蓧塚義男拿過來看了一下,頓時眉毛倒豎。
一揮手,把茶盤上的茶杯都掃到了地上。
每次,茶桌上的茶杯,都活不過一個月。
此時的蓧塚義男不小心,被茶水燙得哇哇直叫。
“巴嘎,這個該死的山口拓真,跑去吉安給什麼平田一郎過生日?”
鈴木健眨了眨眼,思緒想著這山口拓真。
他不是守著南下鐵路隘口旗縣的嗎?
吉安?
哦,對對,好像是離旗縣不遠的一個縣城。
他們倆喝酒,打個電報來乾嘛?
正當他疑惑之際,蓧塚義男將電令撕得粉碎,“大夏軍在山口拓真離開旗縣之際,突襲駐地,全殲所有人。”
“什麼?”鈴木健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上回司令官還表揚,這山口拓真在旗縣的防禦堪稱範本。
沒有堅固的城牆,自己就修建隔離區。
四方防護,不落下一個角落。
現如今被大夏軍拔了,鈴木健想想,就覺得司令官肺都要氣炸。
不過現在旗縣沒了,自己這邊也要出問題。
畢竟,大同這邊駐點的物資,也是需要通過這條鐵路來運輸的。
沒有旗縣的駐守,大夏軍想怎麼搶糧就怎麼搶糧。
鈴木健知道,這是體現自己價值的時候了。
他忙走上前,示意衛兵清掃地麵的茶杯,自己卻在一旁建議,“司令官,上回我們派遣第4旅18聯隊高橋涼介和第12坦克戰隊秋山靜太郎,西出五台山,就是為了在旗縣駐守鐵路,現在那邊沒了,我們得趕緊派出新的隊伍占領此處才行啊~”
“該死的山口拓真,這個白癡,什麼飯這麼好吃?你說他吃了又不長肉,看來不把他關在牢裡反省反省,難消我心頭之恨啊~”
“報告,有新電文。”
蓧塚義男眼神一凝,心中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伸手接過新電文,看了幾眼,閉上了眼睛,隨後將手中的電文遞給鈴木健。
“這傻b山口拓真,和那平田一郎都死了,死在吉安的聚仙樓。”
鈴木健一目三行看完了電文,全身輕輕顫抖。
“又是李雲龍?這人怎麼陰魂不散啊~”
此時的蓧塚義男死死壓住自己就要爆炸的肺部,緩緩走到軍用地圖旁,“旗縣東邊的定襄兵力不足,沒有據點可守,五台山新去的井上憲一要是去往定襄,就還是需要渡過寧沱河。”
鈴木健一陣小跑過來,指著寧沱河地圖提醒,“司令官,萬一在那寧沱河再次發生炮擊了咋辦?”
蓧塚義男嘴皮子抖了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鈴木健。
腦子比山本慢就算了,拍馬屁也不知道怎麼拍?
他眼神圍繞著寧沱河周邊一寸寸看去,當目光到了雁門關,眼神一凝,“雁門關現在情況如何?”
“朔縣有兵源,不過從那邊經過雁門關,走寧武過淳縣,還要經過平原鎮,距離是不是太遠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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