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在鳳儀宮門口攔住了剛離開的呂太醫,軟磨硬泡加威脅,從他那裡“打劫”了一些藥粉。
可下在牛乳糕上的那包藥粉,是她從係統商城裡花積分買回來的。
這藥藥效雖強,卻也十分安全,隻要舒解兩三次,就能完全解除藥效,而且對身體沒有任何害處。
不遠處,李德全正守在廊下發呆。
芷霧出來看到他,立刻收斂了情緒,強裝鎮定地說道:“李公公,表哥讓你進去,他……他有些不舒服。”
李德全聞言一愣,但見芷霧神色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便不敢多問,連忙躬身應道:“是,老奴這就進去。”
可當李德全推開書房的門,看到裡麵的景象時,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差點就要癱倒在地。
太子殿下正扶著書桌,身形搖搖欲墜,臉色潮紅得嚇人,額角布滿了冷汗,身上的月白錦袍早已被汗水浸濕了大半,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挺拔卻略顯狼狽的身形。
李德全下意識地就要開口呼喊,想要叫人傳太醫。
可他的聲音剛到嘴邊,就被顧銜玉的嗬斥聲打斷:“閉嘴,誰讓你大呼小叫的!”
顧銜玉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體內的燥熱,一字一句地吩咐道:“立刻去準備冷水,越多越好,孤要沐浴。然後,你親自去太醫院把他給孤帶過來,記住,一定要隱秘一些,不能讓其他人知曉。”
“是,老奴這就去準備。”李德全連忙躬身應道。
顧銜玉在李德全離開後,再也支撐不住,踉蹌著後退了兩步,重重地靠在紫檀木書桌上。
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解了這藥效,否則遲早會失控。
手下的人動作很快。
顧銜玉踉蹌的回到臥房,便跌跌撞撞地朝著內室走去。
浴房內早已備好的冷水冒著絲絲寒氣,巨大的浴桶裡裝滿了清澈的冷水,水麵上還漂浮著幾塊晶瑩剔透的冰塊,散發著刺骨的涼意。
他走到浴桶邊,幾乎是用儘全身的力氣,猛地掀開身上的錦袍,隨手扔在一旁的矮凳上。
錦袍滑落的瞬間,露出了他挺拔修長的身軀,肌膚白皙細膩,卻因藥效而泛著淡淡的紅暈,胸前的肌肉線條流暢而優美,此刻卻因隱忍而微微緊繃。
“嘩啦——”一聲,冰冷的水花四濺,刺骨的寒意瞬間包裹了他的全身。
極致的冷意與體內的燥熱瞬間碰撞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顧銜玉緊緊咬著牙,強忍著那股難受的滋味,將整個身體都浸入冷水中。
冰冷的水流順著他的發絲滑落,穿過他的臉頰,滴落在浴桶裡,激起一圈圈細小的漣漪。
掌心已經被磨的有些許刺痛,可體內的欲望卻還是得不到疏解,無奈他隻能閉上眼睛,片刻,他口中溢出一聲又低又輕地呢喃:“福滿……”
不知過了多久,浴桶裡的水漸漸失去了涼意,顧銜玉體內的燥熱也終於平息了下來。
他緩緩睜開雙眼,眼底的迷離和欲望早已褪去,隻剩下滿滿的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李德全在外麵守了許久,呂太醫也早就等在外麵。聽到裡麵傳來聲響,他立刻躬身走進去詢問:“殿下,可需要換水?”
顧銜玉沉聲道:“你親自將福滿送去鳳儀宮。叮囑福滿今事之事,不可向任何人泄露半句。另外把呂蒙給孤叫進來!”
“是。”
廊下的芷霧正手足無措地站著,雙手緊緊攥著身上的裙子,指腹將水紅色的錦緞捏得皺巴巴的。
她時不時抬頭望向那扇緊閉的門,眼底滿是自責與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