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哈，舒服！”
她又跑去櫃台前買了幾瓶啤酒，林霄笑著問：
“怎麼，今晚不吃飯了？拿酒當晚飯啊？”
柳明薇嘿嘿一笑：“來都來了，不得玩儘興嘛！”
張淼他們那邊也買了幾瓶酒，邊喝邊聊。
就這樣過了兩小時，快到九點時，林霄起身說：
“好了，走吧，去吃飯。吃完該回去了。”
眾人點點頭，一起走出漠河舞廳，在附近找飯店。
他們進了一家提供多國風格的餐廳，有俄式，中式，蒙式菜品。
服務員迎了上來，露出職業微笑道：
“你好，幾位啊。”
林霄：“我們九個人。”
“好的，請上二樓包廂。”
一行人上了樓，進入包廂。
柳明薇拿起菜單，點了幾道俄式菜：紅菜湯，俄式烤腸，土豆泥煎餅。
又點了幾道中式：鍋包肉，地三鮮，紅燒魚。
之後把菜單遞給林霄。
林霄接過對蘇璃說：
“你想吃什麼，自己看著點。”
蘇璃加了一道清炒時蔬和蒙古烤肉，然後把菜單傳給張淼：
“你們也點些喜歡的。”
張淼有些不好意思，但莉莉接了過去，又點了一份香煎雞排和拔絲地瓜。
張兵，王帆，郭濤各自點了一道菜。
最後菜單回到林霄手裡，
他遞給服務員：“就這些了，謝謝。”
服務員記好菜名，拿上菜單後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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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淼不好意思地說：“太麻煩你們了，飯錢我現在轉你。”
林霄笑了笑：
“沒事，相遇就是緣。再說了，又不用我花錢——”
他朝柳明薇抬抬下巴，
“我表妹花，我可沒錢～”
張淼一時無語，心想這真是一家人嗎……
一個富得流油，一個卻說自己沒錢……
沒多久，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擺滿一桌菜肴：
“各位請慢用。”
林霄拿起筷子：
“還等啥，動筷吧。”
張淼幾人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九人邊吃邊聊，氣氛很是融洽。
快到十點時的時候，大家吃飽喝足，走出包廂。
下了樓，柳明薇走到櫃台前，拿出手機掃碼，結了賬。
隨後一行人走出餐廳，慢慢散步回酒店。
夜晚的漠河很安靜，路燈柔和地亮著，路邊的霓虹燈牌閃爍著彩光。
天空中星星稀疏，但很清晰，冷空氣吸入肺中，讓人精神一振。
半小時後，他們走回酒店。
電梯先在七樓停下，張兵和他們道彆下去。
電梯繼續上行到八樓，門一開，眾人就看到一個老太太正站在張淼的房門口。
張淼一眼認出——正是上午的那個老太太！她怎麼會在這……？
她猛地想起林霄在中午吃飯時說的話，後背瞬間冒出冷汗。
柳明薇和蘇璃也記起來了，下意識躲到孫雲宸和林霄身後。
此時，老太太轉過頭，看向張淼，視線一轉，猛地看到林霄和孫雲宸——
她瞳孔驟然收縮，轉身就要走。
林霄輕笑一聲，語氣戲謔又帶著幾分不屑：
“老太太，想去哪啊？”
林霄雖然笑著，卻透出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老太太身上。
林霄一步邁出電梯，蘇璃，孫雲宸和柳明薇也跟著下來。
張淼和莉莉走在最後，渾身寒毛直立。
莉莉死死抓著張淼的胳膊，聲音發顫：
“淼姐，那不是路上那個老太太嗎……”
張淼點點頭，臉色發白。
林霄拿出房卡，“嘀”的一聲刷開門，語氣輕鬆：
“既然來都來了，進來坐坐吧，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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