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種上地,死在龍國也算值了!”這是他們心裡最實在的話。
時代變了。
取消農業稅這四個字,像一束光,照進無數窮鄉僻壤的破屋子裡,照亮了他們的命。
人越聚越多,西南邊境的警察也開始覺出味兒了。
“怎麼最近滿地都是外國人?長得不像咱這兒的,說話腔調也怪。”
他們天天跟周邊國家的百姓打交道,一看臉、一瞅走路姿勢,就知道不對勁。
不是來探親的,也不是做買賣的——這些人眼神飄,手腳慌,一見巡邏車,立馬躲進灌木叢。
一開始以為是小打小鬨,來幾個算幾個。
可十天半個月,抓了五十多個,全都沒登記!
一問,跑!扭頭就蹽,跑得比兔子還快。
警察當場就樂了:“喲嗬,這哪是來串門的?這分明是偷渡的!”
二話不說,追!端著槍就衝。
那些偷渡的,大多是莊稼漢,扛鋤頭行,跑路真不行。
沒兩分鐘,全被摁地上了。
警察習慣性掏槍,頂腦門上:“說!是不是販毒的?倒軍火的?拐孩子的?”
本以為能逮個大魚,結果——
“不是不是!我們是來種地的!”一個滿臉泥巴的老漢顫著聲說。
“種地?”警察差點笑出聲,“種啥地?種罌粟?”
“不不不!”那人急得直擺手,“龍國不是不收種地的稅了嗎?我們村頭老張頭在電視上看見的!說龍國地肥,糧價高,交完糧全歸自己!我們家五口人,帶了三袋種子,就圖能安穩吃上一頓飽飯!”
警察愣了。
從警十年,頭一回聽說有人偷渡,是為了種麥子。
他們不信,趕緊聯係鄰國那邊,想查查這群人底細。
結果更懵了。
一查,七十多個,全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沒前科,沒黑賬,連張假身份證都沒有。
有的連村裡的公章都還沒蓋全,純純的莊稼漢。
“咱這兒天天往外偷渡,人家倒好,反著來,專程跑咱這兒種地?”警察們互相瞅著,嘴張得能塞進雞蛋。
這事太魔幻了,根本壓不住。
一層層報上去,直接捅到了七位大佬那兒。
結果你猜怎麼著?
七位沒發火,反倒一個個笑出聲。
“哈哈哈!這說明啥?說明咱的政策真給老百姓長臉了!”
“對啊,咱免的不是稅,是活路!人家看明白了!”
“小鬱這小子,真是咱龍國的腦瓜子!他一提議,連隔壁村頭老母豬都想移民過來了!”
“行了,彆整那些狠活了。
他們不是來搗亂的,是來‘投誠’的。”
“遣返!全遣返!”
“對,遣返的時候,派個記者跟上,拍個短片!咱就對外發聲明:歡迎來種地,咱龍國,真不收稅。”
“順便問問,大毛那邊的糧,談得咋樣了?”
“快了快了,這波熱度一炒,他們自己都得主動來求合作!”
七位大佬你一言我一語,幾句話就把事兒定了。
沒懲罰,沒抓人,沒罰款。
隻有一句:“回去告訴大夥,龍國的田,歡迎來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