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們進來的小徐嗬斥道。
王麗娟剛剛醞釀起來的哭嚎,被小徐嗬斥的打了個寒噤,剩下的話全都噎在了喉嚨裡。
杜磊也嚇得一哆嗦。
這才看到梁爽和梁母。
“這……這是什麼意思?抓我們來乾嘛?我們又沒犯法。”
梁爽站起身,剛要指責杜磊,就聽靳北宇悻悻的開口:“張所長,這公民不懂法,你們作為警察得給公民普及啊?”
“不普及,說明你們做的不到位啊!”
說完給了梁爽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他才不要讓梁爽跟這種人多廢話。
張所長一聽就明白了。
“杜磊,王麗娟,你們每天騷擾梁家夫婦,還把梁學軍推下樓梯,這是故意傷害,梁小姐已經報警了,你們最好坦白從寬。”
杜磊一聽,立刻梗著脖子狡辯:“這位警察同誌,您可彆聽她們胡說。是梁學軍先動手推我老婆的。我那是正當防衛。他自己沒站穩摔下去的,怎麼能怪我呢?”
“都沒有證據,她們就是血口噴人,想訛我們!”
王麗娟也跟著附和:“就是。是他們家先欺負人。我兒子就是被梁爽害的,現在還想害我們!警察同誌,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兩人一唱一和,顛倒黑白,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梁母激動的站起身,“你們胡說八道,是你們每天來我家,讓我們放過你家杜俊,還騷擾我家小爽。”
“警察同誌,我愛人今天不想搭理他們,就沒給他們開門,誰知他們這樣都不走,反而用力敲門。”
“我愛人是老實人,怕影響到鄰居,想著出去把他趕走,哪成想一開門,就被杜磊給拽了出去。”
“兩人撕扯起來,我就去拉,王麗娟就推搡我,結果我就看到我愛人被杜磊推下樓梯了。”
“現在我愛人還在icu裡麵躺著,生死未卜,凶手卻逍遙法外,警察同誌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你放屁!我們就是正當防衛,是你家梁學軍先動手的。”
王麗娟嗷的一嗓子。
靳北宇輕輕嘖了一聲,看向張所長,語氣裡滿是嘲諷:“張所長,看來你們普法工作確實不到位啊。這正當防衛和故意傷害都分不清,還在這兒理直氣壯的狡辯。”
“是不是覺得,沒監控,沒人證,就可以死無對證,任由他們信口雌黃了?”
張所長被靳北宇這麼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板起臉,對杜磊夫婦厲聲道:“杜磊,王麗娟,你們少在這兒胡說八道。”
“樓道監控是壞了,但你們以為就沒辦法了?梁學軍現在躺在icu,顱內出血,左臂粉碎性骨折,法醫鑒定馬上就會出來!”
“是不是重傷,一驗就知道。如果是重傷,你們以為一句正當防衛就能糊弄過去?到時候,故意傷害致人重傷的罪名,夠你們喝一壺的!”
杜磊夫婦聽後臉色白了白。
王麗娟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你是什麼人,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在這插什麼嘴啊?”
梁爽擋在靳北宇身前,不讓王麗娟看到他的臉。
“他是我朋友,跟我一起來報的警,怎麼就不能說了?我們說的都是事實。”
王麗娟看到她這副模樣,心下了然。
“朋友?哦~我知道了,你不管我家小俊就是跟這個男人好上了吧?我家小俊就是被你們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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