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一位輩分不低、脾氣火爆的南宮焱長老,被南宮鎮天點名下場示範。這位焱長老,掌管族中煉器庫,性烈如火,平日裡誰讓他不爽都是一巴掌拍過去的主兒。此刻,他被硬逼著換上普通衣裳但也隻是相對普通的高級綢緞),學剛才南宮恪的樣子,試圖裝窮。
他走到場地中央,麵對一個扮演路過“強者”的弟子。他努力想彎腰,結果那雄壯的背脊像是焊了鋼筋,彎個三十度就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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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擠出一個“卑微”的笑,結果牽動臉上的橫肉,看起來更像是要擇人而噬。他張開嘴,聲音低沉又帶著壓製不住的火氣:“呃……這位……大……大人……行個方便……”
話音未落,扮演“強者”的那位弟子,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故意,眼神下意識瞟向了焱長老的手腕。焱長老雖然換了外衣,但手腕上常年佩戴著的一枚由萬年星辰寒鐵母核心打造的、布滿了古老防禦符文的手鐲——價值連城的極品防禦道器——忘了摘!
那弟子脫口而出,聲音帶著疑惑和下意識的震撼:“呃……這位……這位老丈……您腕子上戴的這圈……好像……好像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星瀚壁’啊?能硬抗道器轟擊的絕世珍寶?就這麼隨隨便便露在外麵?您……您確定您是個破落戶?”
嘩——!
全場先是死寂一瞬,隨即爆發出比之前熱烈十倍的哄堂大笑!連站在高台角落的其他長老們都忍不住捂臉。
“噗哈哈哈!星瀚壁!哈哈哈!戴著星瀚壁裝窮!焱長老您這是怕仇家找不到目標嗎?”
“這哪裡是破落戶!這是移動的寶藏庫啊!生怕賊不惦記!”
“完了完了!焱長老臉黑得都快滴墨了!那弟子要倒黴!”
果然,南宮焱長老的臉瞬間由黑轉紅,再由紅轉紫!他精心醞釀的被迫的“卑微”情緒直接被戳得煙消雲散。那“星瀚壁”仿佛成了巨大的嘲笑標記!
“你……你個小兔崽子!眼睛往哪看呢!老子戴什麼關你屁事!!”他忍無可忍,直接破功,一聲怒吼震得整個演練場都在嗡嗡作響,手臂上的肌肉瞬間賁張,狂暴的火焰氣息不受控製地噴湧而出,瞬間將那弟子“扮演”的“強者”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麵無人色。
南宮鎮天:“……”
雲凝和八大侍女:“……”
八大侍女中,連最沉穩的知畫和黑羽都忍不住肩膀劇烈抖動起來。
白冰冷哼一聲:“自取其辱。”藍銀毒舌補刀:“這智商,出門怕不是要被人當肥羊宰到傾家蕩產?”
雪琊則笑吟吟地總結:“所以說嘛,細節決定成敗。裝窮,就要裝得像那麼回事。連裝備都管理不好,就彆學人家玩角色扮演了。”
月心和月情已經笑倒在一起,就差滿地打滾了。
演練場陷入一片混亂的笑聲、吐槽聲和南宮焱長老暴跳如雷的怒吼聲中。
南宮帝族這場轟轟烈烈的“碰瓷與裝孫子特訓”,在徹底淪為一場大型行為藝術滑稽劇的邊緣瘋狂試探。
南宮鎮天捂著胸口,感覺自己的家主生涯即將斷送在今天的演武場上。他唯一慶幸的,大概是女兒此刻還沒回來,否則……他簡直不敢想象那畫麵。
他不知道的是,虛空褶皺之中,雲凝正一手扶額,一手示意準備下去收拾殘局的黑羽稍安勿躁,她的臉上,是一種混合著極度無語、啼笑皆非以及“這幫奇葩玩意真是我母族?”的複雜表情。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認命的無奈,低低地響起,隻有八大侍女能聽見:“看來……這‘歸凡散’,南宮鼎長老煉製出來的數量,怕是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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