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盧平來拜訪,跟傑萊爾他們聊了聊彼此的近況。
他已經知道小天狼星給斯內普教授道歉這件事了,在說起這事時有些不好意思,
“牢不可破誓言我想瞞的,但我們太熟了,而且這一年你沒提我也有些懈怠,老忘記。”
斯內普教授沒在意。
他能感覺得到,小天狼星的歉意是真心的,這已經很好了。
隻不過他們終究無法和平相處。
盧平也明白這一點,沒再多提小天狼星,寒暄幾句之後也就離開了。
後麵的假期很是平靜,除了德拉科過來學習大腦封閉術、偶爾和鄧布利多校長通個信,就再沒有彆的事情了。
但離開學還有兩天的深夜,傑萊爾突然收到珀西的來信。
珀西從小養到大的貓頭鷹瘋了似的在傑萊爾窗戶外哐哐啄玻璃,翅膀也使勁扇在窗框上。
巨大的聲音幾乎是立刻就將傑萊爾驚醒。
斯內普教授也被吵醒,飛快來到傑萊爾房間,沉聲道:
“傑萊爾,發生什麼了?”
傑萊爾剛瀏覽完信件,臉色不是很好,把信遞過去,說道:
“珀西從克勞奇先生的回信裡感覺到了不對,我們最好儘快救出克勞奇先生。”
珀西信裡的內容很多,事情說得很詳細。
今天他照常寫信請教克勞奇先生工作事務,同時按慣例問好,結果晚上收到回信的時候發現問題。
克勞奇先生在一項珀西看來沒有任何需要特殊規避的工作上,其處理方式上寫了一句【就這樣吧】。
對於克勞奇先生來說,認真、嚴謹和苛刻是他的代名詞,他對所有工作都堪稱斤斤計較。
至少在珀西成為克勞奇先生助手的這麼長時間裡,他從未見到克勞奇先生對什麼工作采取隨意、無所謂、放任自流之類的態度。
隻有兩三件事,迫於福吉部長和其他無法言說的壓力,克勞奇先生不得不選擇了放棄。
而在做出這樣決定的時候,他對珀西的吩咐就是,【就這樣吧,韋瑟比】。
這句話之後,克勞奇先生就徹徹底底地不再過問那幾件事。
所以當珀西看到回信裡有這麼一句話的時候,立刻提高了警惕。
他覺得這是伏地魔要放棄克勞奇先生的意思,也就是說,克勞奇先生命不久矣!
所以深夜,他按照之前的吩咐立刻通知了傑萊爾。
“走,去校長室,現在鄧布利多一定在霍格沃茨!”
斯內普教授看完信果斷下了決定,兩人立刻通過壁爐回到霍格沃茨。
壁爐亮起綠色火焰的時候,鄧布利多校長從繁雜的校務中抬起頭,通過眼鏡上方看向壁爐。
等兩人把珀西傳遞的消息告訴鄧布利多校長後,後者的神情嚴肅起來,
“放心吧,我來安排,西弗勒斯,明天聖芒戈可能需要一些藥劑,你那邊?”
斯內普教授沉穩點頭,
“我這裡存貨很多,明天傑萊爾替我過去一趟。”
“很好,”
鄧布利多校長微微一笑,緊接著變得嚴肅,開始趕人,
“如果沒彆的事,我就不招待你們了。”
兩人並不意外,立刻起身離開校長室。
等人走了,鄧布利多校長起身看向牆上的畫像,對著一個麵容嚴肅拄著拐的老者說:
“羅森,為了克勞奇家的延續,你知道該怎麼做。”
那個老者早就按耐不住了,聽到校長的吩咐,狠狠一杵拐杖,從畫像中離開。
“我倒要看看,那個邪惡的臭小子憑什麼傷害我們克勞奇家的後裔!”
他怒氣衝衝的聲音從畫框裡傳出,牆上的其餘畫像都沒忍住,歎息一聲。
“阿不思,小克勞奇真能逃出來?”
德文特校長不免有些擔憂。
鄧布利多校長點點頭,