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珍珠剛要說,劉勝利已經因為迷女乾婦女進去了。
但轉念一想,要是張蘭花問她,她怎麼知道的,那她該怎麼說。
總不能直接說她就是受害者吧,那江姨和公安同誌的一番苦心,可就白費了。
就在陳珍珠一籌莫展的時候,郭曉麗進來了:“張蘭花,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人家珍珠同誌昨天鬨肚子才請假的,你怎麼能聯想到她和劉主任走到一起去了呢?”
說著,郭曉麗自然地走到陳珍珠身邊:“珍珠,你好些了嗎?我媽昨天聽我說你拉得無法來上班了,就給了我這些草藥,說是熬成湯喝了之後就不拉了,你可以試試看。”
陳珍珠感動得差點就哭出來了:“謝謝你曉麗,也幫我謝謝阿姨,我會好好喝的。”
昨天也是郭曉麗上班之後,越想越不對勁,才會跑到江遇螢腸粉店給柳嬸通風報信的。
還有今天,為了掃除陳珍珠受害者的身份,郭曉麗還帶著草藥過來幫她解圍。
這份恩情,豈是兩句謝謝就能還清的。
郭曉麗拍拍她的肩膀,給了陳珍珠一個隻有她們兩個人才清楚的眼神:“不用謝,隻要你沒事就好。”
郭曉麗的出現,徹底推翻了張蘭花的話,一時間張蘭花就跟那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張蘭花,你太喪心病狂了吧?這麼汙蔑一個小姑娘,你還是人嗎?”
“我就說你為什麼一直把珍珠和劉主任湊做一對呢,原來你是劉主任的表姐啊,你表弟就算想娶老婆,也不能朝一個小姑娘下手啊,人家小姑娘才比劉主任的大二大三歲,你們怎麼敢的?不怕天打雷劈嗎?”
麵對眾人的指責,張蘭花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表弟就是看上她怎麼了?他們男才女貌的,本來就是天作之合,你們是不是妒忌啊,覺得我表弟沒有看上你們,你們生氣了?小心我把你們剛剛的話告訴我表弟,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張蘭花這些話,讓剛剛義憤填膺的工友們迅速冷靜下來。
隻要劉勝利還在羊毛廠一天,他就有給他們穿小鞋的機會,甚至讓他們在廠裡待不下去都有可能。
見大家被她一番話說得訕訕地往回走,可把張蘭花牛逼壞了。
她雙手叉腰,對著那些人的背影:“你們彆走啊,不是要報公安抓我嗎?來啊!這麼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了,要是想嫁給我表弟,也不是沒有機會,等他把陳珍珠玩膩了,再在你們中挑選一個吧。”
這大剌剌的話語,好似劉勝利已經把羊毛廠當成他的後宮。
也是這個時候,一群公安神奇地出現在羊毛廠車間。
“張蘭花,你涉嫌一樁迷女乾婦女案,現在請跟我們回局裡接受調查。”
公安的出現,讓剛剛安靜下來的車間,又一次沸騰起來。
“張蘭花,你剛剛不是還讓我們報公安來抓你嗎?你看,這不就來了?”
“是啊,你還在等什麼?趕緊跟人家公安同誌走啊。”
聽了公安的話,張蘭花一張臉都白了:“我……我沒有啊,我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羊毛廠工人,我怎麼會做這種迫害婦女的事?”
郭曉麗:“公安同誌,我作證,張蘭花思想有問題,一直給她旁邊的小姑娘灌輸不好的思想,剛剛還說要讓他的表弟劉勝利同誌在我們之間選妃呢。”
其他工友也七嘴八舌地為郭曉麗做證明。
“對,張蘭花剛剛就是這麼說的。”
“張蘭花還說,等她表弟把陳珍珠玩膩了,就在我們之中選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