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餅昨天也一並上繳,刺史大人還寫了字據證明。”
說完崔銘招招手,隨從把賀拔亮讓人送來的小木盒拿了出來。:“王恒,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盒子,裡麵的金餅尚在,你過來查驗一下數目對不對。”
王恒站在原地腿發抖,手發顫,額頭冒著汗。戰戰兢兢的彎腰:“學生不敢!”
崔銘哼了一聲,拍拍小木盒子:“昨日你來行賄本官,本官沒有當場發作,是想著你是讀書人,應該懂事理,給你一晚悔過的機會,原以為你會今天來找本官。
可是萬萬沒想到,你是越行越遠不知悔改啊。
你既然不知懸崖勒馬,那就彆怪本官了,本官稍後會上報吏部!革除你這個秀才,還讀書人一個清名。”
‘噗通’王恒也顧不得自己臉麵了:“大人開恩,學生一時糊塗,都是我丈人逼的,還請大人明察,學生是無奈之舉啊。”
旁邊的老黃頭現在快要瘋魔了,自己兒子被判了極刑,還管什麼女婿不女婿的。“王恒你個王八蛋,老子給你二十個金餅,你就送了十個。
你私截一半,就用十個金餅辦事?哪個官老爺會看上眼?都踏馬怪你,是你害了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倆人廝打在一起,衙役很快把他們分開。
崔銘看向王恒和老黃頭:“現在~我們再說秦大人。
秦大人說了,你讓他滿意,他就抬抬手對吧?”
王恒點點頭:“是~秦大人是這樣說的。”
“嗯~好!我問你,今日在秦大人那裡,他在你走之前是不是抬起手臂,上下動了幾下。”
“是,他是伸出右手上下抬了幾下。”
崔銘嗬嗬笑著:“那不就得了,秦大人答應你的事已經做了啊!”
說完崔銘還學著秦富的樣子,抬起胳膊上下動了動:“是這樣抬的吧,本官當時也在,我可以給秦大人作證。”
王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秦富:“秦大人,你說的抬手就是這樣?”
秦富雙手一攤,聳肩縮脖子:“對啊,我不是抬了嗎?我可是有信用的人,我答應你的事我做了。
另外你說送的銀錢是慰勞我的,因為我出征吐穀渾。我呢,下午拿著你的錢,給下麵那些苦主挨家都送去補償。
因為苦主太多,還有一些在城外,我沒來得及送完。放心,一會兒我都給他們發下去去。你們黃家作的孽,還要我這個巡查組長幫你們善後,剩下的就當我的辛苦費了。”
說完秦富看向下麵那些苦主:“諸位,我沒撒謊啊,你們可以回家問問。剩下的錢當我跑腿費,你們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大人應得的!多謝秦大人!”
秦富朝著下麵拱拱手:“不用客氣,這錢都是黃家賠你們的,是你們應得的補償。等一會兒下了堂,沒拿到補償的都彆走,我給你們發錢。”
‘啪~’
崔銘站起來,走到秦富麵前,彎腰施禮:“好~這才是好官!岷州彆駕崔銘拜服秦組長,您就是大唐百官的典範,榜樣啊。
然後看向苦主他們:“諸位~你們有一些涉及田產的,今日是沒辦法還給你們了,明日黃四郎行刑之後,你們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