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過口,不等玉珠反應,他已然邁步出去了。
玉珠還保持著伸出手夾包子的動作,呆在了原地。
她盯著自己碗裡的包子,半晌,默默收回筷子,將它塞進嘴裡吃掉了。
不過是隨手夾了一下菜而已,她還是不要大驚小怪了。
吃完飯,距離請安的時間還早,耳房卻迎來了一位稀客。
金郎中笑眯眯地站在門口,衝滿臉不解的玉珠點了點頭。
錦兒回頭看向玉珠:“姑娘,金郎中是王爺特意喊來為你診脈的。”
玉珠忙將人請進來。
這年頭,生病了沒有現代那些先進的醫療手段,隻能寄希望於中醫,所以和一位經驗豐富的名醫打好關係十分重要。
金郎中先是問了問玉珠這段時日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後,也並不意外。
他撫摸著胡須,笑嗬嗬道:
“上回給姑娘診脈時,老夫便發現姑娘的身體比尋常女子要強健不少,如今停了避子藥,想來隻等天時地利人和,很快便能有子嗣了……”
玉珠乾笑了兩聲:“那就承金郎中吉言了。”
也還好哪怕是經驗豐富的老太醫,也把不出女子是否經曆過房事,否則她還得頭疼該怎麼瞞過去。
和上次一樣,金郎中開始給玉珠把脈。
隻是,金郎中摸著脈象,麵色卻越來越凝重。
把脈的時間有些太久了,錦兒看見他的臉色,又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的玉珠,眨了眨眼,低聲問:
“金郎中,可是玉珠姑娘有何不妥?”
“姑娘稍等,還請換一隻手。”金郎中的語氣都嚴肅了起來。
玉珠從善如流換了一隻手,再次進行把脈。
耳房裡靜悄悄的,錦兒和玉珠都擔心貿然開口會再次打攪到金郎中,故而兩個人都是一個比一個安靜如雞。
脈象到底怎麼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玉珠覺得自己的屁股都有些坐麻了的時候,金郎中收回了手。
然而,下一瞬,金郎中一開口,就是驚天勁爆大消息:
“老夫觀玉珠姑娘的脈象,似乎隱有走珠之勢,不知最近月信可有延遲?”
玉珠震驚。
她看得電視劇小說不少,哪裡會聽不出來這是什麼意思?可這怎麼可能?
錦兒回憶了一下,下意識道:“玉珠姑娘的月信應該在今日,可是有什麼不妥?”
金郎中沒說妥或者不妥,思忖著嘀咕了一句:“若是月份尚淺,時有時無倒也是正常……”
玉珠人已經麻了,她直接拍桌而起:“金郎中,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給我把出喜脈了?”
錦兒大驚失色:“啊?!”
喊完又覺不妥,焦急看向金郎中:“姑娘當真有喜脈了?!”
金郎中看著一個比一個激動的丫鬟,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是,這兩人怎麼一個高興的都沒有?
若真有孕,不是好事嗎?
他斟酌著道:“還不能確定,半個月後若是月信還未至,老夫再來給玉珠姑娘把脈,屆時應當就穩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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