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內。
血玫瑰一隻完好無損的胳膊,以及半個身體,被槍王用她自的皮鞭牢牢地綁在了木桌子上,防止她因為劇烈疼痛而反擊,妨礙了手術。
楚嵐幫血玫瑰把半截衣袖全部剪開,露出她的胳膊,然後用紮帶綁住近心端,順便將一節紗布塞到血玫瑰的嘴裡,堅定的眼神看向槍王。
“來吧。”
槍王和血玫瑰眼神對視,相互點頭之後,槍王絲毫不加猶豫的舉起了槍托,一把砸向她傷口上方的位置。
“哢擦!”一聲。
血玫瑰的身體繃緊,明顯顫抖了起來。
隻見她的胳膊以詭異的程度扭曲著。
裡頭的骨頭明顯是斷了。
楚嵐忍不住在心中暗自驚歎。
對自己的隊友都這麼狠,這幫人還真是亡命之徒啊!
心裡這樣想著,快速上手,給血玫瑰的胳膊消毒。
“接下來是最痛苦的,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把你的胳膊硬生生切開,然後用燒紅的烙鐵給你把傷口燙化,隻有這樣,你才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血玫瑰依舊點頭,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不停往下落了。
槍王一聲不發,隻是默默地注視著血玫瑰的傷口。
楚嵐做好準備工作,立即下刀。
實際上,她用的並不是專業的手術刀,而是用來剪開紗布的剪刀。
進大樓之前就想過,如果帶水果刀或者彆的什麼匕首的話,肯定會被拒之門外。
眼下這剪刀是唯一能夠做切割作用的東西了。
楚嵐眼一橫心一閉。
將剪刀一把戳進了對方的胳膊裡。
血玫瑰痛得直接喊出了聲來。
楚嵐握住剪刀把手的手,微微一用力。
“哢擦!”
皮肉被切開的聲音立即響起,像是水龍頭被打開,一股股的鮮血噴湧而出。
楚嵐的白大褂上,一朵朵鮮紅的花朵綻放。
她的手上,胳膊上,甚至是臉上,全都被濺上了血。
而她卻始終眉頭都不皺一下,把自己這邊的皮膚和肉剪開之後,立即將剪刀交給槍王,讓他把剩下的剪開,自己則是去去拿燒紅了的烙鐵。
槍王也是半點不含糊。
不顧疼得直接哆嗦了起來,把實木桌子晃得嘎吱嘎吱響,即將要散架的血玫瑰,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肉剪開。
一條血淋淋的胳膊便就此掉在了地上。
楚嵐看準了機會,將燒紅的烙鐵敷在對方的傷口上。
“呲啦!”
烙鐵上的鮮血在不停冒著泡,肉在不停融化,變成焦炭。
一股詭異的肉香彌漫在了房間裡。
屋外的那些人質們看到眼前此情此景,無不嚇得臉色慘白,瑟瑟發抖,驚聲尖叫,甚至還有人直接倒地嘔吐了起來。
血玫瑰本人更是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見血玫瑰倒地,槍王小聲催促。
“好了沒?”
“好了,已經好了,不會再流血了。”
楚嵐這才鬆開了烙鐵,將其扔在一旁。
“你快去把門關上,她現在傷口不能見風,一會兒你幫我把她扶起來,我要給她輸液,休息一會兒她就醒過來了。”
“哦,好。”
因為楚嵐一直以來表現的都非常乖順,而且對血玫瑰的傷勢儘心竭力,再加上她之前那副慫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