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走出來個穿著碎花短袖的女人，她臉上還敷著一層麵膜，手上拿著個粉色小扇子扇著風，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
“誰啊？一大早的敲個不停，趕著投胎呢？”
一抬頭，見是王虎，那女人臉色“唰”地就變了。
“哎呀，原來是你啊，王虎！”
她聲音一下溫柔下來，笑得眼角都彎了。
“我還以為哪個王八羔子在這砸門呢，嚇我一跳。”
王虎也認出來了，這是馬老三隔壁的鄰居周紅。
她三十多歲，個子不高，身段卻勻稱得很。
聽說，她男人在外頭打工一年難得回來一趟，村裡誰都知道她一個人過日子。
她沒生過孩子，所以保養很得好，皮膚白白淨淨的，穿個短袖一彎腰，裡麵的風光就一覽無餘。
王虎笑了笑，說：“我來找馬老三，敲了半天門沒反應。”
“找他啊？”
周紅撇撇嘴，“他家裡應該沒人呢。”
王虎問：“那你知道他們人去哪了嗎？”
“馬老三去哪我不清楚，但是我早上看到他媳婦趙小英了，端著個大臉盆朝河邊去了，估計是洗衣服去了。”
周紅用手指了指河那邊。
“行，我去河邊找找她。”王虎點點頭，正準備抬腳走。
誰知道他才邁一步，身後周紅就叫了一聲：“哎，王虎，你等會兒。”
王虎回頭：“咋啦？”
周紅靠在門框上，小扇子一邊扇一邊說：
“我這嗓子這兩天不對勁，說話都有點發啞了，喝水也不管用，你幫我瞧瞧唄？”
王虎一聽，也沒拒絕。
他是村醫，給村民看病是分內的事兒。
他點頭說：“行，我進去看看你。”
周紅笑了笑，側身讓開門口：“進來吧。”
王虎一低頭進了屋，屋裡香得很，不知道是香水的味道，還是周紅身上的體香。
周紅扭著腰跟著進屋，還不忘順手把門一關：“你坐，我去倒水。”
王虎坐在沙發邊上，目光不自覺在屋裡掃了一圈。
屋裡挺乾淨，擺設也精致，桌上還擱著個玻璃水杯，裡麵泡著菊花，旁邊是一瓶蜂蜜。
不一會兒，周紅拿了水過來，彎腰遞給王虎的時候，領口一晃一蕩，隱約露出裡麵的白嫩。
“來，潤潤嗓子。”她的聲音帶著點沙啞。
王虎喝了一口，說：“你嗓子哪不舒服？”
“乾，癢，說久了話聲音還疼。”
周紅說著，把頭一偏，靠向了王虎。
“你得仔細看看，是不是發炎了。”
“行。”
“你家有手電筒不？”
“有啊，我拿給你。”
王虎拿著周紅遞過來的小手電，“我照著看看，你把嘴張開。”
周紅聞言，慢慢抬起頭，衝著王虎坐直了身子，然後兩手往膝蓋一撐，仰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