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幫孫子還想護盤？”
私人飛機的豪華機艙內影子張偉盯著屏幕，嘴角咧開一個誇張的弧度。
手裡捧著的泡麵湯汁都濺出來了。
“錢家調集了三百億資金，想要把股價拉回去。”
“嘖嘖，這是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了吧？”
我靠在沙發上，手裡搖晃著那杯已經微溫的紅酒。
眼神慵懶，卻透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三百億？”
“杯水車薪。”
“既然他們想送錢，那就…照單全收。”
“得嘞！”
影子把泡麵桶往旁邊一扔，十指在鍵盤上敲出了殘影。
“啟動‘黑洞’程序！”
“給我吞！”
…
龍城，錢氏集團總部。
頂層會議室裡，氣氛凝重得像個靈堂。
雖然錢文斌已經被抓了，但錢家畢竟樹大根深還有一幫老家夥在死撐。
錢德海坐在主位上掛著氧氣瓶，臉色灰敗如土。
但他的一雙眼睛，依然死死盯著大屏幕上的k線圖。
“怎麼樣了？”
錢德海聲音嘶啞，像是破風箱在拉扯。
“股價…穩住了嗎？”
“穩…穩住了！”
一個滿頭大汗的操盤手，聲音都在發抖。
“董事長我們投入了所有的流動資金，終於把股價抬回了紅線！”
“隻要堅持到收盤，我們就…”
“滴——！”
一聲刺耳的警報聲，瞬間打斷了他的幻想。
“怎麼回事？！”
錢德海猛地坐直了身體，差點扯斷氧氣管。
“不…不知道啊！”
操盤手看著屏幕上突然出現的巨大拋單，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有人…有人在瘋狂砸盤！”
“一千億！是那個神秘賬戶！”
“天啊！這拋單量…我們接不住！根本接不住！”
屏幕上。
原本勉強抬頭的k線，瞬間如同斷了線的風箏。
直線跳水！
綠！
慘綠！
那是足以讓任何股民絕望的顏色！
“砰！”
錢德海手裡的拐杖重重砸在桌子上。
“慌什麼！”
“給我頂住！打電話給銀行！讓他們放貸！”
“我錢家在龍城經營了這麼多年，這點麵子還是有的！”
旁邊的秘書哆哆嗦嗦地拿起電話。
撥通了龍城各大銀行行長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正忙…”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喂？錢董啊？哎呀我在開會，信號不好喂？喂？…”
秘書放下電話，臉色慘白地看著錢德海。
“董事長…”
“他們…都躲著我們。”
“這群勢利眼！白眼狼！”
錢德海氣得渾身發抖，一口氣沒上來臉憋得紫紅。
“平時拿我錢的時候跟孫子一樣！”
“現在出事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董事長！不好了！”
操盤手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
“跌停了！所有股票…全部跌停！”
“我們的三百億…全被套牢了！”
“而且…對方還在做空！還在砸！”
“什麼？！”
錢德海兩眼一黑，癱軟在椅子上。
但他還是不肯認輸。
他是錢德海！是龍城的“財神爺”！
他怎麼可能輸給一個毛頭小子！
“動用海外基金！”
錢德海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把我在瑞士銀行的養老金…全調回來！”
“我就不信，他能有我有錢！”
…
萬米高空。
我看著屏幕上錢德海那垂死掙紮的數據流。
笑了。
笑得有些憐憫。
“老狐狸，還在做夢呢？”
我抿了一口紅酒，淡淡地說道。
“影子。”
“讓他死個明白。”
“好嘞！”
影子嘿嘿一笑，按下了回車鍵。
“大禮包，發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