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恐懼，但她並沒有失去理智。
“不是我想讓你們做什麼。”
我搖了搖頭，抿了一口紅酒。
“而是…你們想做什麼。”
我指了指窗外，那片被戰火洗禮過的監獄。
“看到了嗎？”
“這就是真實的世界。”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你們所謂的正義在真正的力量麵前，一文不值。”
“不！”
秦瑤大聲反駁。
“正義也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暴力解決不了所有問題！”
“是嗎？”
我笑了，笑得有些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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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告訴你，你一直想要翻案的那個‘真相’。”
“其實就在這所監獄的地下三層呢？”
秦瑤的瞳孔猛地一縮。
“你說什麼？！”
“趙家的人體實驗室，雖然毀了。”
“但真正的數據核心，並不在那裡。”
我放下酒杯，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
“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罪證。”
“甚至，關於那個‘古老家族’在龍城的布局。”
“都藏在這座黑石監獄的…地下。”
蘇菲的眼睛瞬間亮了。
她敏銳地捕捉到了我話裡的關鍵信息。
“你是說…這裡才是真正的核心？”
“那個典獄長劉國富，隻是個看門的？”
“賓果。”
我打了個響指。
“答對了，可惜沒獎。”
我看著這兩個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現在，擺在你們麵前的有兩條路。”
“第一轉身離開忘掉今天看到的一切，回去做你們的律政佳人和心理專家。”
“第二…”
我身體前傾壓低了聲音，像是一個正在引誘凡人墮落的魔鬼。
“留下來。”
“跟我一起，挖出這個埋藏在地下二十年的…驚天秘密。”
秦瑤和蘇菲對視一眼。
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掙紮，和…渴望。
那是對真相的渴望。
那是對正義的執著。
哪怕明知道前方是萬丈深淵，她們也無法拒絕這個誘惑。
“我留下。”
秦瑤第一個開口，聲音堅定。
“我要查清當年的真相，我要給你…翻案。”
說到最後兩個字時她咬重了讀音似乎在提醒自己，也是在警告我。
“我也留下。”
蘇菲緊隨其後。
“這種千載難逢的案例，我怎麼能錯過？”
“而且…”
她看著我，眼神複雜。
“我也想看看，你這個‘神’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很好。”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兩個女人，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有野心，有能力更有膽識。
在這個無趣的世界裡，能遇到這麼兩個有趣的“對手”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既然決定留下來。”
“那就要守我的規矩。”
我按下了桌上的通訊器。
“陳默，帶兩位女士去休息。”
“安排最好的房間。”
“順便…”
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給她們每人準備一套…囚服。”
“什麼？！”
秦瑤和蘇菲同時驚呼出聲。
“為什麼要穿囚服？！”
“因為在這裡。”
我攤開雙手，一臉無辜。
“隻有兩種人。”
“一種是死人。”
“一種是…我的犯人。”
看著她們那副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忍不住在心裡笑出了聲。
和她們鬥智鬥勇。
果然，有點意思。
隻是…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黑暗。
那個逃走的金發男人，應該已經把消息帶回去了吧？
歐洲的那群老吸血鬼接下來，會怎麼出招呢？
我摸了摸下巴。
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不管來的是誰。
這黑石監獄，都將是他們…最後的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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