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陸仔膽子還真不小,拐跑了英國警司的女人,現在陳探長要人,你們彩哥再看好他,也保不了。”
“黃秉坤那小子嘴還挺硬,到現在都不肯說那個大陸仔在哪。”
花襯衫男人吐了一口煙圈,那煙圈噴在蘇紅臉上,嗆得她直咳嗽。
“不過沒關係。紅姐,你在城寨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笑麵虎’阿彪的手段。”阿彪用刀背拍了拍蘇紅的臉頰。
“那個大陸仔肯定會回來找你。你說,我要是在這裡把他剁碎了,彩哥會不會怪我?”
蘇紅瞪著眼睛,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拚命搖頭,眼神不住地往後門方向瞟,似乎在祈禱陸峰千萬彆進來。
“彆看了。”阿彪獰笑一聲,“後門我也安排了人,隻要他敢來,兩把噴子就能把他轟成篩子。”
阿彪站起身,把煙頭狠狠按滅在桌板上。
“看來他是不會來了。既然這樣,紅姐,咱們來玩點彆的?”阿彪的手指不懷好意地挑起蘇紅旗袍的領口。
“聽說你是城寨裡出了名的烈馬,我就喜歡馴馬。”
“刺啦——!”
伴隨著阿彪粗暴的動作,蘇紅身上那件紫紅色的旗袍被硬生生撕開了一大片,露出了裡麵雪白的肌膚和半截被勒紅的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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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她不想看,更不敢看。
在這個沒有王法的城寨深夜,沒人能救她。
“叫啊?怎麼不叫了?”
“奧,嘴被堵住了,叫不了啊。”
阿彪眼裡的淫光更盛,他隨手把蝴蝶刀插在桌子上,伸手就要去扯蘇紅最後的遮羞布。
“老子最喜歡看你們這種貞潔烈女難過的樣子!”
就在阿彪的手指即將觸碰到蘇紅皮膚的那一刹那。
“咚。”
一聲沉悶的重響,突兀地從後門傳來。
那聲音不像敲門,更像是裝著重物的麻袋狠狠撞在了門板上。
阿彪動作一頓,眉頭皺起,滿臉的不耐煩。
他頭也不回地罵道:“撲街!不是讓你們在外麵守著嗎?搞什麼鬼動靜!嚇到老子的馬,老子崩了你們!”
後麵沒有回應。
隻有嘩嘩的雨聲,依舊單調地響著。
這一瞬間的死寂,讓阿彪常年混跡江湖的本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慢慢收回手,重新拔起桌上的蝴蝶刀,轉過身,死死盯著那扇破舊的木門。
“大頭?阿狗?”阿彪試探著喊了兩聲。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蘇紅睜開了眼,原本灰敗的眼神裡,驟然迸發出一絲希冀的光亮。
“吱呀——”
老舊的木門緩緩向內打開了一條縫。
一股帶著血腥味的濕冷穿堂風,夾雜著雨水吹了進來。
“裝神弄鬼!”阿彪厲喝一聲,想要給自己壯膽,“滾進來!”
“砰!”
門被徹底撞開。
一個黑乎乎的人影直挺挺地倒飛了進來,重重地砸在阿彪腳邊的水磨石地板上,滑行了兩米才停下。
阿彪定睛一看,瞳孔猛地縮成了針尖大小。
那是他在外麵放哨的馬仔“大頭”。
此刻,大頭雙眼圓睜,死不瞑目,脖子上隻有一道細如發絲的紅線,手裡的那把雙管獵槍早已不知去向。
“你說的噴子,是這個嗎?”
一道冷漠的聲音,穿透雨幕傳了進來。
陸峰跨過門檻,走了進來。
他渾身濕透,帽簷壓得很低,手裡提著一把還在滴血的獵刀,另一隻手拖著一把霰彈槍。
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猙獰的影子,直接籠罩住了臉色煞白的阿彪。
陸峰抬起頭。蘇紅癡癡地望著他,恍惚間覺得那個笨拙的男人,現在是一尊觸了逆鱗、準備大開殺戒的修羅。
“阿彪是吧?”
陸峰反手關上門,將那把霰彈槍隨手扔在桌上。
“你想怎麼死?是被剁碎了,還是我也陪你玩玩……馴獸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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