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雙核狙擊:劇本與導演的無聲戰場_光影年華,我與天仙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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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雙核狙擊:劇本與導演的無聲戰場(1 / 2)

清晨的首都國際機場t3航站樓像個巨大的玻璃蜂巢,嗡嗡作響。剛下過雨的濕潤氣息夾雜著航油味和人流汗味,汪言拉高了黑色衛衣的領子,帽簷壓得很低。

他靠在vip通道出口不遠處的金屬欄杆上,目光精準地鎖定在剛滑行到位不久的那架國航客機上。今天接人,沒帶助理,連保鏢也遠遠候在車旁。

劉小麗和劉藝菲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通道儘頭。儘管都戴著口罩和墨鏡,但那身形氣質汪言閉著眼也能認出來。劉小麗一身利落的米色風衣,步履匆匆,顯是旅途勞頓;

身邊的劉藝菲則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淺藍牛仔褲,長發隨意束在腦後,雖也難掩疲憊,露出的頸側皮膚在晨光下泛著象牙白的光澤,身姿依舊挺拔輕盈。

“汪言哥!”劉藝菲眼尖,遠遠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時,腳步就輕快了幾分,隔著口罩聲音都透著雀躍。

汪言迎上去,自然地先從劉小麗手裡接過登機箱和隨身包:“阿姨,一路辛苦。”

劉小麗摘下墨鏡,揉了揉眉心:“還好,就是台北那幾天宣傳密度太高,有點累。小言你等久了吧?”

“剛到。”汪言簡短回應,目光轉向劉藝菲。他抬手很輕地在她頭頂揉了下,聲音低沉卻溫和:“累壞了?”指尖觸碰到她微微汗濕的鬢角。

“嗯…還好!”劉藝菲努力挺直背,語氣儘量輕快,但身體還是誠實地悄悄往汪言身邊貼了貼,汲取他身上熟悉的暖意和安全感,“就是有點困…在飛機上沒睡踏實。”

汪言沒說什麼,隻用另一隻手極其自然地環過她的肩膀,虛虛地攬著:“先回家。”

一行人快速穿過喧囂的人群走向停車場。黑色的奔馳保姆車悄無聲息地駛入主路,彙入繁忙的車流。車內冷氣開得足,隔絕了外界的躁動。

“媽,待會兒到家你先好好睡一覺。”劉藝菲在座位上放鬆下來,靠著車窗。

“知道,你也彆硬扛,下周就要進組拍《眼睛》最後幾場重頭戲了。”劉小麗閉著眼靠在椅背上。

汪言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母女倆:“你們這兩天就在家休整,什麼都彆想。阿姨,台灣那邊後續如果有媒體追問,統一口徑‘私人行程,不談合作’就行,公司宣傳會處理。”

“放心,我知道輕重。”劉小麗應道,她明白汪言指的是在台北懟無語森和李銨的風波。

保姆車穩穩駛入帽兒胡同。青磚灰瓦的四合院靜靜矗立,院門口那兩株石榴樹在雨後顯得格外青翠欲滴。汪言幫忙把行李拎進院子,沒多做停留。

“好好睡。”汪言站在劉藝菲房門口,看著她換上舒適的睡裙,眼底的青色遮不住。

“知道啦,嘮叨。”劉藝菲嗔怪道,走上前,很自然地踮起腳尖。汪言微微俯身,一個輕柔短暫的吻落在她額頭,帶著撫慰的意味。“醒了給我發消息。”他低聲說。

“嗯。”劉藝菲臉頰微紅,點點頭。

汪言沒再停留,轉身大步離開院子。車門關上,引擎發動,車子駛向水晶影業。後座上的汪言臉上溫和褪去,恢複了慣常的沉靜。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劉源,劇本準備好了嗎?帶到樓下大堂等我。”

半小時後,水晶影業總部大樓。汪言在樓下接到了文學策劃部總監劉源。劉源是個四十出頭、看著就很斯文的男人,鼻梁上架著厚厚眼鏡,此刻手裡緊緊抱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夾。

“汪董!”劉源一見汪言下車,立刻迎上來。

“上車說。”汪言沒多話,直接拉開副駕駛的門。司機識趣地升起了後座與前排之間的隔音擋板。

車內空間安靜下來。汪言沒看劉源,視線望著前方擋風玻璃外流動的街景:“東西呢?”

“在這裡,汪董。”劉源趕緊把黑色公文夾打開,裡麵躺著兩份印刷裝訂好的劇本文件,封麵設計簡潔而專業。

第一份劇本標題:《愛·人間》。第二份劇本標題:《風聲》。

“《愛·人間》按您的要求,在保留核心‘愛與尊嚴困境’的前提下,已完整本土化改編,背景設定在90年代末至2006年的北京老四合院,主角是京劇團退休夫婦。”

劉源快速彙報,“《風聲》劇本則完全基於汪董您的創意和構思,由麥家老師與編劇團隊一起優化創作完成。”

汪言拿起《愛·人間》劇本,並沒有翻開細看,手指在燙金的標題上摩挲了一下。這部電影的原始麵貌在他腦海中無比清晰——前世2012年橫掃歐洲各大電影節的藝術電影神作,金棕櫚、金球最佳外語片、奧斯卡最佳外語片三連冠。

那份震撼人心的力量,那份對生命尊嚴與情感困境的極致探討……如今,他要它提前出世,並且打上中國的烙印。

不是為了複製,而是為了創造,在華夏的土壤裡開出相似卻截然不同的花。而它的對手,就是李銨那部披著情色外衣、內裡充滿爭議、即將在明年威尼斯登頂的《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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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則是另一把利器。一部節奏緊張、氛圍壓抑、歌頌地下工作者忠誠與犧牲的主旋律諜戰片。它的作用更直接——在票房市場上狙擊《色·戒》。

同樣是抗戰背景,一個正麵剛烈,一個曖昧陰鬱;一個歌頌真正的中國女性力量,一個……汪言嘴角勾起一絲冷嘲的弧度。

“審核流程要快。”汪言把劇本放回公文夾,“動用加急通道,確保一周內拿到總局批號。”

“明白!我已經和總局劇本規劃處的李處長通過氣,他也表示這類題材隻要立意積極,過審會優先考慮。”劉源連忙點頭。

汪言嗯了一聲:“劇本你帶回去備份存檔。原件給我。”

劉源把公文夾鄭重地交到汪言手上。車子這時也剛好停下,外麵正是北京電影學院的標誌性大門。劉源先行下車離開。

汪言拿起裝著《愛·人間》劇本的文件袋,獨自下車,走進了這座中國電影藝術的最高學府。下午的陽光穿過高大的梧桐樹,在紅牆碧瓦上投下斑駁光影。他輕車熟路地繞過教學樓群,走向導演係那座略顯陳舊的小樓。

田莊莊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汪言敲了敲,推門進去。午後的陽光從老式木窗格斜射進來,照亮漂浮在空氣中的細小塵埃。

田莊莊正戴著老花鏡看一本電影理論書,桌邊煙灰缸裡幾個煙蒂還在冒著最後一絲青煙。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舊夾克,抬頭看見汪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汪導?稀客啊,快請坐!”田莊莊起身,動作帶著老派文人的溫和客氣。他是第五代導演中的翹楚,成名作《盜馬賊》、《藍風箏》奠定了其厚重、冷峻、關注人文關懷的作者導演地位,

在國際上也頗有影響力。隻是1992年被禁導10年,開始轉向教學,拍片就很少了。

“田老師,打擾您休息了。”汪言坐下。

“客氣了,我這兒什麼時候都方便。”田莊莊摘下眼鏡,搓了搓略有血絲的眼睛。他給汪言倒了杯白開水,“喝水嗎?我這兒沒好茶。”

“不用麻煩了。”汪言笑笑,直接切入主題,“田老師,我這有部片子的劇本,覺得特彆適合您出手。”他將《愛·人間》的文件袋放在田莊莊桌前那本厚厚書上。

“哦?”田莊莊眉頭一挑,顯然來了興趣。汪言如今在圈內的地位和眼光是公認的,能讓他親自送上門、還指定導演的劇本,絕非凡品。他拿起文件袋,抽出了劇本。

辦公室裡隻有紙張翻動的沙沙聲,間或有樓下不知哪個係學生練聲的短暫高音。窗外的蟬鳴仿佛也識趣地安靜了一些。田莊莊一開始看,速度還算正常。

漸漸地,他翻頁的速度慢了下來。煙灰缸裡那半截早就熄滅的煙他忘了扔,指尖無意識地在桌麵上畫著圈。他的表情從平靜變得專注,眉頭時而微蹙,時而舒展,看到某個段落時,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拿起旁邊的紅筆在空白處做了個標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汪言沒催促,隻是靜靜看著窗外梧桐樹的影子在辦公室地麵緩慢移動。他能感受到田莊莊身上那股沉寂已久的、屬於創作的能量正在悄然複蘇。

終於,田莊莊合上劇本的最後一頁,長長地、深不見底地籲了一口氣。他把劇本輕輕放在桌上,雙手交握在身前,沉默著。辦公室裡安靜得能聽到兩人細微的呼吸聲。

良久,田莊莊才抬頭,眼神複雜地看向汪言,裡麵有驚歎,有疑惑,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戰栗般的激動。他開口,聲音竟有些沙啞:“你…你哪兒搞來的本子?”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措辭,“或者說…你腦子裡,怎麼會裝著這樣一個故事?”

汪言平靜地迎上他的目光:“靈感來源複雜,但核心是我想看到的‘中國人的愛與尊嚴’。田老師,您看這個故事,有沒有興趣?”

田莊莊沒直接回答,手指在劇本封麵上重重地點了兩下:“好。太好了。故事好,結構好,人物…絕了!陳樹棠和林瑞芳…尤其是林瑞芳,這個角色…”他再次搖頭,似乎在消化那種震撼,“這種題材,這種深度和藝術探索…你確定找我拍?”

“放眼國內,除了您,我想不出第二個人能把這種克製到極致的、內裡卻如同火山熔漿的‘中國式情感’拍出味道。”汪言語氣篤定。

這話像是一把鑰匙,擰動了田莊莊心底某個鏽死的閥門。多年未碰導筒的渴望,對這個劇本強烈的藝術共鳴,以及汪言這份毫不掩飾的信任和評價…交織在一起。他眼神裡的光芒越來越亮,那是一種屬於創作者的火焰。

“……我拍!這活兒我接了!”田莊莊的聲音斬釘截鐵,帶著一種久違的激昂,“不過,汪言,咱得先講好!這片子的藝術表達上,你不能乾涉我!”這是導演的核心訴求。

“當然。”汪言痛快點頭,“我隻負責提供劇本和支持。具體怎麼拍,演員表演的方向把控,所有藝術創作環節,您說了算。我隻要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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