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忍忍吧。”楊錦悅拍了拍父親的肩膀,語氣帶著同情,但眼神卻十分堅決,“您那酒品……大家可都還記著呢。”
楊似峰不服氣地想辯解,楊錦天立刻湊過來,手裡晃著一個不存在的“錄像帶”,用口型無聲地對他說了五個字:“無——敵——風——火——輪——”
楊似峰的臉瞬間垮了下去,如同被戳破的氣球,蔫蔫地坐了回去,老老實實地吸著他的橙汁。當年他喝醉後,把年幼的楊錦天錯認成年輕時的父親楊程月,抓起來當成人形大風車瘋狂旋轉的“黑曆史”,可是被楊程月用攝像機完整記錄了下來,成為了叔侄倆共同的“噩夢”。把柄在手,不得不從。
雙胞胎兄弟楊錦悅和楊錦軒也有些悶悶不樂。他們闖入了十六強,卻分彆敗給了王也和張靈玉,心中頗有不甘。此刻,兩人正化悲憤為酒量,一人拿著一瓶二鍋頭,也不用杯子,直接對口吹,喝得滿臉通紅。
“哥!輸了!我不服啊!”楊錦軒打著酒嗝,摟著楊錦悅的脖子。
“弟!沒事!下次……下次咱們一定贏!”楊錦悅也是眼眶泛紅,兄弟倆抱在一起,竟是嗚嗚地哭了起來,場麵既心酸又有點搞笑。幸好他們的酒品尚可,喝醉了也隻是抱頭痛哭,沒有做出什麼更出格的事情。
楊錦天本以為這對雙胞胎就是今晚最鬨騰的了,沒想到,真正的“高潮”還在後麵。
隻見張楚嵐不知何時也溜達到了楊家人附近,他似乎也喝了不少,走路都有些搖晃。在篝火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他仿佛進入了某種“超脫”狀態。
突然,他一把扯開了自己的上衣,對著皎潔的月亮,發出了一聲悠長的……狼嚎?
然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開始了——月下遛鳥!
“噗——!”正在喝酒的楊錦天直接一口二鍋頭噴了出來,眼睛瞪得溜圓!“我靠!張楚嵐!你……”
他的罵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的目光,被張楚嵐裸露的胸膛和小腹上,那若隱若現、散發著淡淡金紅色光芒的奇異符文牢牢吸引住了!
“守……守宮砂?!還是以符文形式刻印在體內的?!”楊錦天如同發現了新大陸,瞬間進入了學術研究狀態!他飛快地從儲物戒裡掏出他那台高清數碼相機,嘴裡激動地念叨著:“yes!ohygod!寶貝!這可是失傳已久的守宮砂禁製符文啊!老子隻在古籍裡見過描述!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實物!”
他瘋狂擠進人群繞著還在那裡擺造型、仿佛在吸收日月精華的張楚嵐,開始了瘋狂連拍!各個角度,特寫,全景,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不夠清楚!金光!對!用金光咒激發它!”楊錦天一邊拍一邊指揮雖然張楚嵐根本聽不見)。
神奇的是,醉醺醺的張楚嵐似乎真的聽到了“指令”,下意識地運轉了金光咒。霎時間,他胸膛上那守宮砂符文金光大盛,線條清晰無比,複雜的符籙結構在金光映襯下纖毫畢現!
“perfect!太完美了!”楊錦天激動得手都在抖,快門按得哢嚓作響,“一定要完整記錄下來!這可是珍貴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將來要收入老君觀典籍館,流傳後世!”
這邊楊錦天在進行著他的“學術記錄”,另一邊,幾個之前在比賽中輸給楊家人、心中不服氣的其他門派弟子,互相使了個眼色,抬著幾箱啤酒,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楊家的!光吃肉喝酒多沒意思!敢不敢跟我們拚拚酒量?!”為首一人挑釁道。
楊家人聞言,互相看了看,然後除了未成年的楊德高和李玄兩人正專心啃著烤玉米),其餘人,包括剛才還在抱頭痛哭的雙胞胎,以及一臉仙氣的楊錦文、俊朗沉穩的楊錦笙,甚至那位看起來最“人畜無害”的楊錦心,都默默地從桌下拿出了一瓶……二鍋頭。
“哐當!”十幾瓶二鍋頭同時頓在桌上。
楊錦天放下相機,拿起一瓶,用吸管插進去,吸了一大口,然後對著那幾個抬啤酒的哥們兒,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拚酒?行啊。不過我們隻喝這個,啤酒那玩意兒,跟漱口水似的,沒勁。你們……隨意?”
那幾個挑釁者看著眼前這十幾個拿著五十六度二鍋頭當飲料喝的猛人,又看了看自己手裡拎著的啤酒,臉上的表情瞬間從挑釁變成了驚恐,再從驚恐變成了諂媚。
“呃……大哥們……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哈!”幾人點頭哈腰,抬著啤酒,以比來時快十倍的速度,狼狽不堪地溜走了,仿佛生怕慢一步就會被抓住灌二鍋頭。
篝火依舊在劈啪作響,晚會的氣氛在種種荒誕與搞笑的插曲中,被推向了另一種意義上的高潮。楊錦笙那白皙如玉、在火光下仿佛泛著柔光的臉龐,帶著一絲無奈而又溫和的笑意,看著眼前這群鬨騰的家人和光怪陸離的場景,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又仿佛他已置身其中。這個夜晚,注定會成為許多人記憶中,難以磨滅的、充滿了煙火氣與奇葩事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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