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陳沐風收到金條後,便陪著宮田義一和胡夫人來到駐滬憲兵司令部大門外。
陳沐風斜倚在後排座椅上,身旁坐著胡夫人。
宮田義一已經先行下車,進入憲兵司令部辦理保釋手續。
“彆看了,”陳沐風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
“宮田機關長進去,還得先和木下將軍溝通。”
“把一些細節細節敲定,確認胡誌虎離開後的‘安排’。”
“然後才能去提人,辦手續。”
“沒有個把小時,彆想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手便悄然探出,
穿過胡夫人藍色旗袍開衩的側縫,輕輕搭在她那穿著絲襪的腿上。
“啊!”
胡夫人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坐直身體,手肘帶著慌亂輕輕撞了一下陳沐風的手臂,
聲音壓得極低,帶著急促和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惶:
“陳主任!彆……彆這樣!等下要是被人看見了,可就麻煩大了!”
說話間,她朝窗外崗哨的方向瞥了一眼,臉頰泛起薄紅。
陳沐風卻不以為然,隻低笑:“放心,這車停在暗處,外邊看不清裡頭。”
話雖如此,他還是將動作放得更加隱蔽,手卻並未收回。
胡夫人被他這般大膽弄得心慌意亂,卻又在心底泛起一絲悸動。
僅僅昨天在胡宅客廳裡那場放縱的雲雨,徹底激起了這個熟婦沉寂已久的欲望波瀾。
僅僅一次,就讓她找回了久違的狂熱。
陳沐風的強勢,讓她在恐懼的深淵邊緣,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沉淪。。
此刻僅是這般觸碰,就令她氣息微亂。
她輕歎一聲,轉而問道:“我們……真非離開滬市不可嗎?”
語氣裡滿是眷戀與無奈。
畢竟滬市是她生活多年的地方,驟然要離去,心中總有不舍。
“離開了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
陳沐風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流連在胡夫人胸前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誘人弧度上,嗓音裡帶著笑意,
“你這馬上就要離開滬市了,讓我……再好好看看你,記住你。”
“討厭……”胡夫人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羞和隱秘的得意。
她似乎被這句話挑動了心弦,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讓那曲線在緊繃的絲質旗袍下顯得更加豐滿挺拔。
這細微的動作,如同點燃了引線。
陳沐風眼中精光一閃,再也無法抑製。
他猛地發力,將胡夫人溫軟豐腴的身體按倒在座椅上。
三兩下便熟練地解開了旗袍盤扣,大手一扯,那藍色旗袍便被褪至腰間,露出裡麵薄如蟬翼的白色真絲內襯。
一對飽滿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你怎麼這樣……”胡夫人又羞又急,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卻異常順從地迎合著。
她看著陳沐風眼中燃燒的火焰,知道反抗是徒勞的。
那絲襪被粗暴地勾破,發出細微的“嘶啦”聲。
她下意識地想要捂住嘴,卻最終放棄了,手指緊緊抓著座椅。
一種混合著羞恥、愧疚、以及被徹底征服的奇異快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閉上眼,任由那帶著侵略性的氣息將自己包裹……
……
時間在車內的旖旎中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