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
我已經走到了他們麵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三個曾經不可一世，如今卻像喪家之犬一樣的老頭。
“可惜，沒獎。”
“林淵！”
趙世成色厲內荏地吼道。
“你不能殺我們！”
“我們是羅斯切爾家族的合作夥伴！”
“你殺了我們，那個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你會遭到全世界最恐怖的追殺！”
“羅斯切爾家族？”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連接在趙世成身上的金色管道。
“你覺得，我在乎嗎？”
“你…你要乾什麼？！”
趙世成驚恐地尖叫起來。
“彆拔！彆拔！”
“拔了我會死的！我會立刻衰老而死的！”
“那就死吧。”
我麵無表情地，狠狠一拽！
“崩！”
堅韌的導管被我硬生生扯斷！
紅色的能量液體噴湧而出，濺了趙世成一臉。
“啊——！！！”
趙世成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頭發瞬間變白、脫落。
短短幾秒鐘，他就從一個中年人變成了一具皮包骨頭的乾屍！
雖然還活著但已經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老趙！”
李澤天和錢德海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拚命想要掙紮，想要逃離這個魔鬼。
但那些維持他們生命的管子，此刻卻成了禁錮他們的鎖鏈。
我沒有理會那兩個廢物。
轉身走到水晶床前。
看著裡麵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孩。
我的手，在顫抖。
“小雪…”
我輕聲呼喚。
“哥來晚了。”
我小心翼翼地將連接在她身上的管子，一根根拔掉。
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
每拔一根，我的心就痛一下。
這些管子，吸走的不僅是她的血。
更是她的青春，她的生命！
當最後一根管子拔掉時。
那三個老頭同時也發出了絕望的哀嚎。
因為他們的“生命源泉”，斷了。
我抱起小雪。
她很輕，輕得像一片羽毛。
“陳默！”
我大喊一聲。
“接住！”
陳默立刻衝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接過小雪。
“老板放心！”
“醫療艙已經準備好了！”
“白澤醫生就在外麵！”
“帶她走。”
我深深地看了妹妹一眼。
然後轉過身，重新麵對那三個老東西。
眼中的柔情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暴虐。
“林淵…你你想怎麼樣？”
李澤天癱在椅子上，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他眼中的怨毒，卻怎麼也藏不住。
“我想怎麼樣？”
我笑了。
笑得格外燦爛。
我從懷裡，掏出了那張還剩下幾小時時效的——
【夢魘卡】。
“你們不是想長生嗎？”
“你們不是想當神嗎？”
“我成全你們。”
我捏碎了卡片。
一股無形的波動，瞬間籠罩了三人。
“在我的夢魘裡。”
“時間是無限的。”
“痛苦，也是無限的。”
“你們將在裡麵，經曆一萬次死亡。”
“每一次，都會比上一次更慘。”
“每一次，都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
李澤天發出了最後的慘叫。
然後，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
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劇烈抽搐，臉上露出了極度扭曲的恐懼表情。
仿佛正在經曆著什麼無法形容的恐怖。
錢德海和趙世成，也緊隨其後。
看著這三個陷入永恒噩夢的“活死人”。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
但，這還不夠。
這還遠遠不夠。
我抬起頭，看向祭壇上方那個巨大的銜尾蛇徽章。
那雙蛇眼，仿佛正在冷冷地注視著我。
羅斯切爾家族。
幕後黑手。
“看夠了嗎？”
我對著虛空，豎起了一根中指。
“我知道你們在看。”
“聽著。”
我指了指地上那三個抽搐的老頭，又指了指這滿地的狼藉。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穿透靈魂的霸氣。
“這些，隻是利息。”
“你們這群躲在陰溝裡的老鼠。”
“洗乾淨脖子等著。”
“從今天起。”
“你們的命，你們的錢你們的一切。”
“都是我的！”
“林淵！”
身後傳來秦瑤的聲音。
她站在一片廢墟中，看著我眼神複雜。
“結束了嗎？”
我轉過身看著她，又看了看正在給小雪做急救的陳默和蘇菲。
搖了搖頭。
“不。”
“才剛剛開始。”
我大步向外走去。
身後的祭壇，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光衝天，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宛如一尊，從煉獄歸來的魔神。
“走吧。”
“去會會那個…”
“真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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