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頭的女人已經抓獲他的衣袖把他生生扯了過去,並翻身在上再次把他壓倒:“江公子,現在才是正戲。”
薑晏之的臉瞬間就爆紅:“你……你……”
當然,傅雲音見他整個人紅如蝦子一般便笑意吟吟鬆開了他:“江公子,在朝為官,可不能如此沉不住氣被人抓住把柄啊!”
傅雲音起身離開,江晏之才明白傅雲音在說什麼。
她覺得被隨意挑逗整個人就慌不擇路了。
其實不是這樣的。
他隻是對她………
直到坐上回府的馬車,車廂隔絕了外界所有視線,穆翎川緊繃的脊背才猛地鬆懈,一拳狠狠砸在鋪著錦緞的車壁上!
“水性楊花!”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四個字。
想到了什麼,對著馬夫更改了路線:“去寒王府!”
穆寒舟正對著一卷新送來的輿圖出神。
門被推開,穆翎川帶著一身未散的戾氣走了進來。
“皇兄!”穆翎川一屁股坐在他對麵的圈椅上,端起桌上冷透的茶一飲而儘,才恨聲道,“你是不知道那個傻子……不,那個傅雲音!她今日竟敢……竟敢在鳳鸞閣,與一男子……”
他到底沒把那私通、捉奸在床完整說出來,隻覺得說出來更添恥辱。
穆寒舟從輿圖上抬起眼,看向氣急敗壞的弟弟,眉頭微蹙:“她如何,與你何乾?你不是早盼著與她和離?”
“我……”穆翎川被問得一噎,旋即惱道,“我是盼著和離!可她這般作為,置我皇室顏麵於何地?今日若非我顧忌……真該當場掀了那簾子,讓她身敗名裂!”
穆寒舟目光沉沉地看著他:“你若真掀了,皇室顏麵掃地,父皇震怒,你和離之事便更添變數。她看似行險,實則算準了你會投鼠忌器。”
穆翎川一愣,才驚覺那女人並非一味瘋狂,竟是拿捏住了他的軟肋。
這認知讓他心頭那股邪火更盛。
“一個月太久了!”穆翎川煩躁道,“三日後的宮宴,我便要向父皇陳情,這婚事,必須儘快了結!”
穆寒舟沉默片刻,腦中卻不受控製地閃過那個混亂的吻。
他喉結微動,壓下心頭的異樣:“嗯。三日後宮宴,是個機會。”
“所以近段時間,無論對方做什麼,你我都應淡定。”
穆翎川正在氣頭上,聞言嗤笑:“皇兄你是不知道,我不在府中這些時日,她竟將我那幾個妾室全都發賣了!如今又鬨出青樓私會這檔子事……這等悍婦,蕩婦,我是一刻也忍不得了!還是我的雲姑娘好,也不知她現在身在何處……”
提起雲姑娘,穆翎川眼中戾氣稍減,泛起一絲難得的柔和與向往。
……
三日後,宮宴前。
翎王府門前,裝飾華貴的親王馬車已靜靜等候。
穆翎川早早便上了車,麵無表情地靠著車壁閉目養神,實則心中依舊煩悶。
他一點都不想與那個女人同車,甚至不想多看她一眼。
“王爺,王妃來了。”車外侍衛低聲通稟。
穆翎川眼皮未抬,隻冷冷“嗯”了一聲。
車簾被掀開,一道纖細身影踩著腳凳上來,帶來一陣清淡的熟悉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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