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執法駐天庭整飭,仙子訪花果論兵_大聖再鬨天宮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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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執法駐天庭整飭,仙子訪花果論兵(1 / 2)

話說時光悠悠,三日光陰彈指而過。這三日裡,天庭上下倒是漸漸有了生氣,斷壁殘垣間多了些忙碌的身影,灰撲撲的瓦礫堆旁豎起了木牌,上麵用朱砂寫著“此處待修”“小心落石”的字樣,木牌邊緣還係著紅綢帶,在風裡輕輕飄動。

天道執法軍團第一野戰部隊已於昨日正式駐紮完畢,南天門內的校場往日空曠,如今卻成了鐵與火的世界——墨綠色的戰車排列得整整齊齊,像一列蟄伏的巨獸,履帶碾過青石板的痕跡尚未褪儘,邊緣還嵌著些碎石子,車身上的白色編號“甲零七”“乙十二”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車窗玻璃上貼著防反光膜,膜麵光滑如鏡,映不出半點人影,隻映得天空的流雲飛速掠過。

工程兵們穿著橙色的反光背心,在斷牆間穿梭,背心背後印著“天道工程”四個黑體字,筆畫粗壯,與天庭工程師的月白長衫形成鮮明對比——那些長衫袖口繡著雲紋,走動時衣袂飄飄,倒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他們圍著一張鋪開的牛皮圖紙比劃,圖紙用銅釘釘在石板上,邊角微微卷起,上麵用墨線勾勒著北天門的重建圖,梁柱的位置還標著朱砂點。

偶爾傳來幾聲爭執——“這龍鳳榫的凹槽太深,鋼筋穿過去得彎三道彎,怕是承不住力!”

“可按天庭規矩,承重牆必須用龍鳳榫,不然祖師爺會怪罪的!”——卻又很快歸於平和,不知是誰指著圖紙上的鬥拱位置說了句“把榫頭削成尖的,像箭似的紮進鋼筋網裡”,引得雙方都撫掌大笑,笑聲驚飛了簷下的幾隻麻雀。

步兵們則與天兵分成小隊,沿著城牆巡邏。黑色作訓服的袖口挽到肘部,露出結實的小臂,青筋在皮膚下微微跳動,與天兵亮閃閃的銀甲相映,倒也顯出幾分奇特的和諧。他們步伐一致,每一步都踏在城磚的縫隙上,落腳時發出“篤篤”的輕響,手裡的步槍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槍帶在胸前勒出淺淺的印痕,槍身的金屬部件在陽光下閃著冷光。天兵們的銀甲上還留著戰時的劃痕,甲片碰撞時發出“嘩啦”的聲響,與步兵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倒像是一首奇特的曲子。

這一日辰時剛過,天道仙子便出了臨時居所。那居所原是瑤池旁的一座偏殿,戰時被妖火燎了一角,焦黑的木梁上還纏著幾道符紙,如今臨時修補過,新換的梁柱上刷著桐油,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門口守著兩個執法軍團的衛兵,站姿筆挺,槍托抵在地麵,槍身上的反光在地上投下兩道細長的影子。

她身上換了身月白色的常服,領口繡著暗金色的雲紋,針腳細密得看不見線頭,像是用月光織成的,卻依舊束著那條黑色的戰術腰帶,腰帶扣是塊暗銀色的金屬,刻著繁複的符文,符文邊緣還嵌著幾粒細小的藍寶石,在光線下閃閃爍爍。腰間彆著的手槍套輪廓分明,是牛皮鞣製的,邊緣縫著細細的金屬線,走起路來帶起一陣沉穩的風,裙擺掃過地麵,幾乎不發出聲響,隻偶爾帶起幾片落在地上的花瓣。

身旁依舊跟著那兩個警衛員,左邊的叫秦風,右臉頰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是當年與妖精搏鬥時留下的;右邊的叫李牧,眉骨很高,眼神銳利如鷹。步槍斜挎在他們肩上,槍托貼著後背,槍身用深綠色的槍布裹著,隻露出烏黑的槍口,槍口上還套著防塵蓋,蓋著刻著小小的“天道”二字。他們步伐與天道仙子保持著半步的距離,不多不少,恰到好處,目光像鷹隼般掃過四周,連簷角的銅鈴晃動時的角度、瓦片上青苔的長勢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三人先是來到校場視察戰車。隻見那些戰車通體黝黑,像是用萬年玄鐵打造的,車頭上裝著厚重的裝甲,邊緣呈鋸齒狀,像一排鋒利的牙齒,炮管指向前方,炮口還套著防塵罩,罩上印著紅色的“勿動”二字,字體是加粗的黑體,看著格外醒目。

一個車長正指揮士兵擦拭炮管,那士兵手裡拿著塊雪白的鹿皮,鹿皮上還沾著點檀香油,在金屬上摩擦時發出“沙沙”的聲響,鹿皮上很快沾了層灰黑色的油汙,與原本的雪白形成鮮明對比。

見天道仙子過來,車長“啪”地立正敬禮,右手砸在胸前的裝甲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震得他自己的胳膊都麻了:“報告仙子,戰車集群保養完畢,油料加注至九成,用的是昆侖玉髓提煉的靈油,燃燒時能產生護體靈光;穿甲彈、高爆彈各備三百發,高爆彈裡還摻了天雷砂,炸開時能引動天雷!隨時可以投入戰鬥!”他臉上沾著點油汙,像是畫了幾道黑紋,眼神卻亮得驚人,像藏著兩顆星星。

天道仙子點了點頭,伸手在裝甲上敲了敲,指節與金屬碰撞,發出“咚咚”的悶響,像敲在實心木頭上,震得指尖微微發麻。“履帶的磨損情況怎麼樣?”

她指尖劃過履帶的齒牙,那裡還殘留著戰場的泥土,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天庭的青石路不比凡間土路,堅硬且滑,履帶銷子容易鬆動,得勤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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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長連忙從口袋裡掏出個小本子,本子的封麵是牛皮的,邊角已經磨得有些毛糙,翻開道:“回仙子,每輛車都有記錄,今早六點剛檢查過,履帶銷子都上了昆侖玉髓提煉的潤滑油,比普通油脂耐用三倍,還加了點龍涎香,能防蚊蟲叮咬,保證不會出問題!”

離開校場,三人又來到北天門。這裡的斷壁前搭起了密密麻麻的腳手架,鋼管是隕鐵鍛造的,閃著暗銀色的光,上麵還刻著防滑的紋路,工程兵們正扛著隕鐵鋼筋往上爬,鋼筋足有碗口粗,被太陽曬得發燙,映得他們的臉膛發紅,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滴在鋼筋上,“滋”地一聲就蒸發了,留下一小片白色的鹽漬。

見天道仙子到來,工程兵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有的還掛在腳手架上,就那麼吊著轉身,安全帶勒得他們的肩膀微微發紅,隔著交錯的鋼管齊聲喊道:“統帥好!”聲音在空曠的天門間回蕩,帶著一股蓬勃的朝氣,驚得簷下的鴿子撲棱棱飛起來,翅膀扇起的風帶起幾片羽毛,飄落在天道仙子的裙擺上。

天道仙子抬頭看了看正在搭建的框架,那些隕鐵鋼筋縱橫交錯,像一張巨大的網,將破碎的城牆重新連接起來,鋼筋的交彙處用特製的卡扣固定,卡扣上還冒著絲絲白氣,那是剛焊接過的痕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鐵鏽味。

“搭建的怎麼樣了?”她問道,目光落在最高處的一個焊工身上,那人正戴著麵罩作業,火花像金雨般落下,落在下方的防火毯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火星。

一個戴著黃色安全帽的工程兵小隊長從腳手架上跳下來,動作敏捷得像隻猴子,落地時還輕輕頓了一下,緩衝衝擊力,手裡還拿著一把扳手,扳手的齒牙上沾著點鐵鏽,他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汗水在臉頰上衝出兩道白痕:“回統帥,快了!您瞧,這批隕鐵鋼筋昨天下午剛從礦場調過來,用探傷儀測過,硬度比圖紙上要求的還高三成,裡麵的雷紋能引天雷,妖邪不敢靠近——昨天就有個小妖想偷偷摸摸過來搞破壞,剛靠近就被雷紋劈了個正著。”

他又指了指不遠處的石桌,桌上鋪著張巨大的藍圖,藍圖旁邊還放著幾支不同型號的鉛筆和一把直尺:“天庭的工程師畫了藍圖,上麵的榫卯結構精巧是精巧,就是和咱們的鋼筋混凝土結合不太牢實。我們正研究把榫頭削尖,插進鋼筋網裡,再灌混凝土,這樣又結實又合規矩。仙子要不要過去看看圖紙?張工頭還在那邊標注尺寸呢,他說這法子要是成了,以後天庭建房子都能用上。”

天道仙子擺了擺手:“不用了。”她走到一段剛砌好的牆麵前,伸手按了按牆麵,混凝土還帶著點溫熱,是太陽曬的,“記住,建結實一點,彆偷工減料。這北天門是天庭的門戶,得能抗住十萬天兵的衝擊,還得防著妖法腐蝕。”

工程兵小隊長拍著胸脯保證,聲音洪亮得像敲鑼:“放心吧仙子!我們加了三層鋼筋網,橫的豎的斜的都有,像編筐似的,密不透風!混凝土裡還摻了天河金沙,那金沙三千年沉一次,比金剛石還硬,彆說妖法腐蝕,就是用雷擊、火燒都不怕!竣工後我第一個站在門樓上,讓雷公試試雷劈,要是劈出一道縫,我就把名字倒著寫!”

天道仙子聽後笑了笑,那笑容像冰雪初融,眼角的細紋都柔和了,讓周圍的士兵都鬆了口氣,仿佛身上的鋼筋都輕了幾分。她轉身帶著警衛員離開了這裡,剛走沒幾步,就見玄女迎麵走來。

玄女依舊穿著那身青衣,像極了初春的柳葉,衣料是鮫綃織成的,輕得像煙霧,手裡拿著一柄長劍,劍鞘是鯊魚皮做的,上麵鑲嵌著七顆不同顏色的寶石,組成北鬥七星的圖案,劍柄上鑲著顆鴿血紅寶石,在光線下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大概是剛巡營回來,裙角還沾著點草屑,鞋麵上甚至還沾著一小塊泥土,帶著山野的氣息。警衛員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擋在天道仙子身側,右手按在槍套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沉聲道:“退後五步!”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警惕,目光像刀子似的落在玄女身上,連她發絲飄動的幅度都仔細觀察著。

天道仙子抬手攔住他們,指尖在兩人手臂上輕輕一點,帶著一絲柔和的靈力:“你們兩個不用這麼嚴肅,這位是玄女娘娘,當年協助黃帝破蚩尤的,是自己人。她的劍術在三界都是數一數二的。”

玄女笑著欠了欠身,鬢角的銀飾輕輕晃動,發出“叮咚”的輕響:“天道仙子過獎了,我不過是天庭的一個小小統帥,哪當得起‘娘娘’二字。仙子親自視察防務,真是辛苦了,看您眼底都有淡淡的青影,怕是昨夜沒睡好。”

天道仙子挑眉,月光白的衣袖輕輕拂過腰帶,帶起一陣淡淡的香氣,像是蘭草混著鬆針的味道:“你找我有何事?”

玄女開門見山,目光落在警衛員的步槍上,帶著幾分好奇,像個看到新奇玩具的孩子:“聽聞天道執法第一野戰部隊戰力非凡,上次北天門一戰,半小時就擊潰了三倍於己的妖群,那些妖怪的屍首都堆成了小山,不知這支部隊是由您親自帶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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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仙子搖頭,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晃動,發梢掃過衣領上的雲紋:“那倒不是,我隻是他們的最高統帥。第一野戰部隊有專門的將軍負責日常指揮,我隻在戰略上做決斷,比如何時進攻、何時撤退,具體的戰術都是他們自己定的。”

玄女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又追問:“不知仙子可否詳細說說這位將軍是誰?也好讓我等日後有個照應,若是遇上難纏的妖怪,也好請他出兵相助。我聽說他用兵如神,能在迷霧裡布陣,讓妖怪找不到北。”

天道仙子語氣微沉,眼神像結了層薄冰,帶著幾分銳利:“這是軍事機密,不可泄露。想必玄女您作為精通兵法的大神,也知道軍事機密的重要性吧?若是被妖邪探了去,布下陷阱,損失的可是將士們的性命。上次就有個小妖偽裝成天兵,想偷咱們的布防圖,幸好被秦風識破了。”她指了指左邊的警衛員,秦風立刻朝玄女點了點頭,疤痕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

玄女聽後點了點頭,不再多問,抬手理了理鬢發,指尖劃過耳後的發絲:“仙子說的沒錯,是我唐突了。軍中紀律大於天,是我失言。我先告辭了,還要去看看傷兵的恢複情況,昨天紫霞仙子說有幾個天兵的傷口有點發炎,我得去瞧瞧。”天道仙子微微頷首,看著玄女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的回廊後,那青色的裙角像一片柳葉,被風輕輕吹走,才帶著警衛員繼續前行。

此時的天庭,比起前三日的肅殺,可謂是熱鬨非凡。天道執法軍團的士兵們訓練間隙,總會被一群仙童圍住,像一群嘰嘰喳喳的小麻雀。那些仙童大多七八歲年紀,梳著各式各樣的發髻,有的紮著衝天辮,上麵還係著個紅色的絨球,一晃一晃的;有的梳著雙丫髻,用五彩的絲帶綁著,絲帶在風裡飄得像蝴蝶的翅膀。他們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士兵們的武器,像望著天上的星星,小嘴裡還不停地問著“這管子能噴火嗎”“這鐵疙瘩怎麼裝糖豆”之類的問題。

士兵們也不惱,有個臉上帶著疤的老兵正蹲在地上,手裡拿著支拆卸開的手槍,零件擺了一地,像攤開的積木,給仙童們講解:“這叫扳機,一扣就響,像你們玩的彈弓似的;這是彈匣,裡麵裝著子彈,像你們的糖葫蘆似的,一串一串的,不過這‘糖葫蘆’可不能吃,能打穿石頭呢!”偶爾還會解下自己的配槍,退掉子彈,手把手地教他們如何握槍,糾正他們的姿勢:“哎,小手再握緊點,槍托要抵住肩膀,不然會被後坐力推得屁股蹲兒!”

一個紮著雙丫髻的小仙童舉著空槍,槍身比他胳膊還長,槍托幾乎拖到地上,卻學得有模有樣,眯著一隻眼睛瞄準,小臉蛋憋得通紅,嘴裡還“砰砰”地喊著,奶聲奶氣的,惹得周圍一陣哄笑,連簷角的銅鈴都仿佛在跟著笑,發出“叮鈴鈴”的聲響。

天道仙子三人穿過這片喧鬨,來到執法軍團在天庭搭建的臨時指揮所。這指揮所是用帆布和鋼架搭成的,像個巨大的帳篷,帆布是特製的,防水防火,還能防窺探,上麵織著細密的符文,陽光照在上麵,會折射出淡淡的七彩光暈。門口掛著一塊木牌,上麵用紅漆寫著“天道執法軍團第一野戰部隊臨時指揮部”,字是隸書,筆力遒勁,每個筆畫的末端都帶著點鋒芒,像是刀劍的影子。

剛踏入裡麵,就見十幾個穿著作訓服的軍官正圍著沙盤討論,沙盤是用細沙和黏土做的,上麵插著密密麻麻的小旗子,紅色代表天庭兵力,黑色代表妖邪,還有幾個銀色的旗子,想必是執法軍團的精銳,銀旗上還係著小小的鈴鐺,一碰就響。見天道仙子進來,軍官們立刻“唰”地一聲起身行禮,動作整齊劃一,膝蓋撞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震得地上的塵土都跳了跳:“統帥好!”

天道仙子擺了擺手,目光掃過眾人,像探照燈般銳利,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雲歸塵將軍在嗎?”

一個身材高大的軍官立刻從人群中走出,他肩章上的將星是純金打造的,閃著耀眼的光,邊緣還鍍了層鉑金,更顯華貴。

他腰杆挺得筆直,像根沒受過半點彎折的鋼筋,連呼吸都均勻得像是用尺子量過的:“仙子,我在!”他聲音洪亮,震得沙盤上的細沙都動了動,幾粒沙子從“山峰”上滾了下來。

天道仙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語氣陡然轉厲,像寒冰砸在鐵板上,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我要批評你一件事。”

雲歸塵一愣,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像有小蟲子在皮膚下遊動:“批評我?我……我有哪裡做錯了嗎?昨日的巡邏報告我已經呈上去了,妖精也都肅清了。”

天道仙子走到沙盤旁,那沙盤是用天河底的細沙與昆侖山的黏土混合製成,捏塑出天庭山川地貌,連每一道山脊的走向都與實景分毫不差。

她拿起一根紅木指揮棒,棒身是千年紫檀木所製,光滑如鏡,映出她眼底的銳利,棒尾還嵌著一顆鴿卵大的夜明珠,在帳內微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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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著沙盤上一輛巴掌大的坦克模型,那模型做得極為精巧,履帶的每一節鏈環都能活動,炮管甚至能上下俯仰:“戊土坦克為什麼沒有添加靈氣轉換器?你難道不知道它燒的是天地靈氣嗎?”

她指尖在模型車頂輕輕一點,語氣裡帶著壓抑的怒火:“昨天巡邏回來,三排的士兵報告說坦克動力下降了三成,儀表盤上的靈能指針都快指到紅區了!就是因為天庭的靈氣裡混著些瑤池的水汽,純度不夠,燃燒時產生的靈力波動紊亂,你卻沒當回事,隻讓他們‘多燒點’——多燒點就能解決問題嗎?靈氣不純會磨損發動機的靈晶軸承,真到了戰場上,軸承一崩,這坦克就是廢鐵一堆,你讓士兵們騎著廢鐵去跟妖怪拚嗎?這是胡鬨!”

她頓了頓,指揮棒又轉向另一輛輪式突擊車模型,車身上粘著塊象牙小牌,用金絲刻著“太乙轟雷”四字,車輪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辨:“還有,太乙轟雷輪式突擊車輪胎上的裝甲板為什麼沒有放下去,仍然是掀開著的?”

指揮棒重重敲在模型的輪胎位置,發出“嗒”的一聲輕響:“你難道不知道天庭剛經曆過戰事,九天女魔的殘部可能就藏在哪個雲層後麵嗎?隨時可能發生敵襲!今早我去看時,特意檢查了三輛車,裝甲板都卡在半空,液壓杆上還沾著晨露——問士兵,說是昨夜忘了檢修液壓係統!”

她冷笑一聲,眼神像冰錐般刺向雲歸道:“等真有妖怪打過來,你再下令放裝甲板,液壓係統一卡殼,那些帶倒刺的妖爪早就把輪胎撕成碎片了!到時候這突擊車跑不了,隻能當活靶子,你負責給犧牲的士兵收屍嗎?”

指揮棒繼續移動,指向一輛運兵車模型,模型上站著幾個錫製小人,穿著黑色作訓服,栩栩如生。車頂上的機槍模型甚至能拉動槍栓:“道影運兵車上的機槍為什麼沒有擦乾淨?”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早上路過時,特意湊近看了看,槍管上還沾著油汙,甚至有隻麻雀在上麵搭了窩,草屑都掉進槍管裡了!這要是突發戰事,機槍一開火,準得卡殼!你負責的士兵就是這麼維護武器的?”

指揮棒戳著機槍模型的槍管,字字如鐵:“槍是戰士的第二生命,你就是這麼對待生命的?”

最後,指揮棒重重地敲在一輛步戰車模型上,沙盤上的細沙被震得揚起,像一陣微型沙塵暴:“玄靈衛道步戰車,今天早上的巡邏任務為什麼沒有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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