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走過去,聲音很輕。
她彎下腰,幫男人掖了掖毛毯的邊角。
輪椅上的男人,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隻是發出了幾個含糊不清的音節。
“啊……啊……”
他的目光,在王虎和白玉蘭之間來回移動,似乎帶著一絲警惕。
王虎的眼神,何其毒辣。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男人不光是下半身癱瘓,連語言中樞都受到了損傷。
“今天……今天多虧了這位小兄弟。”
白玉蘭指著王虎,對輪椅上的男人簡單了說了下事情的經過。
“他叫王虎,是咱家的大恩人!”
就在這時。
裡屋的門簾一挑。
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從裡麵走了出來。
“媽,你們回來了?”
她身上穿著一套睡衣,腳上踩著一雙兔子拖鞋。
年紀看著不大,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但那張臉蛋,卻已經出落得極為標致。
瓜子臉,柳葉眉,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
皮膚白皙,吹彈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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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帶著幾分少女的青澀,卻已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更讓王虎有些意外的是。
女孩的身材。
那身寬鬆的睡衣,根本遮不住她那已經極為飽滿的曲線。
“小露,愣著乾啥?快過來!”
白玉蘭回過神,一把將女兒拉到身前。
“快,叫王虎哥。”
她拍了拍女兒的後背。
女孩名叫陳露,是白玉蘭的女兒。
她臉頰微微泛紅,顯然對家裡突然來了個陌生男人有些不適應。
她怯生生地看了王虎一眼,聲音很小。
“王……王虎哥好。”
“你好。”
王虎衝她笑了笑,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善一些。
白玉蘭的情緒卻又一次激動起來,她抓著女兒的肩膀,眼圈又紅了。
“小露,你快謝謝王虎哥!”
“今天晚上,要不是他,你媽我……我可能就讓人打死了!”
這話一出,陳露的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媽,你說啥呢?出啥事了?”
“就剛才,在咱家燒烤店,黃毛那夥人又來了,七八個人,都拿著家夥!”
陳露的小手,瞬間攥緊了睡衣的衣角。
顯然,她也知道黃毛是什麼人。
“是王虎哥,是他!”
白玉蘭指著王虎,像是在介紹一個英雄。
“他和他朋友,兩個人就把那幫混混全給打跑了!要不然,咱們家就全完了!”
陳露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王虎。
眼前這個穿著普通,看起來甚至有些斯文的年輕男人,能一個人打跑七八個拿著家夥的混混?
王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蘭姐,你言重了,是李建軍能打,我就是動了動嘴。”
“胡說!”
白玉蘭直接打斷了他。
“要不是你教李建軍那兩下子,他再能打也得吃大虧!”
她轉頭看著女兒,語氣裡充滿了感激。
“小露,你記住了,虎子不光是咱家的救命恩人,還是媽的救命恩人!”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媽這兒長了個東西。”
“是虎子,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還說能給媽治好,紮針都不要錢!”
這一下,陳露看王虎的眼神,徹底變了。
如果說剛才隻是驚訝和好奇,那現在,就是徹徹底底的崇拜。
在她們這種家庭,“病”這個字,就等於天塌了。
而眼前這個男人,不光能打跑混混,還能治病救人!
“虎子,你跟小露先坐,你等著,姐給你拿酒去!”
說完,她轉身就快步走進了裡屋。
堂屋裡,一時間隻剩下王虎,還有低著頭不敢看他的陳露,以及輪椅上那個始終沉默的男人。
而男人聽了白玉蘭的一番話後,也對王虎放鬆了警惕。
氣氛,再次變得有些安靜。
王虎的目光,落在了輪椅上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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