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誰跟你裝傻了?
再說了,我跟你用得著裝傻嗎?”
芳芳抱著胳膊,斜靠著門,支著一條腿,神態放鬆的樣子。
李衛東不知道之前好好的,這怎麼就成沒關係了。
“你還對哪裡不滿意,你說出來。
你來說,你劃個道出來。”
他還就不信了,隻要她能提出來,自己還能滿足不了?
“我沒什麼不滿意的。”
這要是說不滿意,她不滿意的可太多了,她想要電冰箱洗衣機,電飯鍋,暖氣和空調,他有嗎?
說這個也不現實啊?就是算說了那不是為難人嗎?就李衛東這會兒的本事,逼死他都不一定能達到。
“那你還說什麼?
咱們就這麼滴不行嗎?”
芳芳一聽,好嘛,啥就這麼滴?
一句表白都沒有,就想把自己拐家去?
人販子拐人都會給點甜頭呢!
感情這個木頭根本不知道表白是何物啊?
這人是不是愛情上缺根弦?
他投胎那會兒肯定得罪月老了!
他以為他對自己好這就行了啊?
就這麼個鋼鐵直男一點好話都不會說的男人,她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肯定不行啊!”
“嘖,怎麼又不行了?”
這說繞口令呢?
“李衛東,你是不是傻?腦子缺根弦呢?你說咱倆就這麼滴?
我問你,什麼叫就這麼滴?”
被芳芳一句話問到砍上,李衛東難得的打了個磕絆。
“你看,你自己也說不上來吧?”
芳芳抱著胳膊教育他,“我都懷疑,你看著得有二十五六了吧,這麼些年一個對象都沒成,估計問題就出在你這個性子上?
你那個嘴是沾了膠水嗎?
被糊上啦?”
李衛東看著她,這姑娘眼睛瞪大了,抱著胳膊訓人的架勢,看著就招人稀罕。
“咱倆之間的事兒,那不是明擺著嗎?
你我心知肚明的事兒,你什麼事兒我不知道。
再說了,我沒那個心思,我天天上你那跟回我自己家似的,我又不是真的閒著去找活乾。
再說了,一些話,還用說的那麼明白啊?你不都知道嗎?”
李衛東也是有苦說不出,他表現的都這麼明顯了,她怎麼會看不出來?
她看出來了,還都接受了,也沒說不想,這怎麼又說這個話?
“不好意思,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心裡想什麼,我不知道!”
“嘖。”
芳芳一抬手,“你不用瞪眼,我跟你說,你沒有明確表示之前,你乾啥都不管用。”
李衛東很無奈,他前麵表現的多積極啊?那年輕女婿上老丈母娘家乾活都沒他勤快。
“儀式感,人生一共幾件大事兒,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當然,現在說洞房花燭有點早,但是處對象確定戀愛關係,就得有個基本的儀式感。
就跟來上班一樣,總得辦個入職手續。
在我這,你要做我對象,那也得有個入職手續。”
芳芳看看他,“目前看,你這個人,辦事兒能力可以,但是不算正式工。”
李衛東看看她,“那我算臨時的嗎?”
“算什麼臨時的,你連個入職申請都沒有,算什麼臨時工?”
李衛東聽著她的話音,覺得問題不大,就是個手續問題,“那我之前乾的活兒都白乾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