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既然這樣,那就繼續吧!”
張居正“多謝小殿下提醒,降壓藥管夠……我接著說。咳咳……明末官僚隊伍裡黨派一堆,天天互相掐。
東林黨、宣黨、昆黨、齊黨、浙黨,名目老多。東林黨爭沒完沒了的時候,因為皇上偏愛鄭貴妃的兒子福王朱常洵,非要給他湊夠四萬頃莊田才讓他去封地,朝廷又鬨了七八年的福王莊田之爭。
福王去洛陽才一年,1615年,萬曆四十三年五月初四酉時,又出了晚明著名的梃擊案。”
朱元璋“梃擊案?聽著就不是好事!光天化日敢動東宮?反了天了!”
朱高煦“嘿,動刀動槍的見多了,拿根棍子就敢闖東宮?這刺客是沒見過錦衣衛的厲害還是咋地?”
朱厚照“刺激!這劇情比我當年微服私訪聽的話本還曲折,快說,誰這麼大膽子?”
朱厚熜“怕不是背後有人指使吧?福王莊田爭了那麼久,又來個梃擊案,這裡頭水深得很。”
朱雄英“我就說吧,儲君不定準出幺蛾子,這下直接動手了,朝堂不得炸鍋?”
秦良玉“東宮是國本,出這種事,邊疆將士聽了都心寒。連太子都護不住,朝廷威信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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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繼光“守衛東宮的人是打瞌睡了?一根棍子就能闖進去,這安保水平還不如我軍營崗哨。”
朱棣“當年我立太子雖有波折,但誰敢動我選定的人?查!往死裡查!背後搞鬼的,扒他三層皮!”
朱祁鎮“不管是誰乾的,敢在皇宮動武,就是沒把皇權放眼裡,必須嚴懲,不然以後還了得!”
朱祁鈺“這事兒查不清楚,人心更散。國本之爭再摻個案子,朝堂怕是要變戲台子了。”
海瑞“梃擊一案,關乎東宮安危、國本穩固!不嚴查到底,國法何在?民心何安?”
朱厚照“要我說,乾脆把福王和太子叫到一塊兒對質,看誰先露馬腳,省得猜來猜去。”
朱雄英“張居正張老師,降壓藥還夠不?後麵是不是還有更刺激的?”
張居正“放心,藥管夠。”
張居正“咳咳……作案的是薊州一個叫張差漢子。起初皇太子也覺得肯定有主使。當時鄭貴妃一個勁發誓,說不是自己乾的。
皇上見事涉及鄭氏,加上多年來大家都議論他不待見皇太子,覺得事情太大,怕引火燒身,很快就定了張差是瘋癲奸徒,還說彆株連無辜,傷了天和,隻處決張差和相關的太監龐保、劉成。
還特地在同月二十八日,一反常態——二十五年來頭一回召見大臣,宣布命令,把案子草草收尾。”
朱元璋“草草收尾?朱翊鈞你這叫辦事?瘋癲奸徒?誰信啊!這操作比我當年處理胡惟庸還敷衍!”
朱高煦“我就說這裡頭有鬼!殺倆太監就想了事?當咱們是傻子呢?換我來審,一板子下去保管全招。”
朱厚照“沒勁!還以為能查出驚天大陰謀,結果就這?跟看了個爛尾話本似的,差評!”
朱厚熜“孫子你這是護著鄭貴妃吧?當年我護著嚴嵩都沒這麼明顯,這欲蓋彌彰的,朝堂能服?”
朱雄英“二十五年頭一回召見大臣就為了收尾這案子?皇爺爺說得對,太敷衍了!這不就是明著說,彆查了,到此為止嗎?”
秦良玉“邊疆將士聽了得罵娘!這麼大的事說壓就壓,朝廷規矩呢?以後誰還信律法嚴明!”
戚繼光“這安保漏洞不補,殺再多太監也沒用!下次來個帶刀的,太子咋辦?我看東宮護衛得換批人。”
朱祁鎮“就算涉及後宮,也得給天下人一個交代啊,這麼捂著,謠言不得滿天飛?”
朱祁鈺“這下好了,案子結了,人心散了。以後誰還敢信朝廷能公正辦事!”
海瑞“皇上此舉,是自毀長城!梃擊案草草了結,實則縱容奸佞,寒了天下忠臣之心!”
張居正“皇上這操作……確實把水攪得更渾。本來能借案子立規矩,結果成了糊塗賬。”
朱翊鈞“當時再不收網,朝堂都要吵翻天了!我也是沒辦法啊。”
朱棣“沒辦法?我看是怕查出來打自己臉!我當年要是這麼辦事,哪來的永樂盛世?”
馬秀英“唉,都是自家孩子,爭來鬥去的,最後苦的還是百姓。這案子一了,怕是更沒人專心做事了。”
朱翊鈞“額……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繼續。”
秦良玉“要得,老樣子哈,我隻要聽到不安逸的事情,就不得負責說結尾哦,拜拜了您嘞!”
朱雄英“俺也似,那明兒個繼續唄,回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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