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
自己寫名字,
才不算糊塗賬!”
周圍的商販都跟著學,
張叔讓趙貨郎幫著算稅,
自己在稅冊上寫“張五”;
王嬸則掏出女兒教的“布”字,
在賬本上標“布,六百錢,稅三百錢”。
市集裡的氛圍變了——
以前繳稅時的緊張,
變成了現在的較真,
每個人都拿著公示牌對賬本,
再也沒人敢當“糊塗蟲”。
“趙大哥,
你這算術冊借俺看看唄?”
賣農具的劉小哥湊過來,
手裡的曲轅犁模型還沾著木屑,
“俺總記不住稅怎麼算,
有這冊子,
俺也能自己算!”
趙貨郎把冊子遞給他,
笑著說:
“拿去看!
夜校還在印新的,
下周你去領一本,
上麵還有農具的稅例,
比俺說的清楚!”
三、市署見證:公示顯公平,商販得安心
下午,
市署令李大人來市集巡查,
看到圍著公示牌算稅的商販,
笑著問趙貨郎:
“趙大哥,
這公示牌管用不?
還怕小吏多收稅不?”
“不怕了!”
趙貨郎舉起稅冊,
“您看,
俺賣二百八十錢,
繳九十四錢,
冊子上寫得明明白白,
還有俺自己的名字!
上月被坑的四十錢,
雖然要不回來了,
但以後再也不會吃虧了!”
李大人點點頭,
對周圍的商販說:
“陛下立這公示牌,
就是要‘稅明民安’——
你們認字了,
能看牌、能算稅,
小吏就不敢亂收;
稅繳得明白,
買賣做得踏實,
這才是大秦的市集!”
周平趕緊上前回話:
“李大人,
現在商販都能自己算稅,
稅冊上的數跟公示牌對得上,
沒再出過錯!”
“出了錯,
先查你!”
李大人瞪了他一眼,
又對趙貨郎說,
“你要是發現小吏多收稅,
直接來市署,
俺給你做主!”
趙貨郎心裡暖烘烘的,
挑著空貨擔往家走時,
市集裡還能聽到商販們的算稅聲:
“俺這五十錢,
免稅!”
“俺三百五十錢,
繳一百一十六錢!”
以前繳稅時的唉聲歎氣,
變成了現在的清清楚楚,
連風裡都帶著踏實的味道。
四、燈下傳家:字裡藏明白,稅中見民生
傍晚的霞光落在趙貨郎家的土坯牆上,
他剛把今天的稅冊貼在牆上,
兒子趙小郎就湊過來,
手裡拿著塊木炭,
在地上畫“稅”字:
“爹,
先生今天教了‘稅’字,
說‘稅’是給朝廷的錢,
要繳得明白!”
“對!”
趙貨郎抱起兒子,
指著牆上的公示牌拓片他下午特意請墨家工匠拓的),
“你看這牌,
百錢以下免稅,
多賣多繳,
不蒙人。
爹以前不認字,
被小吏坑了錢;
現在認了字,
能看牌、能算稅,
再也不糊塗了!”
他掏出今天賺的一百八十六錢賣三百錢減九十四錢稅),
一枚枚數給兒子看:
“這是咱們踏實賺的錢,
繳的稅是給朝廷修馳道、建糧倉的,
咱們種的粟米、買的布,
都要走馳道、靠糧倉,
繳稅不虧,
但得繳得明白!”
趙小郎似懂非懂地點頭,
在地上畫了個小公示牌,
旁邊寫“爹,以後俺幫你算稅”,
雖然字寫得歪歪扭扭,
卻讓趙貨郎笑出了聲。
夜裡,
趙貨郎翻著《民生算術冊》,
在“商稅”那頁寫了行小字:
“認字能辨是非,算稅能明公平”。
窗外的市集漸漸安靜,
他仿佛能看到明天的晨光裡,
更多的商販圍著公示牌,
拿著課本算稅,
稅吏拿著稅冊記錄,
再也沒有糊塗賬,
隻有清清楚楚的民生。
第二天一早,
趙貨郎的貨擔上多了樣東西——
一塊小小的木牌,
上麵是他自己刻的“商稅口訣”:
“百錢免,三百繳百,六百繳半”。
他挑著擔走進市集,
看到王嬸正教賣菜的李大娘看公示牌,
張叔拿著算術冊幫劉小哥算農具稅,
周平的算盤打得規矩,
再也沒了往日的狡黠。
陽光灑在公示牌上,
“稅明民安”四個小字在光裡發亮,
趙貨郎知道,
這牌不僅掛在市集裡,
更掛在每個商販的心裡——
因為認字了,
所以明白了;
因為明白了,
所以踏實了;
這踏實,
就是大秦市集裡,
最實在的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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