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提心吊膽,如同穿越雷區。每一次遇到人,都是一次社死的公開處刑!每一次解釋,都讓他的臉頰滾燙一分!內心的彈幕早已被“啊啊啊!”“這破耳朵!”“這該死的尾巴!”“讓我消失吧!”刷屏!
當顧硯終於看到靈獸苑熟悉的院牆時,他感覺自己已經死過了一百次!他幾乎是衝刺般地衝進了內苑,直奔趙管事的小院,隻想快點交差然後把自己鎖起來!
砰!
他一把推開趙管事小院的門,帶著一身寒氣、狼狽和社死的絕望氣息闖了進去。
“管事,霜絨蘚采……”顧硯的話戛然而止。
小院裡,趙管事正負手而立,似乎正在等他。當顧硯裹著頭巾、弓著腰、一隻手還死死按著後腰鼓包的怪異形象闖入他視線時,這位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趙管事,先是明顯一愣!
他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瞬間如同被點燃的寒星,爆射出兩道難以置信的、近乎狂喜的精光!
“屏退左右!關閉院門!”趙管事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激動,對著旁邊侍立的弟子喝道,目光卻如同焊在了顧硯身上!
弟子們不明所以,但立刻照做。院門被關上,小院裡隻剩下趙管事和僵在原地的顧硯。
趙管事甚至顧不上儀態,一個箭步衝到顧硯麵前,激動地繞著顧硯轉了兩圈!他那精瘦的臉上因為興奮而微微泛紅,鷹隼般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顧硯,尤其是他頭頂被頭巾包裹的凸起形狀,以及後腰那個明顯不對勁的鼓包!
“好!好!好!”趙管事連說了三個“好”字,聲音因為激動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血脈顯化!形神俱現!雙生俱顯!果然!老夫果然沒看錯!顧硯!你的造化來了!天大的造化啊!”
他完全無視了顧硯的社死和窘迫,也絕口不提寒潭、容燼和那隻消失的冰晶小獸,仿佛那些事情從未發生過。他的眼中隻有顧硯身上這對失控的貓耳貓尾,如同看著一件稀世珍寶!
“管…管事……”顧硯被他看得渾身發毛,社恐再次發作,聲音都在抖。
“莫慌!莫怕!”趙管事終於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臉上的激動,但眼中的灼熱卻絲毫未減,“此乃血脈覺醒至深層次的征兆!是福非禍!隻是你初得此相,尚無法掌控。來,坐下!”
接下來的整整一天,顧硯經曆了另一種層麵的煎熬。
趙管事先是給他灌下了一碗味道極其古怪、喝下去如同吞了塊冰疙瘩又瞬間點燃了五臟六腑的墨綠色藥汁據說是穩定心神、輔助控製的靈藥)。然後,開始引導他如何“隱藏”而非“消除”。
“血脈顯化,是力量,亦是身份的象征。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在你擁有足夠實力前,需懂得藏鋒!”趙管事的聲音嚴肅,“收斂心神,引動元力與精神力,非是壓製血脈,而是模擬一層‘幻衣’,覆蓋其表!如同靈獸之擬態,融入環境!”
過程極其痛苦且消耗巨大!
顧硯需要一邊忍受藥力帶來的冰火兩重天,一邊集中全部精神,小心翼翼地引導元力和精神力,在貓耳和貓尾的“表麵”,構建一層極其纖薄、卻需要持續維持的能量“障眼法”。這層“幻衣”並非讓耳朵尾巴消失,而是扭曲光線,讓它們在旁人眼中“看起來”如同正常的頭發和衣物褶皺。
每一次嘗試,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精神力如同開閘的洪水般被抽走,元力飛速消耗。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臉色蒼白如紙。頭頂的貓耳和身後的尾巴因為能量的刺激和主人的緊張,時不時會不受控製地抖動一下,甚至“噗”地一下短暫地顯露出真容,引得趙管事一陣緊張的低喝。
直到日落西山,顧硯才終於勉強掌握了一點皮毛。
他盤膝坐在小院中央,臉色慘白,身體因為巨大的消耗而微微顫抖。但頭頂那對毛茸茸的黑尖貓耳,終於在他持續的精神力輸出下,“消失”了——至少在肉眼觀察下,那裡隻有略顯淩亂的黑色頭發。身後那條橘黃虎斑的尾巴,也“隱藏”了起來,後腰不再有可疑的鼓包。
然而,顧硯能清晰地感覺到它們的存在!耳朵依舊敏感地豎著,隻是被一層無形的能量薄膜覆蓋。尾巴也沉重地拖在身後,隻是被幻象偽裝。維持這種“隱藏”狀態,需要持續消耗他大量的精神力和元力,如同背著一座無形的大山,讓他疲憊不堪。他知道,一旦自己情緒劇烈波動,或者元力耗儘,這層脆弱的偽裝就會瞬間崩潰,那社死的造型將再次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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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雖隻是初窺門徑,但已殊為不易!”趙管事看著顧硯“正常”的模樣,滿意地點點頭,眼中精光閃爍。他走到顧硯麵前,鄭重其事地從懷中取出一枚溫潤的、約莫半個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遞了過來。
玉牌材質非金非玉,觸手溫涼,正麵沒有任何文字,隻雕刻著一個極其古樸、線條流暢、仿佛蘊含著某種玄奧韻律的——貓爪印!
“拿著。”趙管事的聲音低沉而嚴肅,“此乃進入萬獸穀核心禁地之一——‘靈貓塚’的憑證。”
靈貓塚?!
顧硯心頭劇震!原書裡提到過這個地方!據說那是宗門圈養的強大靈貓壽終正寢後的歸葬之地,也埋葬著宗門曆史上一些與靈貓簽訂契約的強大修士!是萬獸穀中最神秘、也最危險的核心區域之一!
“靈貓塚內,葬有靈貓先祖之骨,亦殘留著曆代馭貓強者的意誌烙印。”趙管事盯著顧硯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烙印般刻入他的腦海,“那裡,或許……有你血脈覺醒的真正契機,蘊藏著屬於你的‘道’。”
他的聲音陡然轉沉,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凝重和警告:
“但記住,靈貓塚非同小可!穀內某些古老的存在,對特殊血脈的氣息……格外‘敏感’。機遇往往伴隨著致命的風險!慎之!重之!”
格外“敏感”?
顧硯捏著那枚溫涼、卻仿佛重若千鈞的貓爪玉牌,指尖冰涼。
寒潭邊,那道如同魔神般矗立在峭壁上、帶走冰晶小獸的黑袍銀發身影,瞬間浮現在眼前。那凍結靈魂的冰冷注視,那句烙印在意識深處的“廢物”評價,還有那模糊的“礙眼的小蟲子”……
一股寒意,比寒潭之水更甚,從尾椎骨順著脊椎瞬間竄遍全身!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捏著玉牌的手指,因為用力而骨節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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