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身用榫卯拚接的硬木搭建,兩側裝著木質護欄,
上麵還刻著大秦的玄鳥紋和滇越的圖騰花紋,遠遠望去,像一條連接兩岸的巨龍。
通車那天,項莊特意讓呂雉商隊的馬車先過橋——
馬車上裝著鐵鍋、彩布、占城稻種子,還有老吳醫官隊的藥材箱。
當馬車穩穩地駛過橋麵,江對岸的滇越人都歡呼起來,阿朵更是拉著木呷的手,蹦蹦跳跳地喊:
“爹!
橋真的能走!
俺們以後不用繞山路了!”
木呷看著過橋的商隊,又看了看橋上的玄鳥紋,突然對項莊說:
“俺們滇越人,說話算話。
你們建了橋,送了鐵鍋,俺們把去年扣的商隊鐵鍋還回去,
再跟你們換十口新的——這次,俺們用藤甲換,不用虎皮。”
項莊笑著說:
“藤甲不用換!
鐵鍋免費送!
俺們還想在你們寨子裡設個學堂,讓阿朵他們學秦字、學算術,
以後跟商隊做生意,就不會被人騙了。”
“學秦字?”
阿朵眼睛一亮,
“是不是能像你們一樣,寫自己的名字?”
“當然能!”
項莊從懷裡掏出一本簡體字課本,遞給阿朵,
“你看,這是‘橋’字,這是‘稻’字,學會了,你就能教寨子裡的小朋友了。”
阿朵捧著課本,像得了寶貝似的,拉著木呷就往寨子裡跑:
“爹!
俺要上學堂!
俺要學秦字!”
沒過多久,黑木寨裡就熱鬨起來。
扶蘇派來的學堂先生在寨子裡搭了個茅草屋,每天教孩子們認秦字、算算術;
陳農官的農科學生則帶著占城稻種子,教滇越人怎麼在梯田裡插秧;
老吳的醫官隊在寨子裡設了個臨時醫點,免費給人看病,
還教大家“勤洗手、喝開水”,預防瘴氣。
木呷看著寨子裡的變化,心裡的疙瘩漸漸解開了。
有天,他拿著一件嶄新的藤甲找到項莊:
“這是俺們滇越最好的藤甲,水火不侵,送給你。
以後,黑木寨就是大秦的寨子,俺們滇越人,就是大秦人!”
項莊接過藤甲,又回贈了他一把巧成城造的鐵刀:
“以後,要是有其他部落欺負你們,俺們第三軍團幫你們!
咱們一起守著瀾滄江,一起種稻子,一起過好日子!”
三、歸附傳全滇:百寨來朝,江橋連民心
黑木寨歸附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滇越各部落。
沒過多久,周邊十幾個山寨的首領都騎著大象,來到瀾滄江橋邊,
想看看這座“能讓秦人滇人一起走”的橋,也想聽聽大秦的規矩。
項莊特意在橋邊擺了宴席,用大秦的紅燒肉、滇越的烤竹筒飯招待他們。
席間,木呷給大家講了秦軍送鐵鍋、建學堂、教種地的事,還讓阿朵念了剛學會的秦字:
“俺會寫‘大秦’‘滇越’‘朋友’這幾個字了!
先生說,咱們都是朋友!”
一個叫岩鬆的首領,來自最遠的芭蕉寨,他皺著眉問:
“俺們寨子裡的人,隻會種香蕉,不會種稻子,秦人也能教俺們嗎?”
陳農官趕緊站起來:
“當然能!
俺們有適合熱帶種的‘香蕉稻’,產量高,還能跟香蕉一起種,
你們種了,一年能多收不少糧食!”
老吳也補充道:
“俺們還能教你們治瘴氣!
上次芭蕉寨有人生病,就是因為喝了不乾淨的水,
俺們教你們挖井、煮水,以後就不會生病了。”
岩鬆聽了,當即拍板:
“俺們芭蕉寨也歸附大秦!
俺們要學種稻子,要學治瘴氣,還要讓寨子裡的娃上學堂!”
其他首領也紛紛響應,有的說要跟商隊換鐵鍋,
有的說要請先生去教書,還有的說要派年輕人去大秦當兵,跟著項莊守南境。
項莊看著熱鬨的場麵,對鐘離昧說:
“你看,贏欣公子說的‘融得進’,就是這樣——不是靠刀槍,
是靠真心,靠讓他們看到好日子。”
鐘離昧點頭:
“是啊,這橋不僅連了瀾滄江兩岸,還連了滇越人和秦人的民心。
以後,南境再也不用怕部落叛亂了。”
當天下午,十幾個部落的首領一起在歸附文書上按了手印,
還在瀾滄江橋上掛了一塊木牌,上麵用秦字和滇越文寫著“秦滇一家,江橋連心”。
阿朵和寨子裡的孩子們,在橋上唱著新編的歌,歌詞裡混著秦話和滇越話:
“瀾滄江,架大橋,秦人和俺們,一起笑……”
夕陽下,瀾滄江橋的影子倒映在江麵上,隨著水波輕輕晃動。
項莊站在橋上,望著遠處炊煙嫋嫋的滇越山寨,
心裡踏實得很——南境守住了,而且守得比他想象中更好。
他知道,這隻是二五計劃“南守”的第一步,接下來,還要教更多滇越人種稻子、學秦字,
讓瀾滄江兩岸,真正變成大秦的沃土,變成滇越人和秦人共同的家園。
江風吹過,帶著稻花的清香和孩子們的歌聲,項莊仿佛看到了來年的景象:
梯田裡長滿了金黃的稻子,學堂裡傳來朗朗的讀書聲,
商隊的馬車在橋上穿梭,滇越人和秦人笑著打招呼——這,
就是他想要的南境,也是大秦想要的“融得進”的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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