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玉珠十分順杆子往上爬,手臂一撈,勾住了寧王爺的脖頸,嗬氣如蘭:
“爺,您是要妾身服侍您嗎?”
被勾住脖子,懷裡的軟玉溫香貼得更近了些,趙晟垂眸,緊緊盯著眼前紅潤的嘴唇,眸光有些晦暗。
他聲音慵懶,帶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低啞:“你說呢?”
【若是她願意,今日也不是不行……】
玉珠勾唇一笑,搭在男人後頸的手臂稍一用力,十分自然地將寧王爺帶得微微俯身。
可就在兩片柔軟即將貼上之際,她又驀地後仰,神情有些無辜:
“爺……您想假戲真做,妾身求之不得,隻是,現在可是下午,您就不怕,外頭的人傳您白日……”
白日什麼,她沒說完,但未儘之語,寧王爺如何會不明白。
她以為,說完這樣的話,寧王爺至少會等到晚上再醬醬釀釀,卻不想,抵在她後腰的大掌猛地一用力,她的上半身就不受控製地往前撲去——
玉珠索性閉上了雙眼。
【怎麼會……這麼軟……】寧王爺的心聲帶著一絲困惑和更深的沉迷。
玉珠:“……”她不想在這種時候聽見心聲啊。
就是這麼一走神,唇上就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像是在懲罰她的分心。
他的手掌滾燙,緊緊箍著她的後腰,幾乎要將人揉進懷裡去。
玉珠被迫仰著頭,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隔著衣物傳來的、堅實而炙熱的體溫。
那隻原本搭在她後頸的手,不知何時滑落到了她的頸側,帶著薄繭的指腹無意識地摸索著她過分敏感的肌膚,激起一陣陣細微的戰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唔……”
玉珠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快失去知覺了,可禁錮著她後腰和臉頰的手還是宛如鐵骨、紋絲未動。
感受著身下男人的反應,她有些不適地稍稍掙了掙,沒想到,對方竟然一下就鬆開了她。
眼前俊美無儔的男人麵上也帶了一絲情動,不過更多的是尷尬……
【她是不是感受到了……本王的自製力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差了?】
玉珠不敢說話,自顧垂眸微微喘息著。
她的手還搭在寧王爺的肩膀上,這會兒也有些後知後覺地害羞起來,剛想收回手,男人的唇就又貼了上來。
玉珠:?
怎麼沒完沒了了還?
終於分開,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男人的眸色深得如同化不開的濃墨,裡頭翻湧著玉珠從未見過、毫不掩飾的情緒。
趙晟垂眸,盯住那雙儘顯媚態的狐狸眼,此時眼神迷蒙,水光瀲灩,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顫動不止。
他的指腹依舊流連在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上,下意識地輕輕按壓。
【溫柔鄉,英雄塚,古人所言不假……】
低啞的嗓音仿佛就響在耳畔,玉珠聽得小臉通黃。
才嘗過點葷腥就這麼說,那之後動真格了還得了?
彆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了,從此寧王不早朝了。
“爺……您欺負人……”玉珠被捏著下巴開口,帶著不自知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