最後都會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