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男子,可不能讓阿禾誤會。
夜裡,我把腦子裡的刺繡技法全部寫出來。
有些累了!
我躺床上,一會就睡著了!
“哥哥,起床了!”小七叫醒我。
“好。”我翻身起來,我這晚期的習慣,倒還是沒有改變。
阿禾已經做了些吃食,我們一起吃完,出發了!
這幾日馬兒都是小七喂得,她居然還會喂馬。
“小七,你會的真多!”我忍不住誇她。
“是哥哥教的好!”小七笑道。
這鬼機靈勁啊!小丫頭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你們兄妹倆真好!我要是有個兄弟姐妹也不至於……”阿禾有些傷懷。
“姐姐,我就是你妹妹,哥哥也是你哥哥呀!”小七的話讓阿禾瞬間有了笑容了!
“妹妹,哥哥,你們願意與我做兄妹!”阿禾期待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
“姐姐,我們當然願意,隻是哥哥還有事情要辦。我們不能一直陪著你,不過以後肯定會回來的。哥哥,是吧?”小七呀!
我隻能點頭了!
“那我可否可以問問公子的名字?”阿禾說道。
“我秦,字玉琪。”我思考了一會,趙是國姓。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且我是留書偷溜出來的,保不齊宮裡會派人尋我。
“琪哥哥,我可以這樣稱呼嗎?”阿禾問我。
我點點頭。
我這身體就是琪哥哥,七皇子!
我們一路聊著聊著,就到了劉記繡坊。
“見過劉娘子。”我們互相見了禮。
“公子可真準時。”劉娘子依然笑臉相迎。
我示意阿禾把繡品拿出來,給劉娘子檢驗。
“請劉娘子過目。”阿禾沒畢恭畢敬的遞上茶花繡片。
劉娘子接過繡片,兩麵翻看,眼睛不禁露出驚訝之色。
“這是何種技法?如此精妙!”
我目光落在阿禾手中的繡片上,語氣平穩卻帶著幾分篤定:“劉娘子且看,此技法名為‘雙麵繡’,妙處便在‘同料異景,正反如一’。”
劉娘子聞言,指尖立刻捏住繡片邊緣,將繡品翻轉向下,眉頭瞬間舒展,隨即又蹙起,開口道:
“反麵的五瓣茶花竟與正麵彆無二致,連花蕊處那絲淡金的繡線走向都分毫不差,如同一朵花映在鏡中。”
她抬眼時,眼底的驚訝已藏不住,指尖輕輕摩挲著繡麵:“老身做了幾十年繡活,隻見過正反花色相近的‘透繡’,卻從未見這般兩麵紋樣、針腳完全一致的!這針腳細密得像蠶娘吐絲,竟看不出半分接頭?”
“正是。”我上前半步,指著繡片上花瓣的弧度解釋。
“尋常刺繡是‘單線走麵’,正麵繡完便罷,反麵難免留線頭、露針腳。但雙麵繡需‘雙線對針’,每下一針都要兼顧正反兩麵的紋樣,比如這花瓣的漸變,正麵用淺粉劈絲繡出層次,反麵就得用同色同粗細的線,在對應的位置下針,針腳必須‘藏在紋路裡’,斷不能讓反麵露出半分瑕疵。”
劉娘子聽我如此說來,她連連點頭。
小七在旁,靜靜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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