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正和夜冥夜議事,聽得外麵兵器符爆接連響起,本能皺眉。
夜冥夜看看閻王問道,“不知外麵發生了何事。”
“無什麼大事,估計又是一些不安份的小鬼想借機逃出這幽冥地府吧。”閻王一邊答一邊思索,“看來這幾人還真有些本事。儘將我這地府攪得人仰馬翻。”
夜冥夜繼續說道:“既無事,那剛才我所說之事,閻君如何看。”
“你說大武國懷疑通往上界的路已經現世,並且就在焚虛關外的焚天穀。”閻王沉思。
“那鬼王的意思待如何,我守這幽冥地府,對外界的事不好插手,無論上界下界,隻有魂歸地府,才歸我管。”閻王並不很感興趣說道。
“你就不好奇?這十幾萬年來,上界魂歸地府之人越來越少。豈都是些無足輕重小人物。”夜冥夜說著看閻王的反應。
閻王依舊麵無表情,“那又怎樣,不正說明上界很安穩嗎?”
“不然,你我都知道,上麵定不太平,十幾萬年前,我雖沒親自參與那場大戰,但父親卻有參與,父親也是因那一場戰才魂飛魄散。我曾發誓成為鬼王後定要查清真相,替父親報仇。”夜冥夜明顯有些情緒低落。
“記得大戰爆發之前,上界有許多重要人物魂歸地府,地府可有記載,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夜冥夜繼續打探道。
“賢弟,伯父在世時,與我幽冥地府同氣連枝,這點小事,不用你打聽,我若知曉,就算泄露天機,會遭天道反噬,也定會告知於你。”
“我任這閻君之後,也曾翻閱過,那些從上界歸來的魂魄,大多不全,幾乎不記得生前之事。”閻王說的可都是事實。
凡修行到這種境界,若還保留著記憶,又怎會魂歸這裡,哪一個不是想方設法保存火種,以待天時,重新崛起。
隻有那些非常慘烈的情況,要麼魂飛魄散,要麼剩一縷殘魂逃了。從此成為孤魂野鬼,最後者才歸入地府,能從他們那了解到什麼?
唯一確定的是上麵那時肯定不太平。至於為什麼,無人知曉。
“那閻君借我四鬼將用用可好,既然通天路現世,我也帶人去查查,若通道開啟,也是這一大陸的幸事,這遍大陸已經有多少年未曾有人飛升上界了。”夜冥夜說出了來這的最終目的。
“賢弟手下將領無數,還有一位曾陪在世伯身邊的鬼將軍,實力深不可測,手下更是人才輩出,難道還不夠用。”閻王有些懷疑這夜冥夜到底想乾什麼。
“彆提了,那老家夥死活不肯幫本王,說什麼當年為了封住通王路,各族付出了慘重代價,如今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將其開啟。可問他當年到底發什過什麼,又說不記得,唯有這一件像是刻進心底。”夜冥夜咬牙切齒恨恨道。
當然那時閻王還並不是這地府之主,後來也並未與這位活著的鬼將有接觸,了解也不甚清楚,更不好多做評價。
隻聽說上界從通天路傳送無數高手下界,鬨得整片大陸每天死傷無數,一時間地府全是冤魂怨鬼。
閻王思索半天,也覺得現在這樣,其實也不錯,雖然無人飛升,至少大多數人安居樂業,況天道自有規則。若人為乾預,強行改變的結果恐無法承受。
就比如十幾萬年前,上界下來了人又如何,如今看來,並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這遍大陸依然循環輪轉。當時的修士強行封了通天路的後果就是導致現在高級修士修煉緩慢,更是無法飛升。
逆天而行者,必遭反噬,唯有順應天道。周天星鬥暗合命輪,三十六道天機交織成無形羅網,妄圖以凡軀撼動這天地秩序者,恰似蜉蝣撼樹——掌心越是攥緊逆勢的執念,天道的反噬便如潮汐倒灌,將妄念碾碎成齏粉。君不見,上古巫覡強改星軌,落得元神俱滅;俗世妄人私改命數,終是魂歸九幽。
真正的智者,深諳「人法地,地法天」的至理,以虛懷若穀之態觀照四時輪轉。他們知曉,順應天道並非屈從宿命,而是在洞悉陰陽流轉的縫隙間,借乾坤浩渺之力,於順勢而為中撥動命運的絲線。如此,方能踏碎虛空桎梏,在天地大道的長河裡,馭風破浪,終至天人合一之境。
閻王終是拒絕了夜冥夜,“我幽冥地府向來不過問世間之事,地府之人也不可隨意世間走動,擾亂世間秩序,這是天道規則,不可違背,若是逆天而行,後果是你我無法承擔的。”
夜冥夜聽完甩袖怒氣衝衝離開地府。
“哼!什麼幽冥地府之主,待我實力大成之日,定讓這地府換個人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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