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外行了不是？”老太太笑嗬嗬地說，“越是不起眼的東西，越可能是寶貝。”
她指著那塊黑石頭：“就說這塊石頭吧，看著普通，但來曆可不簡單。”
林寒眼神微動。老太太果然知道這石頭的特殊之處！
“哦？什麼來曆？”他裝作隨口一問。
老太太神秘地笑笑：“這是我老伴兒當年在一座古墓裡撿到的。那墓啊，年代久遠得很。”
魏爺皺眉道：“盜墓可是犯法的。”
“誰說是盜墓了？”老太太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我老伴兒當年是考古隊的，正兒八經挖掘出來的。隻是這石頭看著不值錢，隊裡也不要，就讓他帶回家了。”
林寒暗自點頭。這個解釋倒是合理。
“那您開個價吧。”他試探性地問道。
“這幾樣東西我打包賣，十萬。”老太太豎起一根手指。
“十萬？！”魏詩雨驚呼，“這麼貴？”
魏爺也搖頭：“老人家，這價格有點離譜了。”
林寒卻在心中盤算。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關鍵是這塊石頭內部蘊含的靈氣實在太濃鬱了。如果能吸收其中的靈氣，說不定能讓玄瞳再次進化！
但他不能表現得太急切，否則會被懷疑。
“老人家，您這價格確實太高了。”林寒搖頭，“而且我也看不出這些東西有什麼特彆的。”
老太太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他：“小夥子，你剛才一路走來，指出了不少假貨的破綻。說明你確實有兩把刷子。”
“但是到了我這裡，你卻說看不出特彆之處？”她笑得更加神秘，“要麼是你眼力不夠，要麼就是在裝糊塗。”
林寒心中暗凜。這老太太果然不簡單！她一直在觀察自己！
“您太抬舉我了。”他依然裝作平靜，“我確實看不出什麼門道。”
“是嗎？”老太太忽然問道，“那你為什麼一直盯著這塊石頭看？”
林寒微微一怔。他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魏詩雨也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林哥哥，這老奶奶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魏爺更是暗暗戒備。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敏銳地感覺到這個老太太絕不是什麼普通的攤主。
“老人家，您到底想說什麼？”林寒索性攤牌。
老太太哈哈一笑：“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
她指著那塊黑石頭：“這塊石頭，確實不簡單。我老伴兒帶回來已經四十多年了，期間來了不少人想要買。”
“但是！”她話鋒一轉，“隻有真正有緣的人，才能看出它的特殊之處。”
“什麼意思？”魏爺忍不住問道。
老太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盯著林寒：“小夥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
林寒深吸一口氣。看來今天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
“您想聽實話？”
“當然。”
“那塊石頭內部，似乎蘊含著某種特殊的能量。”林寒決定說出一部分真相。
老太太眼中精光大盛：“果然！你能感覺到靈氣！”
“靈氣？”魏詩雨瞪大眼睛，“這不是小說裡的東西嗎？”
“小姑娘，這世界上的奇事多著呢。”老太太感慨地說，“我老伴兒當年就是因為接觸了這塊石頭，才覺醒了特殊能力。”
“什麼能力？”林寒追問。
“天眼通。”老太太緩緩說道，“能看穿古玩真偽，能感知靈氣強弱，甚至能看透人心。”
林寒心中震驚。這不就是自己的玄瞳能力嗎？
“可惜啊，”老太太歎了口氣，“我老伴兒去世後，這塊石頭就再也沒有反應過。我原本以為它的力量消失了，沒想到今天遇到了你。”
“所以，”她直勾勾地盯著林寒，“你已經覺醒了天眼通，對不對？”
現場陷入詭異的沉默。
魏爺和魏詩雨都震驚地看著林寒，等待他的回答。
林寒知道，自己現在麵臨一個關鍵的選擇。
說實話，可能會暴露自己的秘密。
撒謊，又很可能錯過一個了解玄瞳真相的機會。
“老人家，”林寒斟酌著說道，“如果我說是，您準備怎麼辦？”
老太太笑了：“那我就把這些東西全部送給你。”
“送給我？”林寒愣住。
“對。”老太太點頭，“我等了四十年，就是在等一個像你這樣的有緣人。我老伴兒臨終前交代過，一定要把這塊石頭交給真正能發揮它價值的人。”
魏詩雨不敢置信：“真的假的啊？剛才還要十萬呢！”
“剛才是試探。”老太太坦誠地說，“如果他真的隻是個普通的古玩愛好者，那十萬也不虧。但既然他能感知靈氣，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林寒心中五味雜陳。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老太太，竟然守著這樣一個秘密等了四十年。
“老人家，您不怕我是騙子嗎？”
“騙子？”老太太搖頭，“真正覺醒天眼通的人，身上會有特殊的氣息。我雖然沒有這種能力，但跟我老伴兒生活了幾十年，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她指著林寒的眼睛：“而且，你的眼睛偶爾會閃過金光，這是天眼通的標誌。”
林寒下意識地摸了摸眼睛。他倒不知道自己使用玄瞳時眼睛會發光。
“好吧。”他終於點頭，“我承認，我確實有一些特殊能力。”
老太太滿意地笑了：“很好。那這些東西就是你的了。”
她開始收拾攤位上的物品，準備打包給林寒。
就在這時，幾個身影從遠處走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昂貴的西裝，身後跟著幾個保鏢模樣的人。
“老太太，考慮得怎麼樣了？”中年男人走到攤前，語氣中帶著不耐煩，“我出二十萬買你那塊石頭，這已經是天價了。”
老太太臉色一變：“胡少，我說了不賣就是不賣。”
“不賣？”中年男人冷笑，“由不得你了。”
他一揮手，身後的保鏢立刻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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