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大家都知道了,麵前的齊王周元泰是假的。
周衝托著生命靈葫,讓人看的分明齊王一線靈魂遭遇焚燒的痛苦樣子,冷冷的道:“你是假的,她們兩個也是假的吧。”
他目光冷冽的看向後方的三子二女,道:“他們也是假的吧。”
假齊王臉色驟變,道:“他們是真的,他們都是王爺的子女,半點不會摻假。”
周衝道:“我為什麼要信你呢?”
假齊王雙腿一軟跪了下來。
周衝將龍淵聖劍換成了一把普通的聖劍,放在假齊王的脖子上。
“你隻有一次回答的機會,隻要有半點差錯,你們三個和他們五個都要死。”
假齊王看著明晃晃的聖劍,他生出自殺的衝動。
周衝冷笑看著他。
假齊王咽口唾液,沒敢死,一則是他未必能死得了;二則是他死了,就沒法完成任務。
“我說。”
“我們三個早在十年前就被齊王養在府上,模仿他們的行為舉止,說話習慣,甚至是思維習慣,齊王說他感覺被人利用了,大齊頹勢不可逆,他有失敗的可能。”
周衝冷冷的道:“我不想聽這些。”
假齊王知道隻有乾貨才行。
“齊王說,如果我被識破,可告訴太子一些內幕,太子必然會念及太宗皇帝,不會對他的兒女下殺手的,他相信太子有這個胸懷。”
周衝嗤笑了兩聲。
假齊王道:“齊王說,關家大長老關幕是被妖人奪舍的,關家太上長老關清曲,關清望都是關幕在背後操作之下,被妖人奪舍的。”
“他們三人狼狽為奸,在關家挑撥是非,大肆擴張妖人勢力,已然具備顛覆關家的可能。”
“可悲的是關家有些人早就被利益迷失了雙眼,隻想著上位,明知道關幕可能是妖人的情況下,依舊選擇與他合作。”
周衝眸光如電的盯著假齊王。
這個人,就是他早前察覺到,卻無法判斷具體是誰。
所以他要將關縱豪,關縱春押解到這裡審問,要挖出這個人的身份。
假齊王似是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重要性,他沒有馬上說出來,抬頭看著周衝,道:“齊王說,我說了,太子會放過他們五個,對嗎?”
周衝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關家縱字一脈的當家人,關縱橫!”
假齊王張口結舌,最後無力的道:“是他。”
周衝道:“拉著庭字一脈陪葬,將縱字一脈的精英派來送死,從而徹底激化關家與我的矛盾,就算是關幕死了,妖人被清理了,雲台關家與我依舊是不死不休,這就是妖人的目的,關縱橫為一己之私,毫無作為人族的底線,該殺!”
他又看向假齊王,道:“齊王還說了什麼?”
假齊王道:“齊王說,太子是天縱奇才,他輸了,但是輸的心不甘情不願,他要重整旗鼓,與太子進行一場終極對決。”
周衝道:“我等著他,我會親手斬了他!”
他手中聖劍輕顫,劍鳴聲清越,鋒芒畢露。
假齊王仰起頭,兩眼一閉。
“齊王待我恩重如山,為齊王而死,我心甘情願。”
周衝手腕一翻,一抹寒光閃過,血光飛濺。
假齊王栽倒在地,被抹喉了,身體抽搐了兩下,沒了動靜。
假齊王妃招玉荷,假薛紅蓮都閉上眼睛等死。
“你們可有話說。”周衝道。
兩女對望一眼,都沒說話。
周衝手腕翻轉,劍光閃過,兩女橫屍就地。
他又走向那三男兩女。
這其中一個年齡大點的艱難爬起來,被封禁力量後很虛弱的他,道:“我們是父王的子嗣,我們兄妹共七人,大哥和二哥已死在你手裡了,如果你不想放過我們,儘管下手。”
周衝道:“不怕死了。”
他嗬嗬笑道:“怕,怕得要死,但是怕有用嗎。”
周衝道:“宗人府會驗明你們的血脈,若為真,就是我所說的命運安排;若為假,死!”
三子兩女都虛弱地露出釋然,一副逃過死劫的樣子。
……
應燭率先將關縱豪押解過來。
隨後是宗人府的人將關縱春押送過來,他們又被周衝安排將那齊王的三子兩女帶走,並且告知要驗明血脈,且按照他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