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操作?!打人就打人,怎麼還帶扒衣服拍照的?!而且拍的還是東島那些一向道貌岸然、趾高氣揚的激進派政客!這簡直是把他們的臉皮扒下來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順便全球直播!
就在這時,楊錦天的手機又響了,還是劉仁勇。
楊錦天幾乎是機械地按下接聽鍵,開了免提。
電話那頭,劉仁勇的聲音聽起來神清氣爽,甚至還帶著點邀功的意味:“喂,小子,看到新聞了吧?怎麼樣?為師辦事,效率還行吧?”
楊錦天咽了口唾沫,艱難地開口:“師……師父,打人就打人……您……您怎麼還……還拍照了?這……這也太……”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拍照?”劉仁勇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充滿了真實的詫異和茫然,“拍什麼照?我沒事拍那些老幫菜的光屁股乾嘛?辣眼睛嗎?我就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人,蒙上頭,揍了一頓,確保他們三個月下不了床,順便用留影符錄了他們哭爹喊娘認錯的片段以備不時之需。拍照?我個九十多歲的老古董,用的是符籙飛劍,你讓我用手機拍照?我還不會美顏呢!”
這下輪到楊錦天懵逼了:“不是您拍的?那新聞上那些照片……”
“反正不是我乾的。”劉仁勇語氣篤定,“我劉仁勇敢作敢當,揍了就是揍了,沒拍就是沒拍。估計是那幫家夥平時得罪人太多,還有另一批好漢也去找他們‘談心’了吧。行了,事兒給你辦了,錢我收了,兩清。沒事彆打擾我清修。”說完又是不給反應時間,直接掛斷。
餐廳裡再次陷入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楊程月才緩緩放下茶杯,臉上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慢悠悠地開口道:“看來,昨天晚上忙活的人,不止你師父一個。我昨晚也給你爺爺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下情況。”
楊錦天和烈陽會三人瞬間悟了。劉仁勇負責物理超度毆打),而另一批身份不明但大家心照不宣)的好漢,則負責精神打擊拍照羞辱)。這配合……天衣無縫啊!
這樁案子後來成了異人界和一樁無頭公案。打人的劉仁勇)沒人能抓到證據,拍照的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楊姓絕頂高手及其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孫子)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東島高層暴跳如雷,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將對烈陽會的打壓直接升級,手段更加酷烈,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然而,麵對這股狂風暴雨,藤原信義等人卻異常淡定。
“還以為現在是靠幾把武士刀和忍者就能決定一切的時代嗎?”藤原信義冷笑著,下達了一連串指令。
烈陽會蟄伏多年,早已不是單純的武力組織。隨著指令發出,烈陽會控製或影響的龐大資本開始悄然流動,巨額資金在金融市場掀起驚濤駭浪。針對東島的股市、債市、彙市,一場精心策劃的狙擊戰瞬間爆發!
股債彙三殺!
東島的經濟指標應聲暴跌,金融市場一片哀嚎,無數企業和民眾的財富瞬間蒸發。前一天還在叫囂著要徹底鏟除烈陽會的東島高層,後一天就不得不麵對國內洶湧的民意和經濟瀕臨崩潰的爛攤子,瞬間偃旗息鼓,老實得如同鵪鶉。
真當烈陽會這些年是吃乾飯的?經曆了這麼多年的對抗,他們早就摸清了對手的命脈。以前是群龍無首烈陽王未轉世),不敢把事情做絕,以免組織分裂。現在不同了,楊德正已經降生,他們的王回來了,還不趁此機會,給那些傲慢的官僚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中午吃飯的時候,氣氛輕鬆了許多。楊錦天想起昨晚楊程月弄死地遁忍者的場麵,忍不住好奇地問:“二叔公,您昨天是怎麼那麼準地知道地下藏著個會土遁的家夥?那家夥隱匿得極好,我的雷法地網都沒能完全把他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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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程月夾了一筷子菜,聞言,臉上的輕鬆神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追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他放下筷子,歎了口氣,聲音有些低沉:
“當年打仗的時候……遇到過,交過手,也……吃過虧。”他目光似乎穿透了時空,回到了那個硝煙彌漫、血肉橫飛的年代。“戰爭末期,東島那邊的頂尖高手,其實已經被我們拚得差不多了。但就是這些擅長地遁、水遁,躲在暗處抽冷子下黑手的家夥,像陰溝裡的老鼠,最難清理。”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肋下方,那裡有一道幾乎淡不可見的舊傷疤:“這裡,就是被一個地遁的高手,從地下突然鑽出,用淬毒的苦無劃的。當時我的護體功法還沒大成,那次……我帶的半個班的兄弟,為了掩護我,都沒能回來。”
餐廳裡安靜下來,連咀嚼食物的聲音都消失了。藤原信義等人也麵露肅然,他們能想象到那場麵的慘烈。
楊程月的聲音帶著歲月的滄桑:“從那以後,我就發了狠,專門研究怎麼破解這地遁術。觀察地氣流動的細微變化,感知腳下傳來的哪怕最輕微的震動,分辨泥土被翻動後那一點點不同的氣味……流的血多了,教訓刻骨銘心,自然也就有了經驗。昨天晚上那個,潛行的功夫算是不錯,但他移動時帶動的地脈波動,在我感覺裡,就跟有人在我耳邊敲鑼打鼓差不多。”
他看了一眼楊錦天,眼神恢複了平時的剛毅:“小子,記住,有些經驗,是用血換來的。對敵之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更要……腳感大地。有時候,腳下的動靜,比眼睛看到的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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