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劉氏是那晚之後~~~過了兩日才跳的河。怎麼可能和我有關,要是因為我,她怎麼不當晚就為了守節自儘,這不明顯與我無關嘛。
崔銘眯著眼冷哼了一聲:“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啊。來人,把張三帶上來。”
聽到張三的名字,黃四郎心裡咯噔一下。那晚迫害劉氏的時候,就是張三在一旁幫自己放風的。
而且自己禍害完劉氏,自己這個狗腿子張三也進了屋。
“大人,我想起了,是張三出的主意。那晚我喝多了,迷迷糊糊跟他去了一個地方。他說是暗門子,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咚’
崔銘一拳砸在桌案上:“你的同夥還沒到,你就換了口供,短短數息你就說了不一樣的口供!你讓本官如何信你?
來人,黃四郎戲耍本官,信口雌黃,杖十!”
“喏~”
兩旁的衙役走了過來,有人按住黃四郎上身,有人拿水火棍走了出來,還有壓腿按住雙腳的。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很快黃四郎在地上擺了一個大字。
‘砰’
“啊~‘
’砰~砰~砰~‘
‘啊~啊~~~啊~~~’
站在人群裡的王恒皺著眉,眼神瞄了瞄大堂之上的彆家崔銘。
‘你他媽都收了好處了,怎麼還這麼狠啊?難道是做給那個秦組長看的?就是做戲,你也輕點吧,十下啊?三五下意思意思不行嗎?
再看看那個秦組長,一臉興奮的看著地上的黃四郎!
‘剛剛那五十個金餅?你忘了?這些狗官,心是真黑啊。’
王恒隻能期望崔銘,秦富他們手下留情,給黃四郎留條命了。丈人怎麼還不來,再不回來,你兒子就嘎了。
這邊黃四郎挨完板子,張三就被帶了上來。
崔銘還沒等說話呢,這人就噗通跪在地上:“大人,都是黃四郎逼我們的。他這些日子強買強賣,低價簽文書逼人賣地,一共收了兩千餘畝。
大人,他說是給錢,但實際上一文錢沒花。他還逼死打死了三個人,這事都是他的主意。小人隻是聽他命令做事,不敢不聽啊。
他姐姐在都督府......
沒等張三說完,崔銘一個眼神看向下麵的衙役:“閉嘴,本官問你什麼說什麼,亂喊什麼?杖三!”
班頭立刻心領神會,一棍子砸在張三背後,把他拍倒,然後又是‘砰,砰’兩下。
這麵剛審完黃四郎,張三迫害劉氏的案子。老黃頭就回來了,找到二女婿王恒:“怎麼樣了?”
兩人出了人群:“四郎被杖責了,不過沒有性命之憂。丈人,你帶了多少來,要是給少了,秦組長一生氣~~~四郎的小命可就難說了。”
聽到兒子被杖責了,老黃頭臉色都黑了。隻能無能狂怒的小聲罵了幾句,然後指著馬車:“金餅三百六十個,還有一些散碎銀錢,家裡的現錢我都帶來了。
我把家裡的牲口,還有一些地押了出去借的。時間太少了,隻能湊倒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