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沉甸甸的400積分,以及一肚子從“情感廢料”裡榨出來的精純能量——那能量在體內晃悠得跟喝高了假酒似的,又脹又飄——麻薯顛顛地衝回了自己在遺棄區的破丹爐老巢。這破爐比它臉還臟,爐壁上還沾著上次煉丹失敗的焦黑鼠毛,卻是它此刻最安心的“避風港”。
它沒急著去兌換解析服務,畢竟剛從“心魔自助餐”上胡吃海塞一頓,滿肚子的“精神剩菜”得好好消化,不然容易鬨“道基積食”。隻見這圓滾滾的倉鼠費勁地往丹爐中央一坐,試圖擺出傳說中高人閉關的盤膝姿勢——結果可想而知,倆短腿根本盤不攏,最後隻能是屁股墩兒著地,前爪勉強搭在膝蓋上,活像個被按在原地罰站的糯米團子,彆扭得它自己都忍不住吱了一聲。
心神沉入道基的瞬間,麻薯差點被裡麵的動靜嚇一跳。那灰蒙蒙、裹著無數規則碎片的混沌道基,此刻跟個即將炸開的爆米花機似的,能量充盈得都快溢出來,裡麵的秩序、混亂、科技碎片,還有之前吞的沉寂之力、邏輯悖論,再加上那些酸溜溜甜滋滋的情感能量,在《萬化歸墟訣》的調和下,居然不再像之前那樣打架鬥毆,反倒湊在一起“跳廣場舞”似的,形成了一種動態平衡——簡單說就是,一群原本水火不容的“刺頭”,居然被捏合成了一鍋亂糟糟卻莫名和諧的“大雜燴”。
麻薯心裡一動:“吱!妥了!金丹這小老弟,該重現江湖了!)”
這次它學乖了,不再像上次那樣跟拆炸彈似的粗暴壓縮能量,而是祭出了“倉鼠式溫柔”——說白了就是跟揉糯米團子似的,用意念輕輕搓揉道基裡的所有力量。那些規則碎片被它按得服服帖帖,連爪子上那枚變異債務烙印散發出的、一絲絲被混沌之力馴服得服服帖帖的“因果”氣息,也被它揪著尾巴拽了過來。
“都給本鼠進來!一個都彆落下!”麻薯的意念跟個催菜的老板似的,“這顆金丹,就得是‘萬物皆可塞’的豪華版!”
凝聚過程依舊凶險,但比起上次跟渡劫似的九死一生,這次簡直跟喝下午茶似的輕鬆。麻薯的心神化身成頂級甜點師,小心翼翼地雕琢著這顆“混沌麻薯金丹”,時不時還得用意念拍一拍調皮亂竄的規則碎片:“彆跑!給你鑲在金丹表麵當花紋,倍兒有排麵!”
金丹雛形緩緩浮現,顏色不再是單純的灰蒙,而是變成了一種深邃到能吸光的“混沌墨色”,表麵無數細微紋路若隱若現,一會兒閃著秩序的銀光,一會兒飄著混亂的黑霧,活像個被打翻了顏料盤的小星球,酷炫又滑稽。
就在金丹即將徹底成型,麻薯都準備哼起“金丹之歌”的時候——異變突生!
這變故不是來自內部,而是來自頭頂那片永遠跟老舊電視機雪花屏似的歸墟天空!隻見天空毫無征兆地暗了下來,一團暗紅色的雷雲憑空出現,裡麵居然飄著無數迷你算盤虛影,劈裡啪啦的算珠聲隔著老遠都能聽見,一股冰冷刺骨、帶著“欠債還錢”氣息的恐怖威壓,跟精準製導導彈似的,死死鎖定了丹爐裡的麻薯!
“吱?!臥槽?!金丹劫?!這畫風不對啊喂!)”麻薯嚇得毛都炸了,活像個突然充氣的蒲公英,差點從丹爐裡滾出去。它可是聽說過金丹劫的,不是天雷滾滾就是地火熊熊,再不濟也是心魔叢生,哪見過帶著算盤虛影的暗紅色雷雲?這玩意兒看著不像天劫,倒像催債公司派來的“打手”啊!
丹爐外麵,拾荒老鬼原本還抱著胳膊看熱鬨,見狀瞬間臉色煞白,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我的個乖乖!這不是普通金丹劫!是‘因果劫’裡的特化版——‘討債之雷’!你小子把那麼多債務因果融進道基,還被‘契約之眼’標了重點,歸墟規則這是判定你結丹是‘惡意逃債,非法提升資產’,要過來‘沒收非法所得’了!”
麻薯:“!!!”
它當場就懵了,小腦袋瓜轉得飛快:“結個丹而已,怎麼還跟非法所得掛鉤了?歸墟這規則比高利貸還黑啊!我這是結丹,又不是跑路!”
沒等它吐槽完,第一道暗紅色的“討債之雷”就帶著“劈裡啪啦”的算珠聲劈了下來!這雷也邪門,不劈肉身不炸丹爐,反倒跟條滑溜溜的泥鰍似的,繞過所有物理防禦,直接鑽進了麻薯的識海!下一秒,無數帶著金光的鎖鏈憑空出現,鎖鏈上還刻著密密麻麻的數字——“本金:1道因果”“利息:999道因果”“違約金:金丹一顆”,直奔那即將成型的新金丹纏去!
一個冰冷得像機器人客服念條款的意念在它腦海裡響起:“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非法結丹,罪加一等!現依法罰沒金丹,以儆效尤!如有異議,可向歸墟規則仲裁庭提交書麵申請,審核周期:一萬年!”
“吱!霸王條款!我要投訴!)”麻薯氣得跳腳,卻發現金丹運轉瞬間停滯,跟被按了暫停鍵似的,那些金色鎖鏈死死箍住金丹,勒得表麵都快出現裂紋了!更可怕的是,它感覺自己和三位債主之間的因果線,在這雷電的刺激下,居然跟三根活過來的跳繩似的,瘋狂扭動著要纏上來,差點把它的識海攪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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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鼠太甚!”麻薯又驚又怒,小爪子氣得直揮,“本鼠辛辛苦苦攢能量、揉金丹,憑什麼說罰沒就罰沒?這雷劫怕不是債主請來的‘催債外包’吧!”
危急關頭,麻薯骨子裡那股混不吝的“老賴之魂”徹底被點燃了!《大破爛神經》裡的歪理邪說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湧進腦海——“欠債憑本事,賴賬靠玄學”“隻要包容度夠高,任何債務都能變成自己的一部分”“規則是死的,鼠是活的,打不過就加入”!
同時,《萬化歸墟訣》的包容特性,還有剛從“情感廢料”裡領悟的“邏輯悖論”“情緒本質”,此刻跟雞尾酒似的混在一起,讓麻薯腦子裡冒出了一個極其大膽、甚至可以說是“褻瀆天劫”的瘋狂想法!
它猛地張開“歸墟之胃”,但不是像往常那樣吞噬能量,而是對著那道“討債之雷”裡的“清算規則”和“債務概念”,露出了倉鼠特有的、餓狼撲食般的眼神——“嘎嘣脆!這玩意兒看著挺有嚼頭,本鼠就笑納了!”
隻見它嗷嗚一口,居然直接對著那冰冷的規則和概念咬了下去!與此同時,爪子上那枚變異烙印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灰光,不再是之前的被動防禦或轉移,反倒像個大功率吸塵器,主動對著被雷劫引動的、來自三位債主的因果之力猛吸起來!
“你不是要清算嗎?不是要討債嗎?來啊!都往本鼠金丹裡鑽!”麻薯的意念跟個耍無賴的街溜子似的,“看看是我的混沌金丹能把你們消化了,還是你們能撐爆我這‘萬物皆可裝’的金團子!”
這操作簡直離譜到了極點!丹爐外麵的拾荒老鬼看得目瞪口呆,手都忘了抬,嘴裡喃喃自語:“瘋子!這倉鼠絕對是歸墟第一瘋批!見過抗天劫的,沒見過把天劫當‘債務套餐’吞下去的!”
小綠、多嘴和阿肥也守在旁邊,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小綠用藤蔓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聲打擾麻薯;多嘴這時候居然罕見地閉了嘴,圓溜溜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阿肥舉著自己心愛的小鏟子,一副“隻要老大扛不住,我就挖個坑把債主埋了”的凶狠模樣,可惜那小鏟子還沒它爪子大,看著格外滑稽。
暗紅色的雷雲顯然也被麻薯這“暴力抗法+反向吞噬”的無賴操作激怒了,算珠聲變得更加急促,仿佛在瘋狂計算“罰款金額”,下一秒,更狂暴的雷電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一道比一道粗,一道比一道帶著更濃的“清算味”,每一道雷鑽進麻薯體內,都像個催債的壯漢在它識海裡喊:“還錢!立刻還錢!”
麻薯的識海和丹田瞬間變成了慘烈又搞笑的戰場:新生的混沌金丹在雷電衝擊下劇烈震顫,表麵裂紋剛出現,就被麻薯用意念按住“糊上”,一邊糊還一邊罵:“彆裂啊!裂了怎麼裝債務?!”;那些被吞噬的清算規則在金丹裡橫衝直撞,結果被混沌之力按在地上摩擦,最後隻能乖乖“躺平”;來自債主的因果之力被烙印吸過來後,居然跟被馴服的小寵物似的,繞著金丹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