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殺了這混蛋!立刻!馬上!神魂俱滅!一點渣都不剩!
君墨寒也瞬間回神,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他感覺那手像是摸了混沌熔爐核心!燙得要命!他知道,這次玩大發了!徹底玩脫了!這女人是真瘋了!要拚命了!
麵對一個帝尊級強者帶著同歸於儘意誌的含羞帶憤之怒,而且是這種離譜尷尬場麵激發的,君墨寒哪怕實力遠超此刻的雲凝,也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尤其她神力雖然不多但那股毀滅意誌極其純粹恐怖!
就在雲凝那足以引爆混沌海的殺意即將化為毀滅神光噴薄而出,要將君墨寒連同這該死的帝凰殿一並湮滅的前一瞬——
君墨寒反應快到了極致!
他知道此時任何解釋都是火上澆油,任何對抗都可能讓場麵徹底失控走向不可挽回!這女人瘋了!被摸了要害雖然是無心且隔著衣服)的母暴龍徹底瘋了!
“得罪了!”
他隻來得及低吼一聲聲音罕見地帶了點急促),根本不敢看雲凝那雙要將他生吞活剝的血紅眼眸!被那隻按在她胸上的“罪魁禍首”之手像是被烙鐵燙到般猛地縮回!與此同時,他左手並指如劍,瞬間勾勒出一道極其玄奧的銀色符文——畫地為牢!
嗡——!
銀光如瀑,瞬間從天而降,帶著君墨寒近乎八成力量的禁錮之力,在雲凝狂暴的紫色毀滅神光即將完全爆發前的千分之一刹那,精準地、嚴絲合縫地籠罩在了她身上!
如同給沸騰的火山口扣上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絕對零度的寒冰蓋子!
噗嗤!
那翻湧沸騰、即將毀滅一切的恐怖紫芒猛地一滯,像是被掐住脖子的火焰,不甘地扭曲掙紮了一下,但終究被那更加浩瀚純粹的銀芒硬生生按了回去!雲凝整個人也被這股強大的禁錮之力徹底定在了原地!
姿勢:上半身微微撐起正要從君墨寒身上爬起來),還保持著一隻手試圖結印轟向對方的動作。另一隻手則下意識地撐著……君墨寒的胸口位置也很尷尬!)。
表情:從極致的狂怒羞憤,瞬間變成了更極致的、仿佛要將諸天神魔都拖入地獄的陰寒殺意!那雙眼睛死死瞪著身下的君墨寒,如果眼神能殺神,君墨寒此刻已經碎屍萬段神形俱滅了一萬次!
她周身依舊紫氣氤氳,殺意沸騰,卻如同被凍結在琥珀中的猛獸,隻能掙紮,無法爆發。
反觀君墨寒。
他躺在雲凝身下姿勢同樣無比詭異且被動),一手正撐著地麵,一手剛剛收回那“畫地為牢”的指訣。那身纖塵不染的白袍此刻沾滿了各種神料碎屑和灰塵,額發也有點淩亂被雲凝抓皺衣領又折騰摔打的),甚至白皙的頸側還被飛濺的玉片劃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此刻正滲出極其細微的血珠,襯得膚色更白如玉)。
最要命的是他此刻的表情——沒有了之前的戲謔,沒有了冷漠,甚至找不到一絲一毫的高傲。那張絕色的臉上,是一種極少在他生命中出現的表情:真真正正的、巨大的、寫在臉上的尷尬、茫然,以及一絲罕見的……後怕?
他的眼神飛快地從雲凝那被定住卻依然能殺人誅心的眼神上掠過,迅速移開,看向帝凰殿那慘不忍睹的奢華穹頂,似乎在研究上麵的裂紋走向。
帝凰殿內陷入了比剛才肉身接觸時更加詭異的死寂。
唯一的聲音是兩人尚未平複的粗重呼吸,雲凝是氣的和禁錮導致的,君墨寒是……心累加嚇的。
空氣凝固得如同億萬年寒冰。
雲凝身上的禁錮銀光流轉,卻壓不住她眼底風暴的嘶鳴。她不能動,不能說,隻能用那雙要吃了君墨寒的眼睛,死死地剜著他!
一分鐘……
兩分鐘……
君墨寒仰麵躺在廢墟裡,被雲凝以一種極富壓迫感的“俯撐”姿勢定身罩著,他感覺自己像個被審閱的祭品。尤其雲凝那殺人目光如有實質,簡直要在他臉上燒出洞來。還有那近在咫尺的、屬於她的清冷幽香混合著塵土味兒)和她壓抑在喉嚨深處、如同受傷野獸般的低低咆哮……這一切都讓君墨寒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度秒如年”!
不行!必須打破這該死的局麵!
君墨寒努力平複了一下翻江倒海的思緒以及掌心那揮之不去的、該死的柔軟觸感殘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那絲罕見的“後怕”和“丟臉”死死壓回道心深處。
他終於再次,極其緩慢地,極其艱難地,將目光轉回到雲凝那張因為極致憤怒和禁錮而呈現出一種扭曲美感的臉上。
道歉!
這個他誕生億萬年從未對任何存在吐露過的詞,無比清晰地在他那亙古冰封的道心深處炸響!
雖然理智告訴他,明明是這女人把他拽來又是她踩滑了才導致那一連串失控……但是!但是那一下……終究是他摸了!還……捏!了?!這鍋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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