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屏幕,抬頭對鬱鴻明說:“查完了。”
“接吧,開免提。”
電話一通,那頭聲音恭恭敬敬:
“董事長,情況搞清楚了。”
“說。”
“孫雷先生不是主動鬨事的,他是被算計了。
對方是職業碰瓷團夥,故意引他進局,錄像、錄音,全都提前準備好了。
孫雷,還有那個被打的,都是被騙進去的受害人。”
屋裡突然安靜了。
連咀嚼聲都停了。
鬱鴻明捏著筷子,半天沒動。
原來,他一直以為的“表弟惹禍”,竟是個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他,差點就成了幫凶。
其實最讓鬱鴻明頭疼的,不是表弟孫雷被打進去了,而是這家夥到牢裡了還不知道自己被當猴耍了。
這弟弟能蠢成這樣,真是沒誰了。
鬱鴻明蹲在酒店陽台,點了根煙,都沒勁兒罵他。
算了吧,這次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下次他還能上天。
自己又不是他爹媽,總不能次次都給他收拾爛攤子。
這次能出手幫一把,已經算是念著點血緣情分了。
“劉經理,你去找另一個被坑的家屬,把這事悄悄透點風,看看能不能私下談。
該賠多少就賠,隻要彆獅子大開口,咱都答應。”
“明白,鬱先生!我馬上去辦!”電話那頭的劉長根一口應下,語氣恭敬得像見了祖宗。
他哪能不知道鬱鴻明是誰?
嶽氏投資的幕後金主,老板的真·男朋友,連公司裡那些見不得光的黑賬,都是他一句話就抹平的主兒。
劉長根在公司乾了十幾年,見過多少大佬,可真論能翻雲覆雨的,眼前這位排第一。
彆說讓他跑腿了,就是讓他下跪磕頭,他都不會皺一下眉。
更彆說,這事本身就很清晰——兩個倒黴蛋,都被當靶子打了。
一個進了局子,一個躺了醫院。
現在,隻要把背後黑手的底細掀出來,再輕輕透點嶽家和鬱鴻明的名頭……
那事兒不就等於自己解開了?
劉長根心裡有底得很。
隻要不是腦癱,誰敢在嶽家眼皮底下硬剛?賠錢了事,都算人家仁義了。
要是還敢得寸進尺,那就彆怪他們動真格的,到時候哭都沒地兒哭。
“放心吧,鬱先生,孫雷不出三天,準能出來。”
“行,你盯著辦,有進展隨時通知我。”
鬱鴻明說完,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這種事,找法務經理就夠用了,他自己還旅遊呢,犯得著為個不省心的表弟中斷行程?
再說,孫雷以前乾過的事,他心裡門兒清。
騙他錢,背地裡編排他,甚至在他創業失敗那會兒,還在酒桌上笑他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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