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鴻門宴。
玉珠得到答案,並不意外。
如果不是寧王爺不讓她去以身犯險,她倒是不介意自己去引蛇出洞,看看崔妙柔到底要做什麼。
吃完午飯,玉珠又被寧王爺拉上了榻。
青天白日的,玉珠拒絕的話全都被堵住,隻能儘量不發出聲音,省的傳出去叫人尷尬。
春水無邊,玉珠身處漩渦中心,卻神遊天外地想到了另一件事。
心聲,今日的心聲好安靜。
好像自從昨日溫泉中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聽見過寧王爺的心聲了。
難道說,她已經不用被迫讀心老板了?
“嘶……”嘴唇上傳來刺痛,玉珠吸了一口氣。
是寧王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分心,故意使壞咬了一口她的唇瓣。
算了,她想再多也無人給她解釋。
她索性將一切都拋到了腦後,放縱自己沉淪在對方帶給自己的潮意中。
廝混了幾場,趙晟圈著懷裡濕漉漉的女人,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呼吸還有些微喘。
玉珠隻感覺自己身後的胸膛中,心跳撲通撲通,幾乎與自己的連在了一起,鮮活地跳動著。
“玉珠,前幾日,王妃與本王說了一件事。”他低低開口,嗓音震動著傳到玉珠耳中,弄得她有些癢。
“什麼?”
她順著話問,隻是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嬌軟,聽得身後的人又起了反應。
“王妃想讓林側妃離開寧王府。”趙晟垂首,嘴唇含著玉珠的耳垂,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玉珠卻瞬間清醒了。
她顧不上還在啃咬她頸側的寧王,著急問:“那爺可答應了王妃?”
寧王不語,回應她的是又一輪激烈的運動。
玉珠這下是徹底沒力氣了,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般,微微合上雙眼,靠著寧王爺的胸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始作俑者倒是精神百倍,一邊動作,一邊還有閒心回答她的問題:
“本王答應了,不僅如此,王妃,柳氏,隻要願意,都能離開寧王府。”
玉珠的喉嚨裡滿是破碎的聲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心裡卻已經淚流滿麵。
什麼啊,公司倒閉也不能把同事領導都裁了,就留她一個人乾活啊?
“那,那妾身,是不是也……”
她話沒說出口,男人忽然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動作更快:
“如果你不想死在這兒,就彆問讓本王不高興的問題。”
玉珠閉嘴了。
一直到晚上,玉珠睡了一覺,趙晟才帶著玉珠去了梅林賞梅。
月夜下的紅梅也彆有一番趣味。
玉珠親自提著燈籠穿梭在梅林之間,趙晟則負手不緊不慢跟在她身後,兩人在雪地裡踩著同一串腳印。
一直到月上梢頭,趙晟上前幾步,抓住了玉珠凍得冰涼的手,才不由分說地將人單手抱了起來,裹在自己厚重的大氅裡,回了重華宮。
次日。
聞夜被玉珠磨得實在沒辦法,在回憶了寧王爺似乎也沒說不能告訴玉珠之後,將崔妙柔的謀劃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