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就是華子煙嗎?不就是幾顆糖嗎?整的誰沒有似的!”
紀燕看到桌子上,剛剛拿到的喜煙喜糖還有喜餅,剛想丟掉,又忍了下來,紀燕看著周副廠長道:“老周,書禮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難道忍心讓他一直呆在村子裡?”
“我知道你生氣他被算計了,但,他還小……”
紀燕的話還沒說完,手裡的煙就被周副廠長拿走了,周副廠夾在手上,點了華子煙,剛抽了一口,就被嗆到了。
“咳。”
周副廠長鐵青著臉,拍著桌子,打斷紀燕的話:“他還小?你看看他同學,薑挽月現在都是雙胞胎的媽了,他連人家一半都不如。”
“還有你,要不是你死活不答應,非要跟顧月紅較勁,書禮跟薑挽月早就成了,那龍鳳胎,就是我們老周家的!”
周副廠長越想越氣,將壓在心中許久的話全部都說了。
紀燕被周副廠長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頓時就氣的慌,她指著周副廠長道:“周明,你摸摸你的良心,當初我不讓書禮跟薑挽月好,那不也是你同意的嗎?”
“你難道想要一輩子被薑廠長比下去?”
“你現在知道怪我了?”
“周明,你個沒良心的,書禮這事,要怪就要怪你!”
紀燕和周副廠長夫妻兩個吵了起來,最後,周副廠長氣憤的離開,紀燕剛想追出來罵,一抬頭,看著隔壁還在搬東西的莫向南,紀燕瞬間就閉嘴了!
紀燕的目光落在莫向南的身上,看到高大俊朗的莫向南,他手裡抱著一箱茅台進屋時,她嫉恨的眼睛都直了!
憑什麼她兒子就娶了一個一無是處的鄉巴佬?
薑挽月嫁的男人,也是鄉下人,怎麼就是副團長呢?
莫向南冷冷的掃了一眼,便抱著東西進薑家了,感受到紀燕的惡意,很快,他就從秦梨花的嘴裡聽說了,這是周書禮的親媽。
哼,周書禮沒有福氣。
“臉長的好看,也不能當飯吃,不就一個團長嗎?”
“哼,薑挽月的心裡還有書禮呢,說不定,他們夫妻看著好,實際上,一點都不好。”
“對,就是這樣。”
“一個她兒子不要的破鞋,一個倒貼的賤人,薑挽月,你以後,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紀燕回到家裡,喃喃自語的念著。
莫向南的神識放開,聽到紀燕的話時,眸中閃過一抹寒意。
‘嘶’
紀燕隻覺得一股寒意傳來,她拿著籃子就出門了,可能是天氣又轉冷了?
紀燕挎著籃子剛出門,又碰上了莫向南,看到他深邃的眼眸時,紀燕隻覺得渾身一涼,隨即狠狠瞪了莫向南一眼,快步的離開了。
這人,眼神太可怕了。
紀燕隻覺得身後有惡鬼在追,心中嘀咕著:薑挽月回家看著風光,說不準,在家裡她男人還打人呢。
“啊……”
紀燕腳下就像是絆到什麼東西一樣,整個人都摔到了地上,她情急之下,胡亂伸手,抓著一旁的樹。
誰知道,樹枝一點都不承重,斷裂了。
紀燕摔在地上,一回頭,看到樹朝著她砸下來的時候,驚呆了!
“啊”
尖叫聲響起,夾雜著紀燕痛苦的哀嚎聲。
莫向南踏進薑家的那一刻,唇角不由的往上揚了起來,自作孽。
“怎麼回事?”
大家正好在家裡吃飯呢,聽著紀燕的動靜,連忙道:“哎呦,紀燕呐,你這怎麼被樹給壓著了?”
“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