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鳴提來一桶海水,狠狠潑在白瑩瑩臉上。
她驚醒的瞬間,瞳孔裡倒映出甲板上季燁斷腿處模糊的血肉,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似的嗚咽。
宋錦陽緩步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直接叫出了她的本名,聲音冷得刺骨,“陳瑩,我們之間的賬,該清算了。”
白瑩瑩聽到宋錦陽喊出陳瑩時,眼底是一片絕望。
可求生的本能讓她不停的嗚咽。
宋錦陽沒有想撕下她嘴上的膠布,因為他不想聽到她的聲音,覺得惡心。
“聽說很多兄弟最近喜歡用煙頭作畫,不知道臟皮能不能作出好看的畫。”
靳北宸聞言挑眉,“你什麼時候對現代藝術感興趣了?”
“剛剛,屬於臨時起意。”
宋錦陽說完,用鞋尖抬起陳瑩的下巴,月光照在她慘白的臉上,像審視一件殘破的瓷器。
他接過曲鳴遞來的刀,刀鋒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的光。
刀尖輕輕劃過她鎖骨,隨後刺進她肩胛骨縫隙,陳瑩疼得渾身痙攣。
用力轉動刀柄,剜下一小塊皮肉,隨手拋向大海。
血珠在空中劃出弧線,很快被浪花吞沒。
“這一刀,是為你第一次下藥。”
宋錦陽又削下第二片,“這是為你在金爺那裡對我的侮辱。”
當第五片皮肉落海時,陳瑩已經意識模糊。
宋錦陽用刀麵拍打她的臉:“彆暈,才剛開始。”
他示意曲鳴端來鹽水,“聽說傷口沾鹽能讓人保持清醒。”
靳北宸靠在船舷邊點了支煙,猩紅的火點在夜色裡明滅:“你這解剖課要上到幾點?我老婆還在等我回去洞房花燭呢!”
“最後一課。”
宋錦陽突然將刀尖刺進陳瑩手尖,“當初我受的,也讓你嘗嘗。”
陳瑩的十根手指分彆被刀尖刺入,鑽心的疼痛讓她再次暈了過去。
宋錦陽這才扔下軍刀,對曲鳴擺手:“把她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讓弟兄們好好的作幅畫。欣賞一番。”
“對了,彆忘了畫完送給她到南非的鑽石礦坑去,那裡正缺通風井的清淤工。”
海水衝刷著甲板上的血跡,遊輪向著燈火通明的城堡駛去。
宋錦陽整理著袖口忽然輕笑:“忘了告訴她,那個礦坑的通風井裡養著食人魚。”
商炎笑著打趣道:“沒想到宋總這麼會玩!”
宋錦陽輕輕撣了撣商炎肩上看不見的灰塵,“那還不是多虧商廳長忍痛割愛麼?”
商炎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目光躲閃地看向遠處城堡的燈火。
遊輪靠岸時,靳北宸第一個踏上碼頭。
“剩下的戲……”
他回頭對眾人舉了舉手機,“各位自己收尾。我要去陪夫人了。”
很快,碼頭儘頭傳來引擎的轟鳴聲。
眾人回頭,靳北宸的座駕離弦之箭般駛出,尾燈在夜色中劃出一道鮮紅的弧線。
宋錦陽望著遠去的車燈,唇角微揚:“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耽誤北宸了。”
他看向從上遊輪到下來,都沒說話的周以深,“怎麼了以深?這是也想結婚了?還是想急著回去找老婆?”
周以深乾嘔兩聲,“覺得惡心,張不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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