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的存在感,她的境界、她的道基、她的神力……如同被那根細小寒絲引動的連鎖效應,從最細微的結構層麵開始,瞬間凍結、粉碎、塌陷!那股力量精準到恐怖,沒有絲毫外溢,隻針對她一人!
神元潰散!
她的道源境界根基,如同遭遇了最本質的湮滅法則,寸寸碎裂、崩潰!
一身澎湃的道源境後期神力,如同泄洪之水,不受控製地瘋狂逸散,在空氣中化作點點光塵,旋即被周圍的神域規則吞噬、分解!
她的修為,瞬息之間,被徹底打落塵埃!直接廢了!
她癱軟在地上,曾經神采飛揚、充滿優越感的臉龐如同金紙,布滿了裂開的冰痕,雙眼空洞、死寂,隻剩下無儘的痛苦、絕望和對徹底墮入凡塵的茫然。她那點僅存的、被慣壞的跋扈和驕傲,在這如同神罰般的打擊下,徹底煙消雲散。此刻的她,真的變成了一個她口中視若塵埃的……低賤凡體廢人!
整個過程,快!
快到不可思議!
狠!
狠得摧心斷脈!
準!
精準得令人頭皮發麻!
廢掉一個人,對於君墨寒這種存在來說,如同拂去一粒塵埃般輕描淡寫。
這無聲的一幕,震懾力甚至超過了重雲的咆哮!
整個廣場陷入了更深層次的、死寂的恐懼!無數人隻覺得一股寒流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連呼吸都忘了!
而此刻,影痕終於抬起了他那因憋笑而扭曲的臉。蒼白俊美的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潮紅,眼角甚至有笑出的淚花。
他擦了擦並不存在的淚水,先是看了一眼地上那灘毫無生氣、如同冰塑垃圾般的上官嫣,然後饒有興致地看向仿佛隻是彈飛了一隻蟲子的君墨寒。
他那空靈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謔和一絲……恍然大悟後的看戲心態,悠悠響起,如同冥河之水拍打古老的彼岸:
“喲?君墨寒?”
影痕唇角勾起一個極其惡劣的弧度,“嘖嘖嘖……長久沒出來露麵,吾觀你這威儀……有點下降啊?什麼阿貓阿狗、不知死活的蠢物,都敢往你頭上爬了?嘖嘖嘖……一個小小道源境的黃毛丫頭,也敢在這等場合,用那張糞池裡撈出來的嘴,置喙我們幾個的談話?還扯什麼神域規矩?真是……”
他頓了頓,那雙看透萬界的眼眸掃過早已癱軟在地、恨不得原地消失的上官化和他身後那些抖如篩糠的上官族人,最終目光回到氣息紊亂、眼神死灰的上官嫣身上,輕輕吐出兩個字,每一個字都帶著濃重的死亡氣息:
“可、笑。”
這兩個字如同蓋棺定論的咒語,徹底釘死了上官嫣和上官帝族的命運!
“爹……救我……”地上,上官嫣破碎微弱的聲音如同遊絲。
上官化渾身一顫,臉色慘白如同剛從冥河裡撈出來。他“噗通”一聲,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上前幾步,但又不敢靠得太近,噗通一聲重重跪伏在地,額頭死死抵在冰冷的神玉地板上,聲音帶著無儘的驚恐和絕望的哭腔:
“冥尊陛下饒命!神尊陛下饒命!魔尊陛下饒命!南宮大小姐恕罪啊!!!孽女無知!膽大包天!罪該萬死!是我上官化教女無方!上官化馭下不嚴!我上官帝族管教無狀!驚擾了各位陛下聖駕!我等……我等罪該萬死!懇請看在……看在吾等不知情、被此孽女連累的份上,網開一麵!上官帝族上下,願傾全族之力,任憑各位大人處置!隻求……隻求能給吾族一線生機!!”
他身後所有上官族人,無論男女老少、地位高低,統統跪倒一片,瘋狂磕頭,砰砰作響,不少人額頭都磕出血來,哭喊哀求聲交織一片,場麵淒慘至極。
什麼神域十大帝族的顏麵?什麼道源境的尊嚴?在那三道不,包括雲凝是四道)如同滅世天災般的身影麵前,都是隨時會被碾碎的塵埃!他們此刻隻想活命!
南宮帝族和澹台帝族的人冷眼旁觀,眼中隻有鄙夷和慶幸。
若非場合不對,南宮族人內心彈幕早已刷爆:
‘網開一麵?想得美!敢罵我家帝尊是賤種?上官嫣你這蠢貨就該被扔進冥河最底層的汙穢輪回道泡上個一百紀元!’
‘上官化也是個老糊塗!女兒蠢成那樣了不栓好鏈子還放出來咬人?等著滅族吧!’
重雲冷哼一聲,根本沒搭理上官化的哭嚎,目光隻是冷冷掃過那群磕頭蟲,重點還是落在那癱在地上、如同廢物的上官嫣身上,魔瞳中煞氣一閃而過:“怎麼處置?先留著口氣,送去蝕骨魔獄,讓她好好體會體會,嘴賤的下場!”蝕骨魔獄,魔族最可怕的刑罰之一,日日夜夜受萬魔蝕骨噬魂之苦,永世不得解脫,比死恐怖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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