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土木堡的消息,像一場冰雹加瘟疫,狠狠砸在了北京城。”朱迪鈉的聲音帶著沉重的壓抑感。天幕上浮現出紫禁城的影像,但此刻的宮闕不再威嚴,而是彌漫著一種無形的恐慌和死寂。
“二十萬大軍灰飛煙滅,文武重臣幾乎損失殆儘,最要命的是——皇帝,大明天子,被瓦剌人生擒了!”
畫麵切換到皇宮內廷。孫太後由演員扮演)聽到消息時,手中的茶盞“啪”地摔得粉碎,她臉色煞白,身體晃了晃,全靠宮女攙扶才沒有倒下。她的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巨大的悲痛,以及……一絲作為母親最本能的恐懼。
“唯一的成年皇帝被俘,太子朱見深才兩歲!”朱迪鈉解釋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但此刻,誰能為主?剩下的文官們群龍無首,惶惶不可終日。整個大明朝的中樞,瞬間陷入了癱瘓狀態。”
“我都能想象到當時北京城裡的恐慌……”“草莓蛋糕”發了個瑟瑟發抖的表情。
奉天殿前,朱元璋和朱棣的心也沉到了穀底。雖然早已知道結果,但聽到具體描述朝廷的混亂,依然感到一陣窒息。這是王朝最危險的時刻!
“在巨大的震驚和悲痛之後,以孫太後為核心的留守朝廷,做出的第一個本能反應是——不惜一切代價,把皇帝贖回來!”朱迪鈉展示出宮廷的初步決議。
“他們立刻下令,將宮內庫府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收集起來,裝車運往瓦剌大營,企圖贖回朱祁鎮。”天幕上出現了太監宮女們匆忙搬運財物的畫麵。
“同時,為了穩定局勢,必須有人出來主持大局。這個人選,落在了郕王朱祁鈺身上。”畫麵轉向一個麵色蒼白、帶著幾分惶恐不安的年輕親王。“他是朱祁鎮唯一的弟弟,由他暫時監國,名正言順。”
“然而,無論是孫太後還是朱祁鈺,此刻都處於巨大的茫然和恐懼之中。”朱迪鈉分析道,“贖回皇帝能成功嗎?如果也先不答應怎麼辦?瓦剌大軍會不會趁機直撲北京?這個監國,要怎麼當?他們心裡完全沒底。此時的北京,就像一個失去了船長和大部分船員,在風暴中飄搖的破船。”
朱元璋看著天幕上那個驚慌失措的孫子和同樣顯得懦弱的朱祁鈺,氣得直捶龍椅:“廢物!都是廢物!就知道送錢!敵人是衝著錢來的嗎?!是衝著你的江山來的!”朱棣也眉頭緊鎖,對北京朝廷這最初的反應感到失望透頂。
“而此刻,瓦剌大營裡的也先,其實也有點懵。”朱迪鈉將視角轉向了草原。畫麵中,也先看著被俘的朱祁鎮,臉上並沒有純粹的狂喜,反而帶著一絲困惑和凝重。
“他打贏了一場做夢都沒想到的大勝仗,還抓到了明朝皇帝。但這玩意兒……該怎麼處理?”朱迪鈉模仿著也先可能的心理活動,“學當年的金國人,把宋朝皇帝父子牽回去侮辱?不行,瓦剌實力遠不如巔峰期的金國,大明也不是南宋,這麼做隻會激起漢人拚死抵抗,與明朝徹底不死不休,代價太大。”
“所以,也先做出了一個相對‘明智’的決定:善待朱祁鎮。”天幕上,朱祁鎮雖然在俘虜營,但衣食無憂,也先甚至對他保持了表麵上的禮節。“先把這尊‘活佛’供起來,再慢慢商量怎麼用他換取最大的利益。”
“也先召集了瓦剌各部的首領,開始商量如何處理這個前所未有的‘戰利品’。”朱迪鈉展示了瓦剌貴族議事的場景,氣氛熱烈而爭論不休。
“大致上,形成了兩種主要意見。”朱迪鈉梳理道,“第一種,以也先的弟弟伯顏帖木兒等部分首領為代表,主張‘政治勒索’派。他們認為,手握大明皇帝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應該以此為人質,逼迫明朝讓步,甚至……幻想能否讓明朝臣服,至少是讓明朝割讓大片土地,或者承認瓦剌的霸主地位。”
“第二種,則是更為現實的‘經濟勒索’派。”朱迪鈉繼續道,“更多首領認為,讓明朝投降不現實,不如趁機索要巨額的金銀、布匹、糧食和鐵器。用明朝皇帝換回足夠瓦剌各部享用多年的財富,夯實根基,這才是最實在的。”
“也先本人則在兩者之間搖擺。”朱迪鈉總結,“他內心或許有更大的政治野心,但也清楚實現起來困難重重。他決定先試探一下明朝的反應。於是,在‘善待’朱祁鎮的同時,瓦剌的使者帶著也先的條件,開始向北京進發。”
“我猜明朝肯定不會答應政治條件。”“邏輯鬼才”判斷。
“但談判過程肯定很屈辱……”“今天吃啥好呢”已經預感到不妙。
天幕下,朱元璋和朱棣都屏住了呼吸。他們知道,接下來就是考驗大明脊梁的時刻了。是屈辱地妥協,還是……另有一條路?
天幕在瓦剌使者騎馬南下的畫麵中暗下,留下一個巨大的懸念。北京的混亂,瓦剌的算計,一切都懸而未決。大明的命運,走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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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就在北京城人心惶惶,孫太後和郕王朱祁鈺六神無主,滿朝文武大多主張南遷逃跑的至暗時刻,”朱迪鈉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宣告般的力度,“一個人,站了出來!他就像一道撕裂烏雲的閃電,用近乎咆哮的聲音,穩住了即將傾覆的大明江山!”
天幕上出現了一個麵容清瘦、目光卻如岩石般堅定的文官形象——兵部左侍郎,於謙。
“於謙!”朱迪鈉調出了他的履曆,“此人並非中樞核心,但為官清廉,能力卓著,在地方和兵部都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此刻,他成為了主戰派的靈魂人物!”
畫麵重現了那次決定大明命運的朝議。
文官甲驚慌失措):“京城疲卒羸馬不滿十萬,如何能戰?當速速南遷,仿南宋故事,以圖後舉!”
於謙厲聲嗬斥):“言南遷者,可斬也!京師天下根本,一動則大勢去矣!獨不見宋南渡事乎?當速召四方勤王兵,誓死守衛北京!”
“他的聲音如同洪鐘,震醒了惶惑的朝臣。”“曆史課代表”發來讚歎的彈幕。
“於謙緊接著提出了穩定人心的核心策略。”朱迪鈉繼續道,“第一,請郕王朱祁鈺正式監國,總攬朝政,確立領導核心!第二,立刻調取南北兩京、河南的備操軍,山東及南京沿海的備倭軍,江北及北京諸府的運糧軍,火速馳援京師!第三,肅清朝廷內部,穩定物價,動員全城軍民,準備背水一戰!”
奉天殿前,朱元璋和朱棣原本緊鎖的眉頭,終於稍稍舒展。朱元璋更是忍不住低喝一聲:“好!這才是我大明的臣子!有骨氣!有擔當!”朱棣也目光灼灼地盯著於謙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力挽狂瀾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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