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以前喜歡喝酒,也是有酒癮的,煙酒賭就沒有他不沾的。
畢竟他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良善,讓他成為一個沒有不良嗜好的人,那不現實。
現在他確實不怎麼喝酒,主要還是喝酒容易誤事。
老一輩的人對酒的危害沒有那麼深的理解:“你也可以跟著一起,多熟悉一下也好。”
周川連連搖頭:“我沒打算在村裡弄什麼東西,如果我要在村裡做點什麼事,不用您說,我也會去跟這些人打好關係。”
在這方麵,周川確實是比較勢力的。
在沒有個人情感的前提下,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花那麼多時間去跟這些人處理好關係,除非自己要在村裡做點什麼,以後用得到他們手裡那點權利。
周柏城也很清楚兒子的性格,他不願意做的事,自己肯定是勸不動的:“行吧!這事隨你。”
周川問道:“姐姐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周川沒有去處理張安那邊的事,而是交給了周柏城。
周川去縣城的時候,周柏城第二天就去了張安家裡。
周柏城歎了口氣,說道:“張安確實有了個兒子,最後我們你給了他們五千,這事算平了。”
“你過兩天就去領離婚證。”
“我說實話,這事也不能完全怪張安。”
“雖然他有錯,他看到我的時候,也認錯了,但他就是想要個兒子。”
周柏城心裡對張家是有虧欠感的,那種情感非常的複雜,虧欠感裡夾帶著責怪。
周麗把張家的錢挪到家裡來,給周川還賭債,這是客觀的事實。
周麗在張家過得不好,那也是客觀的事實。
張安在外麵有女人,還生了個兒子,更是客觀的事實。
給了五千塊之後,周柏城就不想再見張家人。
周川雖然也有點周柏城這種想法,但他更加偏內心感情,覺得我欠你的錢,還你就是,但你這樣對我姐姐,我不扇你兩下,我心裡氣就不順。
周川說道:“我們家又不欠他們的了,儘快把離婚證拿了。”
“把姐姐戶口遷回來。”
“隔壁的地,明天去說一下,找村裡人來做個見證,換過來吧!”
“雖然不著急這一時半會,早點換過來,也安心一些。”
房子旁邊的地,通常都要貴一些,換過來要給他們同樣寬的地之後,還要補一點錢,一般是一兩百塊錢。
周柏城點頭:“這個簡單我已經說過了,找村裡的人過來做個見證就行。”
現在農村換地沒有那麼麻煩,算好各自的地有多寬,然後商量好,再叫幾個德高望重的過來做見證,就算換了。
連合同都沒有一個。
以後要是有矛盾了,把做見證的人叫過來一說,基本都能搞清楚。
就算是一些臉皮厚,喜歡占便宜的人,在這種事上一般也不會亂來,因為這種事,在他們的映像裡,就是規矩,甚至比法律還要管用。
他們認這一套規矩!
但再過幾十年,就會有人立字據了。
周川說道:“那就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